第十六章孰轻孰重
(男人的好胜心那是相当可怕的。)
“拜你所赐我的寄生准备开饭了,”方舒翼拒绝回答并且重重推开他,神情乖戾Yin煞,双眸中那些危险的色彩翻涌起来,“不想配合就别碍我的事。”他带着愠意将腰带重新系好,捡起地上的衣服。
“不是我,也会是别人?”孟兰津心里那丛怒火又窜起来,拦在他跟前步步逼近,语气隐忍低沉一字一顿,“过去了的我不管,从现在起,你想都别想,老、师。”不知是否因为气极,他脸上现在反而挂着笑,也好像重新冷静下来了,方舒翼面无表情地回视着他,以同样的步调后退着。
在沉默对峙中两人让彼此变得寸缕不着,最终翻滚在柔软如云的地毯上。
孟兰津一直狠狠地、发泄似的亲吻啃咬着方舒翼,直至他尽根没入、两具躯体完全契合,他停下动作,只轻柔地含着方舒翼的下唇瓣,在中间那一道浅凹上以舌尖无限依恋与温存地轻轻舔过。
方舒翼睁开眼正欲催促,却看见凝视着自己的孟兰津脸上像是有含泪的神情,但定睛再看,就发现其实那双独特而美丽的眼睛并未流泪。
孟兰津逼视着他的双眼:“这次会等我醒了再走吗?”
方舒翼倒是非常坦率:“你让我醒得比你晚实际一些。”
“唔”方舒翼低哼一声,因为他立时感受到了一记近似报复的沉重挺送,但仅仅也是那一下带来了不容忽视的痛感,之后孟兰津没再恶意冲撞,而是认认真真办起事儿来,催动着那些自两人结合处生出的夹杂酥麻的快感直往他身体里钻、朝着每一根神经的末梢蔓延。
克苏让男性的Yin构造与人类的有很大不同,平时柔软无骨蛰伏在生殖裂内,伸出后可见柱身整体质地平滑,勃发时一截Yin骨被肌rou推入同时组织充血,使忄生器变得韧中带刚、头部尤其具有远超人类的硬度;Yin前端下方有一块长形的三角区遍布短短的rou刺,不难想象它们在敏感的区域将制造怎样强烈的摩擦感。
最不可思议的是,他们的家伙可以像拥有独立大脑那样弯曲、扭转。
方舒翼一直没搞懂,按照进化规律,克苏让人这样没有激烈竞争的交配期甚至堪称专情的物种,Yin骨早该完全退化了,但事实就是它依然存在着——虽然依只占整体十二、三分之一的长度看来它确实经历过退化;而且,能这样那样地转弯?曾经他就暗自感叹过,这到底什么踏马的yIn乱构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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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回的体验方舒翼早就记不清了,只是很肯定那时的孟兰津因为毫无技巧又心情激荡,完全就是胡来,方舒翼不得不在一开始费力地压着他警告他别瞎使劲儿,身体力行地教导了一番后才不至于全然只遭折腾。,
不过这一回,他不仅得以重温年轻克苏让人烈火般的激情和骇人的持久度,还真的——非常爽。
虽然他只会有片刻的强烈体会,但不得不承认那些瞬间他堪称欲仙欲死,那一截骨头和能转弯还带软刺的家伙组合起来能有多要命他今天才算是彻彻底底体会到了。
不同于与加雷斯交欢时两人谁都闲不下来的嘴,除却rou体所发出的声音,方舒翼和孟兰津这一场欢好因为缺乏言语可以称得上安静——方舒翼似乎在身体之外一点不想与孟兰津产生其它交流,于是年少者便也非常善解人意地专心将眼下的交流推至极致。
方舒翼一直断断续续听到恺在对他大脑所产生的多巴胺和内啡肽的甘美与丰富赞不绝口。
迷狂而短暂的沉溺间他半眯着眼、甚至强烈地渴望着与对方的肌肤彼此更紧密地接触——他也这么干了,紧拥中他的指掌在孟兰津的脊背上爱不释手地流连了好几次,每次都是在短短几秒内细致地轻抚着这具有腻绒般微妙触感的柔软肌肤,摸得孟兰津颤栗不已,在克制与放肆之间来回摇摆更加煎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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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每逢方舒翼不能自已地用力抓住他的皮rou,无一例外更加激发孟兰津体内的野兽,那只气恨难消却也爱欲炽盛的恶兽便会不遗余力地发动猛烈攻势,即使还是一次次在几乎制造了柔情错觉的轻吻中温顺平复。
甚至孟兰津不厌其烦地次次发问,还是每一次都乖乖按方舒翼本能拒绝的,让他苦等多年、天生就过分强悍的神识待在方舒翼的Jing神海之外,即便有一次方舒翼明显的不那么清醒。
强迫自己握住忄生器的根部在身寸之前先退出方舒翼身体,孟兰津仍压着身下的人、将Jing神高涨的玩意儿抵在那双并拢的长腿之间凶狠消磨的同时在那片白皙韧滑的背脊上留下了片片花瓣似的红痕,这才最终释放了出来。
克苏让人数倍漫长于索莱人的Jing结束,方舒翼舒出一口气,翻过身来调整吐息,神情慵懒眼神迷离,本着物尽其用的原则嘴唇微启吩咐道:“继续。”浑似机械而不知节制的暴食者。
交合却没有马上继续,克苏让人温暖的手指轻轻摸着他的脸孔,像抚摸着什么骄纵凶悍、难得肯任主人触碰的宠物。
“告诉我,你有没有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