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枯云山的山顶,一间华丽非常的房间内,一张红纱维幛的大床锦被上,一人大张着赤裸的双腿横躺着。上身只着一件薄红纱衣,领口敞得很大,通红挺翘的双ru,清晰可见。白皙光泽的胸膛上颗颗汗粒滑落,张着小巧粉嫩的嘴喘息着。
他一手玩弄着艳红的ru头,一手在岔开的双腿间进进去去。头发汗shi着贴着半边脸,不大的眼睛迷离而又涣散。
腿间的手不知碰到何处,他整个人都颤抖了一下,“嗯呀”一声,双腿交叠,两手越发用力,
不知过了多久,他表情变得委屈悲弃,两腿摩擦半会儿,复又敞开了那双美丽之极的双腿。他的手离开腿间放到嘴里舔舐,只见两腿之间,一根软啪啪的粉红Yinjing下面赫然长一张殷红的小嘴,那嘴极美,点点玉露流淌,像极了早晨含苞待放的玫瑰花。
那人在床上厮磨着,按捺不住的情欲快要冲破身体,双手放在身下小嘴安抚着,插进去一点,又缩了回来,反反复复,却是把自己弄的更是难受,吐着热气嘶哑着,“好想要,好想要,啊,不行。”他在床上翻来覆去,难耐的紧,这种感觉,真的是要折煞他。
他实在是受不了,哆哆嗦嗦的起身来到镜边,只见一张刻薄的脸上,红晕遍布,小眼睛,小嘴巴,鼻子还有点塌,真是一张丑人脸。
他一下子愤恨起来,抓起镜子就摔烂在地,碎片溅到脚上,更是让他想立刻冲出去把所有人都杀了。
扶着镜台坐下,身下那张多余的小xue接触到冰冷的地面令他双腿一紧,铺天盖地的情欲又向他袭来,没有一点办法,他抓起束头发的玉簪,往小xue按去,却是只进了一个头他就不敢在动了,他两双抚慰着xue口边缘,时不时转动玉簪,嗯嗯啊啊的呻yin又重新从他嘴里传去。
越来越不满足,他哭泣着,却不知道怎么办,为什么就没有人愿意来安慰他呐?断袖的那么多,却没人看上他,连他主动求Cao那人都不愿意上他。那些女人小倌有的,他哪一样没有,凭什么就没有人喜欢呐,可恨之极!
为什么,为什么?越来越气愤,他拔出簪子,掰成两段,咬着嘴角,含着泪,他在也不想这样了。
用力仍掉簪子,他决定了,无论是谁,今晚定要捉个人来,大不了用完之后杀了就行,为什么他要委屈自己。
拢拢薄纱,赤脚飞身出窗外。一道红影闪过,落在了树枝上,他剥开眼前树枝,透过层层树叶,视线所及,一个高大的烧火小厮正端着洗脚水,哼着歌,晃晃悠悠在走廊上走着。
他沉眼一定,就是他了。拈起一片树叶,两指一开,那小厮当场定住,哐当一声,水倾盆而到。
身形极速一动,走廊上空无一人。
沈从君被他摔到大红床上,xue道被点,只能眼睁睁看着魔教教主骑在他身上不住的扭动屁股。肥嫩雪白的大屁股在跨间乱蹭,他的小弟立马就Jing神了起来,沈从君见那教主一脸yIn荡,自摸双ru的模样,他的脑子有点蒙。
这是怎么回事,好不容易混到煞血教厨房小厮的位置,没想到出门倒个水都能被劫色。
“嗯嗯,啊哈”莫言不住的扭动身子在沈从君下身蹭动,他修长的手指,剥开身下人的衣服,从他的脖子摸到结实的胸膛。
腰肢抖动得越来越快,这样根本如隔靴搔痒,小xue如万蚁在咬,莫言眼一沉,直起身来,一把扯掉男人身上多余的衣裤。沈从君的粗大阳jing没了裤子束缚,直挺挺的硬在空中。莫言见此硕大阳jing,不由得吞口口水,双手情不自禁的握上去,上下滑动几下,便又胀大一些。
小xue此时更是汁水横流。莫言不在犹豫,他爬到沈从君身上,双腿岔开,让小xue口对准rou棒,自己扶着rou棒在xue口摩擦滑动。
“啊”真是太爽了,果然只有男人这肮脏的东西才能满足这具身体。
莫言一遍遍摩擦着,腰肢如杨柳,瞧得沈从君浑身燥热,喘气如牛。要不是被点了xue,口不能言身不能动,他恨不得立马干死这sao货。
来魔教之后,不论看了多少次,他还是觉得这教主的脸真心不好看,尖酸刻薄,一脸小气样。可是却没想到,这教主的身体真是美得动人心魄。这传说中恶毒Yin狠的魔教教主莫言居然是双性人,看那朵吞吐着他gui头的小花,多么艳丽啊。
花口吐着汁水,沈从君全身都叫喧着插进去,
插死他,他额头大汗淋漓,身上这sao货却是点点进进,刚进个头,又抽了出来。妈的!就在沈从君忍不住要冲破xue道时,莫言也实在是忍不了,反正已决定在也不要忍耐,委屈自己。
他睁开眯着的双眼,按住身下人胸肌凸起的胸膛,双手发力,身子重重往下一坠,tunrou相击,沈从君的Yinjing终于整根进入了温暖紧致的甬道。
莫言一下子软到在了他的身上,咬着嘴唇忍痛,
喘息一会儿,痛楚过后,蜜xue深处竟又开始麻痒起来,紧致的甬道吸允着男人的硬物,被填满,被充实的感觉,真是令人好生喜欢,莫言坐起身来,不管不顾,他要把他二十七年来失去的快乐都找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