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窗前干过一次,唐浩天爽得膝盖有些发软,被郑德海半挟着,抱上了床。
这一次,郑德海没有再用老汉推车,而是观音坐莲,将主动权交到了唐浩天手里。
郑德海本就是勤于锻炼的武人,一身交错纠结的腱子rou,腿间凝聚浑身Jing气的巨物更是硕大无比。此刻,这紫黑的驴物披着刚在唐浩天的腚眼儿里翻搅一场的腌臜汁水,马眼猩红怒张,巨炮般誓天直指。
郑德海就仰面躺在床上,扶着唐浩天的腰,让唐浩天对准了汁水淋漓的巨物坐下来。
此时的唐浩天已被剥得干净,不再是先前还有轻甲亵衣蔽体的样子,而是浑身Jing赤,一丝不挂,。
唐浩天的肩胛和腰侧都微微有汗,两片饱满的胸脯rou上,成熟的褐色nai头夸张地激凸出来。
唐浩天的双腿跪分在郑德海的身体两侧,受着郑德海的示意,胯部下蹲,屁股后坐,蜜色的大腿隆起漂亮的肌rou轮廓,shi软的腚眼儿就抵上了郑德海的青筋贲张的阳具。
为了看清楚唐浩天主动用腚眼儿吃鸡巴的样子,郑德海还拨开了唐浩天半软的阳具。
本来垂荡在双腿之间的生殖器,是唐浩天最后一点遮羞布,当这半软的东西都被拨开了,唐浩天夹着屁股撅着腰,主动把郑德海的阳具含进腚眼儿的样子就一览无余了。
郑德海可以从唐浩天阳具被挟起,睾丸垂荡的间隙里,清楚地看见暗红的腿根竭力延展,鲜红的腚眼儿寸寸吞入阳具的样子。
先是gui头,然后是jing身,成熟的生殖器越是往根部,越是粗壮硕大,等连根部都吞进去,唐浩天的腚眼儿所有的褶皱都被抻开,便全然是一副饱得不能再饱的样子了。
“昆仑干过你吗?”
郑德海的阳具实在是太大了,仅仅是插入,也压迫骨骼内脏,唐浩天在阵阵眩晕里,根本没有听清郑德海神来一笔的问题:“大人,您说什么?”
郑德海扣住了唐浩天的手,将他的双手押在背后,向后收紧的肩胛,护不住饱满的胸肌,激凸的nai头被推进了郑德海的嘴里:“少跟我装糊涂!你是蓬莱仙门的弟子,昆仑是蓬莱掌教,是你的亲传师尊,你会不知道我在说什么?”
“啊,大人,啊,”褐色的nai头已经完全硬了,滚烫的石子般在郑德海的舌齿间辗转,又瘙痒又酥麻。到了床上,唐浩天没有窗前那样不欲人知的惶恐,抖着嗓子哀求,“大人,不要舔,不要舔nai儿。”
郑德海不仅没有放开唐海天的nai儿,胯下也开始发力了,一边挺着大屌自下而上地冲击唐浩天的腚眼儿,一边狠声问道,“说,昆仑,他有没有干过你?”
唐浩天在郑德海的身上跌宕起来,他一时如同乘了惊涛的孤舟,一时又如同骑了脱缰的悍马,却所有的力道都只能用屁股中缝里最是脆弱不堪的一点去承接,几下就被干得浑身打颤,满身是汗:“没有,师尊未曾干过弟子。大人,大人轻些。”
“那你可有干过他?”
干过谁?明明是简单的问题,脑海却有一瞬间无法处理的空白。
因为这样的事情,光是想象,也是悖lun,是亵渎,是罔顾训诫,是欺师灭祖。
但唐浩天终于反应过来,反应过来的时候,唐浩天四肢百骸都在痉颤。
因为在反应过来的一瞬间,唐浩天无法自制地想象着,自己将那俊美穷尽笔墨不能形容的昆仑仙君,八风不动冷峻至极的蓬莱掌教,芝兰玉树青衣如仙的元婴大能,至情至性至清至冷的亲传师尊,剥了衣袍,掰了tun腿,压在胯下,长进短出的样子。哪怕只是想象,哪怕只是一瞬,昆仑七情不动六欲不侵的脸,被红尘欲望蹂躏的艳光,也让唐浩天心神俱颤,神魂俱荡。
“你干过他?”郑德海误解了唐浩天一瞬间的呆滞。
“不”到了嘴边的否认,被越加凶狠地攻击撞得支离破碎。而且,唐浩天可以清楚地感觉到,郑德海本就健硕的阳具,在这样的问题中变得更加硕大了,硬邦邦地塞满了他的腚眼儿,几乎要撑破xue口。
郑德海因为干师尊的想象变得更加兴奋了,这个念头,模糊又清楚地闪过唐浩天的脑海。
“你干过昆仑?”郑德海的问题,又如跗骨之蛆般追了上来。
“不”唐浩天的否认,再次被暴烈的jian插干得稀碎。
郑德海掐住了唐浩天的腰身,结实有力的手臂让结丹修士无处躲避,只能用颤抖的腿根将每一次凶横的攻击吞吃到底:“告诉我,你是怎么干他的。”
比之前更加硕大的阳具,比之前进得更深,每一次插入,都从尾椎传来激电炸涌的激爽,升腾翻滚涌向四肢百骸。来不及吞咽的唾ye,无法控制地从唐浩天嘴角流出:“没有,我没有。大人,大人饶了我,啊,啊,啊啊,啊,大人。”
“告诉我你怎么干他的,我就饶了你。”郑德海的声音,因为欲望而喑哑,循循善诱之余,又还带着唐浩天一时间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最后的理智,竭力扞卫着最后的底线,想象都是欺师灭祖,更何况宣之于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