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架粉色木马立在房间中央,这匹木马和游乐园里的旋转木马别无二致,梦幻的画风,童稚的造型,就像每个小女孩的公主梦中都会有的心爱小马。
这匹粉色的木马正尽职尽责地工作着,上下升降,前后摇晃,务必令每位乘客都体会到腾云驾雾的悬空感。可惜它现在这位乘客并不喜欢。
“啊啊啊……哈啊……捅穿了……呜呜呜……呀啊……不要摇……啊啊……月宝不要玩了呜啊啊……”
十六岁,正是含苞待放的青涩年纪,大多数少年少女都没有品尝过初恋的滋味,坐在木马上的林芙月却已被迫早早地吃过了几回禁果。
少女赤身裸体,ru白的皮肤似能闻出nai味,骑在那粉红的木马上咿咿呀呀地受着颠簸,胸前两只白兔欢蹦乱跳,印着紫花的饱满tunrou荡起波涛,让人直想捧住那对果冻似的rurou咬得满口,在那翻起tun浪的屁股上再留下些虐玩的痕迹。
本是由怜香惜玉之人珍之重之、爱之护之,方才呵护出的娇俏花苞,不料那Yin暗地里游出的毒蛇趁人不备,悄悄把花枝折走了去,用下作手段把上头的花苞好生折辱,催其垂泪盛开,好欣赏美人含春之景:
清秀姣好的面容被黑色的眼罩遮去大半,犹如云雾缭绕的春山半掩娇颜;柳叶弯成两道眉儿不住随风摇曳,便看那春意直上了眉梢;微翘的鼻头和花瓣似的双唇,如偶遇春天里温柔飘零的一场樱雪;口涎自唇角如溪流从岩缝里蜿蜒而下,正是那开春山上化冻流淌下潺潺雪水;口中粉红的小舌微微探出,是猫儿伸爪去够她嗓子里飞出的声声莺啼,恰成一幅有声有色的春图。
男人大喇喇地坐在一旁,津津有味地欣赏面前的美人骑马踏春图,手里执一副散鞭,却不是为美人赶马,而是监督那美人娇喘得够不够婉转可怜,腰肢动得够不够勤快,美人骑马的速度是不是太久没有变化,若是令他看得乏了,他就要朝她紫印斑斑的tun上雪上加霜地挥去一鞭。
“呜呜……噢……咿啊啊……月宝的saoxue……哈啊啊……插得……呜呜……插得好深……”
林芙月神志不清地胡乱叫喊着自己真实的感受,说着自己平时决不会吐露半句的yIn话。
那木马的把手原来是两个调档器,共计有五档,左手控制上下,右手控制前后,只要一处被拧动,按摩棒就会启动,随机从震动、抽插、转圈等模式中抽取一至三种进行组合。
恶魔骗她拧开了开关,还拿着鞭子守在旁边,时不时用刁钻的手法打在她身上,令她时刻不得松懈,在他的呵斥声里已经把把手拧到了三档。
“啊啊……好深……太快了……插得太快……啊……”
初时还好,少女还能迎合一下木马的动作,后来木马的颠簸起伏幅度越来越大,上升时那根阳具便深插进少女的xue里,任由怎么晃动都只是在Cao干深处的xuerou,少女被顶得肚皮都觉得要破了;下落时少女的身体失重,短暂地从xue里拔出来了一小截阳具,在着陆时重重舂回甬道,意图凿开未开发的内里,挺进更深处。
可怜的是,少女的双腿无处着力,仅凭臂力就想让她逃脱这深重的捣干显然是不可能的,她只能如一叶孤零零飘摇的小舟,接受暴风疾雨的摧残。
少女体内那异形的阳具更是邪恶,顶端的疣粒陷入层层叠叠的皱襞,更直接地Cao着里面的高chao点;带着仿生吸盘如细细的章鱼触手盘踞在一起的jing身吸附着甬道内壁的嫩rou,每次拔出时都要拖出一小段媚rou;根部的粗粒宽叶片弧度完美契合少女起落的轨迹,让她的蜜核无时无刻不贴着叶面摩擦,激发一次又一次的Yin蒂高chao。
“啊啊……不行了……噢噢噢……震得……呃……震得好麻……别……哈啊……一边震……呜呜……又一边插了……咿啊啊……”
少女坐在“狂奔”的木马上yIn声浪语不绝,身上汗珠划出道道香艳水迹,肌肤白里透粉,双ru摇晃得红樱缭乱,下体在那yIn物的jianyIn中咕啾咕啾地水声连连,tunrou撞在马背上啪啪作响,看得一旁的恶魔眼珠里都多了几根血丝,胯下早就起了鼓鼓的一包。
“母狗!这么慢怎么能满足你,再开快一些!”男人气血沸腾地朝少女光洁的背上扫去一鞭,见她迟疑,又连连挥去几鞭,斥骂道,“愣着干什么?被Cao傻了吗?”
“呜!啊啊……没有……”少女身上又添数条凌乱的红痕,呜咽着去扭把手,那木马便腾地又加快了速度。其实挨第一下时她便动了,只是坐在木马上被折腾了近半个小时,力气都不剩多少,手软脚软,手心又出了汗,一时扭不动那把手,不过耽搁了三五秒就又多受了番苦楚,只好咬牙挤出几分力来。
“呜噢……啊啊……快……太快了呀啊啊……”又上一个档次,勉强适应了上一档的少女招架不住,抽噎着告饶,“呜呜……啊……不行了呀……噢噢……插坏了……呀啊……啊啊啊……不要了呀……呜……”
少女只觉肚里那一根阳具仿佛变成了一柄狼牙棒,不将她搅到肚烂肠穿不罢休,那蜜核磨在那疙疙瘩瘩的叶片上,几乎擦起火来,可恨她的yInxue不争气,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