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言的身体仿佛吐出蜜的魔魅,沈从君夜夜与他宿在一起,颠鸾倒凤怎也要不够。武林大会的事堆得快埋没了他的头,宫里的信件也是一天加急一封,这些他全不管,整个身心围绕着莫言,鸡巴夜夜宿雌xue,何时何地抱着他闻着他身上那股甜腻的sao味立马就能滚做一团,做个你死我活。Jingye射得莫言肚子胀鼓鼓,好似要实现那天的诺言般,不把人Cao怀孕绝不罢手。
莫言原本就大的屁股,此时更是长了一圈,走路动静大点,仿佛就能看见他tunrou的晃动。
他的脸还是那样不让沈从君待见,可却没了最初时的厌恶,鸡巴又一个深挺进他后xue,看着那张情欲荡漾的脸,沈从君突然觉得带回去做皇妃也不是不可以。两人光天化日的在阁楼里的小竹丛中乱搞,细细直直的竹竿枝桠乱晃,抖落的落叶片片洒下,几片调皮的经过莫言白腻的身体时甚至刮下了几道红痕。
细小的疼痛伴随着身后强烈撞击的快感,莫言咬着嘴唇压抑的呻yin不禁脱口而出,“啊哈,撞到了,啊”,他站立着身子,腰被狠劲掐住,双手也被反背禁锢着,突然的呻yin激发起男人莫大的性趣,沈从君用力一拉他的手,背部撞到他的胸膛,他一把环住他肩膀紧紧贴住自己,两手摸着挺立的nai头玩弄,挺起腰身更重更快的撞击着。薄唇擦过莫言的的耳垂,低沉暗哑的声音从那儿发出,“宝贝儿,哥哥弄的你舒服吗?你看看你的小菊花哭得很惨呐。”手掌沿着脖颈抚摸到大腿中间,沈从君两根手指重重插入莫言花xue里,配合着后xue的rou棒激烈的在xue里抽插。
“啊好快,嗯哼”要命的快感传入莫言的四肢百颌,脚软得要栽倒,他失神的头脑往后扬,嘴里吐出yIn乱的呻yin,
“哈啊,太舒服了,哥哥干得好深,大鸡巴要cao死我了,啊哥哥的大rou棒,嗯哼,好喜欢啊,啊我要死了呀”莫言反手搂住沈从君的脖颈迎合着扭腰摆跨,后xue被大rou棒塞得满当当,敏感点次次被插中,莫言爽得忍不住夹紧,身子一抖射了出来。
高chao之后的身体特别虚软无力,身子倾斜便要往旁栽倒,沈从君的rou棒还在他xue里cao干着,见他往旁偏倒,立马扯住他,抱起他提拉住双腿就着悬空的姿势奋力cao干,几百下后Cao得花xue后xue一起痉挛,莫言失声尖叫,“啊,不行了,要死了。”后面的进攻不减反快,花xue潺潺流水空虚得要命,十分想有个大棒子进去捣一捣,插一插。
莫言此时已被情欲逼得没有理智,也不在乎自己的话有多yIn荡,想要什么嘴里就喊什么,摇晃着脑袋叫道,“嗯啊,前面的小xue也要rou棒,快给我,啊哈,啊,我要吃大rou棒,哥哥快插进去呀,啊,哥哥给我,小xue好痒,它要死了,你救救它,啊嗯。”
一句句哥哥叫得沈从君心神彭拜,紧致shi润的后xue紧紧缠咬着他的Yinjing,原本还能坚持的rou棒直接射了出来。
“啊好烫。”几股热烈冲击肠壁,莫言仰头yin叫,花xue在无人问津的情况下竟也喷出来水。瞧着yIn水连连的花xue,沈从君红了眼,怎么会有这么不要脸的浪货,sao货。气血一冲,刚软下的rou根立马硬了。他一把抽出rou棒,把莫言掀躺倒地,抓住他两个红挺挺的nai子,挺身cao进花xue里。
水润润嫩呼呼的小sao逼紧紧裹了上来,层层柔媚的xuerou像是有生命的嘴,吸得他魂都要飞了。沈从君受不了,大吼一声,咬住莫言的嘴唇,下身疯狗一般Cao干起来。
莫言爽得头皮发麻,浑身禁脔着,脑袋歪倒在一边如傻儿一般流着口水,嘴里咿咿呀呀叫个不停,双手双脚紧紧缠住身上的人,恨不得和他融合在一起。脑子迷迷糊糊的想着,一辈子都这样吧,不要停,永远留在他身体里。
沈从君不知疲倦的在这副身体上发泄着,恨不得死他身上,身下的人简直是魔鬼,诱得他不分美丑,不理正事,只想着在身上逍遥快活。他知道这样不应该,可是他停不下来,仿佛离开这副身体他就要饥渴而死。他一下重过一下Cao干身下的人,鸡巴硬得要死,xue道好是要磨起火,莫言甚至感觉到了痛,可惜两人却都没有喊停,一个死命冲撞,一个摸着他肩上的伤疤更是把腿绞得更紧,不死不休的样子,仿若要致对方于死地。
这场欢爱不知经历了多久,莫言昏过去又被插醒过来,反反复复,直到一阵白光在两人眼前闪过,Jingye混着尿水浇灌在子宫里,莫言三处竟丢,两人才双双眩晕在竹林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