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啊哈嗯啊别、别碰那里啊那里不可以!”他的身子激颤了一下,粉嫩的秀茎也抖得像根脆弱的小枝。
王爷的语气算得上是温柔暖心,那送到小双儿嘴边的一勺羹也算是热乎甜蜜,可性子比磐石还硬的小双儿哪里会领情?他假作温顺地张嘴,像是要喝下那一勺汤,可唇角碰到瓷勺的那一瞬却愤然一顶!
这玩意儿敢情好哇!王爷一抬手,便捞过了那个瓷盅,翘着兰指舀了一勺子甜汤,就往噙着泪的小双儿嘴边送。
王爷心道:不该是这样罢?这鱼水得欢的好事,怎成了逼上刑场的哀苦凄凉了呢?不行不行,还得给这小东西来点儿“甜的”,哄一哄,再耐心点儿罢。
他的两只腕子被缚起来绑在身后,全身上下动弹不得,因而更不能拭泪,尽管已高仰着脖颈,不让示弱的泪花儿轻易掉出了目眶,可嫣红的眼尾,依旧是挂不住扑簌簌直往下掉的泪。他含着屈愤的苦涩,抬头望着那一根、他恨不得自挂于其上的木梁,那羞恼欲死的悲情,又软了王爷的心坎儿。
要攫取这小唇中的甜蜜。小双依旧是眼珠不错,一路盯着王爷慢慢附上来的唇,直到被软舌撬开了贝齿,直往湿软的内里进——“唔!”王爷这一回,被咬得差点儿折了舌尖,倒吸着凉气儿,将满嘴的铁沫腥气往肚里咽。
“好、好你个小双儿!你要跟本王怄气,本王还就偏不操你!从今日起,本王日日为你舔珠,就不信培育不了你的淫欲。本王要听到你欲求不满的求饶,才会将大肉棒子赐你,哼!”
热脸贴了冷屁股,王爷本该生气的,可他拗不过眼前的美景,眯着眼睛赞叹道:“好一朵丝滑香软的银木耳,比之我家双儿的‘粉木耳’,究竟是哪一个更香甜呢?待本王品过之后就知道”再也没有什么,能阻止王爷迫不及待附上唇去的。
舌尖先是拓开了两壁肥厚的遮羞肉,嵌入了层叠的细褶之中,细致地扫过花穴里每一处隐秘的香软,“滋溜溜”吸尽了窖藏的甘汁。
灵巧的舌尖抵着那一团银耳,像在逗趣似的,将它压在双儿的花沟幽堑里摩挲。柔软湿滑的触感,将翕张的穴口润得更加淫靡。银耳翘起的薄软卷边,不经意擦碰到前头的花核,像是一点烫人的火星,立时点燃了小双儿潜藏的欲望,他的嘴角开始漏出难耐的闷吟。
王爷一边淬着血沫,吐到了小双儿的花贝之上,以掌均匀搓抹,一边低下首去,不乏得意继续言道:“嘿嘿,不让本王亲你上边儿的小嘴,行哇,本王专嘬你下边儿这张!这张小嘴儿又乖又嫩,不仅不会咬人,且还骚得很,专吸我的舌头呢!”
“好好好,宝贝儿,我先不欺负你,不欺负你哈来,尝尝这口冰糖银耳红枣羹,味道如何啊?唉,你入府之前过的是什么清苦日子,本王早有耳闻,如此上等的补品,怕是没食过罢?不要紧不要紧,本王保证,”王爷搁下瓷盅抬起掌,信誓旦旦说道,“从今往后你跟了我啊,这日子保证过得是甜甜蜜蜜,哪哪儿都顺心。只要你娇嫩嫩的小肉花,乖乖地从了我,本王保证,你的后半生,过得就跟浸在这糖水里泡着似的,好不好哇,嗯?”
3.王爷吸弄粉木耳,红枣塞进花穴被夹成枣泥
原来是银木耳已被王爷吞食完毕,他开始了专心舔食口下那一朵粉木耳的征程。
双儿一听王爷又要使坏嘬他,忙急得缩着肉贝,试图封了那一条勾人的窄缝,绝了王爷淫舌唇动的念头。可那又如何可能?如今他小腿儿张着,小花儿开着,两根修美的玉腿,在高椅硬木的扶手上绑着。有道是羊已入了虎口,糖糕已凑上了口唇,岂有吐出来不食之理呢?
王爷想着想着,立时兴奋得眉开眼笑。他搓着手,换了好几个拨开花唇的姿势,勾挑着舌尖就想要下嘴去舔。可他的舌尖刚要触到湿润的小肉,就被小双儿凌厉的一声吼,震得心肝一颤。
肉花儿那么使劲一闭,立时就有羞人的花液渗了出来。传闻中这稀有的小双儿,都是天生的淫水渠,哪怕是不经情事的挑逗,只稍给予他们一些紧张或羞恼的刺激,骚穴里都能淫润得像是泛了溪。更何况要是被哪根淫舌,蓄意地这么一挑
王爷握勺的手,毫无防备地一抖,勺子置地,发出了清冽干脆的断音。而那一朵软软糯糯的银木耳,堪堪落到了小双儿清枝一般的锁骨上,沿着他洁白曼妙的身段一路地滑,在胸前一朵艳丽丽的小茱萸上头擦过,在不着片褛的玉肌上,擦出了一道甜腻腻的湿痕,最后落进腰窝,被王爷及时凑上去的唇截住了,一路叼着,最后摆饰在了粉嫩嫩的花穴上。
“滚开!你这个人模狗样的畜生,你不许碰我那里,不许!不许不许不许”小双儿自知在劫难逃,起先滚雷似的骂声,后来竟渐渐低哑了下来,话尾余音里,酿着一点哭腔。
于是乎他眼珠子一转,就瞥见了桌台上摆着的那一碗羹汤。火候到位、掐着时辰烹煮的清汤中,浮着珍贵的银耳,缀着亮目的红枣,化了甜稠的冰糖,溢着浓醇的甘香。那是婢子们适才送来的饷点,因着一进门,就见到王爷焦头烂额的惨状,便谁也没顾上伺候主子享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