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咕,咕咕咕”沈从君逗弄着笼子里的两只黄鹂鸟,他身后跪着一人,全身被一袭黑色斗篷罩住,看不见人脸,双手呈着一封信,恭谨地禀告道,“主人,娘娘来信”
沈从君往鸟瞰里喂了一把小黄豆,斜视他一眼,漫不经心的拿起信,边拆边嘀咕道,“好端端的怎么想起给我寄信。”
“小人也不知,只是娘娘让小人兀必亲自送到您手中,还让小人传话说,今年八月十五,必须让主人您回去一趟。”
沈从君看了信里的内容,眼神瞬间变得凛冽起来,紧捏着手中的信件,沉思了半刻挥手道,“你先下去吧,告诉娘娘,下个月武林大会一过,本宫必定回宫,让娘娘与陛下保重身体。”
“是”,话刚落,一阵黑影闪过,走廊里只剩沈从君在逗鸟。
沈从君提着鸟笼穿过长廊,来到后院的小阁楼里。流光,流影守在莫言的房门口,见他到此,立马欠身行礼,“主人”。
“他还在睡”沈从君隔着珠帘看向里屋熟睡的莫言道,“涂药了吗?”
流影低头回道,“莫主子抹完药之后一直没醒过来,奴婢怕打搅主子休息,所以没有叫主子起床用膳。”
沈从君把鸟笼递给她,点点头道:“我知道了。这里先不用你们伺候,下去准备些清淡点的食物,等他醒来后吃。”
流光、流影微微欠身,“是”,接着便步伐轻巧地离开。
沈从君剥开珠帘来到莫言床前,眼前的人闭着眼睛那张平时看起来不怎么好看的脸,在此刻熟睡的状态下显得很是可爱,像极了吃饱了的黄鹂鸟。
沈从君见此童心大起,捏住莫言的鼻子不让他出气。过了一会儿莫言呼吸不顺畅,用手推了推夹住他鼻子的东西,沈从君放开手,见他气息均匀时又捏住他鼻子,引得莫言又去推他,往返几次,沈从君心情大好,捂住嘴也忍不住笑出了声。莫言却是不甚其扰,在魔教有哪个敢在他睡觉时弄出一点声音,不是被鞭打就是杖责,今儿个居然有人敢吵醒他,莫言愤怒的坐了起来,闭着眼睛凶狠地指着前方道,“把人给我拖下去把手砍了,嘴巴割了。”
他的手刚好指向沈从君,沈从君顿时愣住,条件反射地举起双手。空气静谧了好一会儿,沈从君见莫言没了后续,握住那根纤细的手指舔了一口,道,“不愧是魔教教主,真是好残忍呀。”
shi麻的感觉从手尖传来,没一会儿整根手指都被包裹在一个温热shi润的环境中,shi软灵活的东西围着他的手打转,莫言被弄的一个激灵,瞬间睁开了眼。
沈从君吐出他的手指,放在嘴边亲了亲,“终于醒了,教主真是狠心呐,一日夫妻百日恩,昨日在下才把身体给了教主,没想到教主今天就要让人砍了我的手,割掉我的嘴,在下真是好伤心呀。”
说完捧着他的手舔弄着手掌心,酥酥麻麻的感觉袭遍了全身,莫言忍不住要抽回手,可手被得麻麻痒痒的使不出半点力气,莫言带着鼻音哼道,“痒,放开我拉,”
沈从君勾唇一笑,拉住那只手,从手背开始往上亲,隔着单薄的丝绸浴袍逐步吻到莫言的脖颈,含住他小巧的喉结啃啃咬咬。双手也摸到莫言的胸膛,夹住两颗肿大的nai子剥弄揉捏,莫言受不住,昨天叫哑了的嗓子断断续续的呻yin,“啊嗯,不要这样。痛啊。”
沈从君闻言,放开他的nai子,抬头亲亲他嘴角道,“是相公我昨天弄狠了?”
莫言听他自称相公,顿时羞红了脸,握紧拳头不轻不重地锤了他胸口一把,偏过头道,“你才不是我相公。”
沈从君呵呵一笑,两根手指捏住他下巴转过来,“我不是,谁是?昨天晚上还口口声声喊着相公,怎么一觉醒来我就不是了。”
莫言挥开他的手,低下头支支吾吾的说,“还没成亲呐,你还不是我相公。”
沈从君听此,“怦怦怦,噼里啪啦,哗哗”心里几千朵烟火顿时齐放,小妖Jing怎么能这样撩他,沈从君满心柔情抑制不住,熊扑一样,一把推到莫言,擒住他的口舌激烈纠缠吞吃着,两人的身体在床上纠缠,双手激动地抚摸彼此。
口唇濡沫相交,身体相互摩擦,莫言小xue很快便yIn水淋淋,他放浪地张开双腿,勾住沈从君的腰叫道,“相公,进来,小xue好想你,好想相公的大rou棒亲亲,嗯呀,相公”
yIn乱的声音叫得沈从君欲火焚身,抬起他屁股一把扯掉莫言的底裤,掏出大吊,用力一个深挺,整根没入小xue里。
“啊,好满,相公进来了”莫言仰头yin叹,沈从君亲亲他眉目,接着掐住他小腰,狂风暴雨般抽动起来。
“啊哈,好快,相公好厉害,我好舒服呀,啊相公,小xue要哭了,相公啊。”
“嗯哼,小sao货,相公弄得你爽不爽,大rou棒好不好。”沈从君不停得Cao干小xue,莫言流着口水口齿不清的yIn叫,“大,大rou棒好舒服,最喜欢相公的大rou棒了,相公想怎么干小sao货都行。啊哈,相公,嗯啊,射给我,让小sao货给你怀孕生孩子,啊”
如此不要脸yIn浪的声音传入沈从君的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