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言趴在地上,浑身脏兮兮腥臭的Jingye灌满了整个肿大的小xue。他愤恨的注视着男人跑掉的方向,十指紧紧地抓住地面,‘为什么,为什么,老天凭什么这么对他,所有人都看不起他,那些个自诩风流的男人讥讽嘲笑他。他们看见他的脸就不愿接近他,即使倒贴也没人看上他,那天破了他身子的那人也看不上他,这个男人也瞧不起他,世人界上比他丑比他坏的那么多,凭什么就他活该被人欺辱鄙视,他不甘心,不甘心’。
细长的双眼哗啦啦的流水,莫言撑着身子坐起来,捡起地上还算完整的衣服慢慢的一件一件穿起来,就当他整理好裤子,挪步前移时,脚下却踩到了一硬物,莫言低头一看,竟是一块光亮圆润的玉佩,莫言弯腰拾起,触手一片冰凉,青翠碧绿的颜色中间刻一君字,自己并无此物,想必是那混账东西留下的。莫言紧握手中玉佩,Yin险的眯起眼,‘有了这东西,看那畜生怎么跑,他非把他活刮了不成。’
莫言看看外面,漆黑的夜一片寂静,他蹒跚着穿过几条杂树小道,一点红光就出现在了眼前。原来是翠萍出来寻他了。翠萍提着灯笼,见他满身狼狈不堪,立马上前搀扶道:“教主您去哪了,怎么弄成这样子,是谁做的,奴婢一定不饶了他。”说着说着眼泪就掉了下来。莫言最见不得她哭,挥开她搀扶的手道:“好了,别哭了,没什么事,你先去准备热水到我房里就行,”翠萍站在一旁,看他脚步不稳,上前还欲说些什么,莫言却突然停留下来举起玉佩,道“这东西是我在一个穿着守门士卫那里捡到的,这东西通透莹润显然不是什么普通人能有的”翠萍定睛一看,那玉在月光的照耀下隐隐流动着绿光,外形是一太极模样却没分Yin阳两极,只中间刻一字“君”,圆润细滑的样子一看就是价值千金之物。教中的侍卫大多土匪流寇之徒,好一点的就是些山下招来的粗野村夫,哪会有这些个好东西,就算是他们抢来的也会被权力大一点的上头拿走了,就算没被拿走,这些个人莽夫也是拿去当了花在青楼里,哪会佩在身上招摇过市。这一想就有问题,又联想到正道与他们的不合,翠萍一震,惊讶道:“难道是jian细。”
莫言对月一望,眯着眼Yin沉沉地说:“一定是那些见不得别人好的伪君子搞的鬼,你吩咐下去,让左右二使盘查教中所有男人,不管是外出执行任务的,还是回来的,一律不准放过,凡是肩上有咬伤痕迹的,不论缘由立马抽打二十鞭,然后送与我处,”接着Yin险一笑“本教主亲自处理。”
早习惯他Yin沉又喜怒不定的性格的翠萍,见他这般瘆人的笑也是浑身一颤,立马低头道:“是,奴婢马上去通知左右二使。”
莫言见她走远,他收好玉佩,带着一股大仇得报的笑回了教主寝殿,胸有成竹的等着那畜生抓来被他凌虐致死。
左右二使是莫言救下的少林和武当的弃徒,他们身手不凡且武功卓绝,也是有了这两人的帮助,莫言这歃血教才能威慑武林傲视群雄。所谓救命之恩无以为报,只得以身相就。无论莫言在武林中是多么臭名昭着,二人却始终忠心耿耿,听其号令。二人得到命令大肆搜寻了好几天,没找到一个肩上有咬伤的,粗粗几个肩上有刀疤也就被无辜打了二十鞭便算了。
莫言得知心中怨气横生,一脚踢翻了香炉,命二人严加防卫,便进入了密室修炼寒玉神功。莫言进入自己里屋,在床头镶嵌的夜明珠上轻轻一扭,一道石门就从床底打开了,莫言踩着阶梯一步一步向下走去,等他身子隐于黑暗,石门便自主关上,莫言掏出怀里的夜明珠借着幽绿的光芒来到一处寒意沁人的冰池边,手在墙上一摸,小天地瞬间明亮起来,莫言身子一翻,站到了池中央摆放的寒玉床上,他盘起双腿,双掌摆平,心中转起寒玉心经内功心法。
这一翻打坐,等他在睁眼时,时间已到了下午,莫言平息内力,嘴角扬起了愉悦的笑容,没想到一直冲关不破的第五层一上午就突破了,而且他每次练功后的后遗症,‘小xue饥渴难耐’也没出现。莫言由衷的高兴,迈着轻快的步伐走出密室,以这个进度不出一年他便能突破第九层,到时候看还有谁敢瞧不起他,蔑视过他的那些正道大侠,他一个都不会放过。
“嘿嘿嘿”莫言仿佛已看见仇人在他脚下哭泣的丑态。
为了更快的实现统一武林的梦想,莫言有空就去密室里修炼,渐渐的就忘记寻找那晚的强暴犯了。时间匆匆流逝,一连两个月过去,他的功力还停留在第五层上迟迟不破,难道是自己太心急的缘故,莫言暗暗想着,平下心来继续催动寒玉心法。就在即将突破之时,一阵刀剑喊杀声从上方传来,莫言心中一慌,差点走火入魔,赶忙平复真气运转着气流回归丹田。这时门外厮杀声越来越重,莫言不想放弃即将突破的第六层,仍然继续引导真气冲击檀中和风池两大xue位。
此时房内的夜明珠被扭动了,石门大打开来,武当掌门和少林主持相看一眼,转头对着沈从君道:“盟主,古风和梵空那两叛徒想必就是从这里逃跑的。”
沈从君略一挥手,一个使双刀的中年男子来到他跟前抱拳道,“盟主有何吩咐”沈从君指着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