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侍女翠萍端着水来教主房里伺候,见以往这个时候都在给客厅里那株七星海棠喂血的教主居然没在,而且昨天晚上也没有特别吩咐她早上不用过来伺候,她心里立马咯噔一下。试探着朝里间喊了声,“教主”,凉风穿过没人回答。
她踌躇几下,声音提高几分又喊了声,“教主”,房间静静的,还是没人回答。想到昨晚上无意间捡到的那张人皮面具,又想到教主近几日的身体,一阵惶恐袭上她心头。教主是她在世上唯一的亲人了,她决不能让他有事。大着胆子朝里间走去,整个屋子只有一张床跟一个镶嵌着夜明珠的镜台,隐隐可见红纱帐帘中一人安静的躺卧着。不好的感觉越发深入翠萍的脑中,她上前一把掀开纱帐,床上的景象吓得她连盆带水一起掉到了地上。
入眼可见得是,莫言浑身赤裸,一件薄纱缠在手臂中,双腿大张,中间红白相间的ye体早已凝固,小xue口红肿张开,走进甚至能看清里面的嫩rou。大腿也是红紫一片。惨白的颜色,让那张丑脸越发难看,只见他睁着眼睛,张着嘴发不出一词。
翠萍见他这样,马上红了眼睛,连忙上去给他输送内力,而此时莫言却忍着全身碎骨的疼痛,用尽所有力气抓住了她的手,眼睛直直地盯着暗格处,翠萍作为心腹,当即明白他要什么,立马去暗格取出里面的百益丹给他服下。
等药效发挥作用,又给他喂了连云教圣水――云露,莫言才能勉强说话,等他休息一会儿翠萍才打水来给他清洗下身。
翠萍看着那红肿撕裂的xue口,边为他清洗下体边哭。到底是谁,这么狠心地对待教主。
莫言受不了侍女的哭泣,哑着声音说道,“不许哭,去把药鬼找来,我的里面怕是坏了。”
侍女止住哭声,给他穿好衣服,又给他盖上被子,这才抽抽噎噎的出了门。
药鬼一进屋,闻到空气中谈谈的腥味,一种不好的预感冲上心头。
果然,当翠萍撩开被子,并褪下教主的裤子时,他的预感就灵验了。
药鬼这辈子见过很多稀奇古怪的病,双性人虽不多,却也见过那么一两个。但是他没想到,堂堂煞血教的教主居然是双性人,平时这人可是比魔鬼还杀人不眨眼呐。
药鬼不由得想到,“古人诚不欺我,果然历来丑人多做怪”。心里这么想着的同时,面上一不心就把表情露了出来,翠萍坐在床头挡着莫言的脸,莫言没瞧见他那表情,翠萍却是看了个完全,立马狠瞪他一眼,药鬼顿时被吓了个愣,自己真是不想活了,竟然对教主露出嫌弃的表情。好在教主没看见,药鬼立马收拾好心绪,摆出医者的态度,认认真真的仔细为莫言检查起来。
翠萍和莫言虽都不想让药鬼知道他身体的秘密,但是此时必须让药鬼为他整治。都怪那个男人,莫言偏过头恨恨的想着,“那个混账,他一定不会放过他”
药鬼检查莫言被使用过度的身体,心里不由暗骂一句那人畜牲,双性人的女xue本就窄小,初次承受只能做一次,那畜牲竟然第一次就干进子宫里,甚至把宫口撕裂了弄得人大出血,简直就是禽兽不如,药鬼拿出一药膏,在拿出一根细长玉势,让翠萍把药膏涂抹在玉势,再放进小xue里,嘱咐她道,“一定要好好涂抹,放置。宫口处必得小心推送,不能太深也不能太浅了,每天早晚各一个时辰,一周即可。”
完了临走之前,又开了一些滋补汤药。
这一周里,莫言躺在床上无法动弹,沈从君却是逍遥快活,他已经摸清了魔教各处的防备,只等下山带人来一网打尽了。
沈从君知道那日过后,莫言那魔头不会放过他,所以他半路就扔了人皮面具又易容成了另一张脸。他现在的脸是侍卫小李,正守着煞血教的宫门呐。莫言想找他报仇也找不到人了,想想都觉得痛快。
夜晚,枯云山中一片寂静,偶有几只蝉子鸣叫,沈从君抱着酒坛子和另一个守宫门的侍卫老刘吹牛。老刘喝多了就喜欢说荤话,扒拉着他肩膀笑得猥琐道,“兄弟,你知道烟柳阁的花魁柳如烟吗?”沈从君装愣,露出一副我见识少,我是个土鳖的样子看着他道,“刘大哥见过,那是谁呀!是男的的还是女的,俺娘不让我在外乱跑,怕给人杀了。”老刘听着傻愣愣的话,哈哈大笑道,“兄弟,你可真有意思,连烟雨楼的花魁都不认识,大哥告诉你,那可是江南第一美人,武林盟主沈从君的相好。”
兀地听到自己名字,还做了江南第一美人的相好,沈从君有点摸不着头脑,刚要反问老刘柳如烟怎么成了他相好时,就听老刘道,“兄弟,我可跟你说,那柳如烟那可真漂亮,胸大腰细屁股翘,脸还白,好看得跟仙女一样,听说呀,跟她睡一晚要一千两银子。啧啧,”
老刘比个一字,然后又更猥琐地说到,“这个钱我可以娶几个老婆,睡上百个姐儿了。”
“这女人,吹了灯,蒙了被子不还一样,抱着舒服就行,漂亮又不能当饭吃,揣着那身度,真是让人讨厌。”
得了,沈从君是知道这位仁兄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了,想必曾在那柳如烟那吃过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