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牢房里光线不足,没有窗户,唯一的光源,来自屋中央烧着烙铁的炭盆。
暗红色的炭火光中,能看见牢房一角的稻草里,跪伏的青年,姿态温顺,身体挺拔。
青年有着修长的双腿,宽阔的肩膀,当他跪伏下来,双手后伸,主动扣住tun瓣向两侧分开,露出本该隐藏在tun缝中的细小rou孔,暗红色的炭火在他劲窄的腰侧和隆起的肩胛落下暗红色的线性流光。
“你知道该说什么吧?”伴随着问话,从身后走近的人影,是一名身量极高的男子。相比青年赤身裸体袒露一身蜜色皮rou的坦诚,男子的穿着一丝不苟,严正到近乎严谨的地步,越发衬得容貌文臣般温文。
终于摘掉了铁球的嘴巴还存在强烈的异物感,吐字的时候,声音艰涩:“请大人干我。”
这样说着,青年抠掰tun瓣的动作更加用力。丰盈多rou的屁股在修长的手指下,拉扯出被动延展的褶皱。
青年的tun瓣,还残留着先前被大力掌掴过,交叠的红色五指印。越发显得隐藏在tun缝里的rou孔,娇弱细小得可怜,不知所措地收缩个不停。
男人似乎是笑了,从喉头里梗出的,自得其乐的声音,在安静昏暗的牢房里显得尤其清楚:“呵。”
然后,是布料摩擦的悉索声。
男人正解开腰带,从裤裆里掏出阳具,青年不能回头,不能用眼睛去看,只能凭着声音去暗自揣测。这样的揣测,让他浑身的肌肤都变得敏感至极,腚眼儿动得更厉害了。
靠近了,青年知道男人的阳具已经靠近了。他暴露在空气里的腚眼儿,甚至能够感觉到从男人的阳具上传来的,雄性阳刚的热度,带着丝丝腥咸的chao气,直往腚眼儿里钻。
“大人,大人”若有似无的chao气,勾得腚眼儿瘙痒地收缩个不停,青年连声音都颤抖起来。
“呵。”男人的低笑变得更加愉悦了。
唐浩天的阳具已经完全shi透了,在夏知秋的玩弄下,浸透了高汤的海参般汁水淋漓。
坚硬的玉势已经被高烫的尿道熨帖得温热,在夏知秋的手中,如同一根真正的阳具般灵活地抽插尿道。
逼真的青筋浮凸寸寸碾磨紧绷的尿道,雕刻成gui头形状的顶端每每擦过敏感的rou隔,唐浩天便如同过电般浑身激颤。大量的浪水顺着胀得笔直的jing身往下流,将浓密的毛发打shi成束,松垂的囊袋、褐色的腿根,就连健硕的大腿内侧也满是亮晶晶的粘ye。
这样还是尿道被玉势堵住的结果,若不是被塞住了,只怕丰沛的浪水会直接激烈地喷射而出。
夏知秋并不允许唐浩天射出,他甚至会在唐浩天即将高chao痉挛时,掐捏他的睾丸、gui头,强迫硬挺的阳具受痛疲软。待等到阳具萎靡下来,又用玉势抽插,等到欲望澎湃,即将灭顶,再度掐捏。
唐浩天在欲海里跌宕起伏,一时欲仙欲死,一时剧痛难耐,如此反复,gui头囊袋上满是青紫斑驳。
所以当夏知秋要他跪在地上求着Caobi的时候,唐浩天一下子就答应了,几乎是迫不及待的。
唐浩天被从十字木枷上放下来,塞口的铁球也被取了出来。他在夏知秋的注视下,用还残留着麻绳绑痕的手脱掉了衣衫轻甲,一丝不挂地跪伏在稻草里,掰开了屁股。
夏知秋看着面前已经全然驯服的猎物,慢条斯理地解开裤腰带,掏出硕大的阳具。
梭形的尖端已经完全膨胀了,从马眼里渗出一点粘ye,对准了不断收缩的细小rou孔。
gui头终于贴上了腚眼儿,又硬又韧的触感让唐浩天紧绷的心弦瞬间放松,从喉头里梗出难耐的低喘。
夏知秋握住了唐浩天的腰,张开的虎口,紧密切合青年柔韧劲瘦的腰侧。他在调整角度,唐浩天能够感觉到微微有些shi润的gui头在腚眼儿口移动旋转,已经微微顶开了rou孔一点缝隙。
夏知秋再度用力,腰杆板挺,虎口收紧,眼看就捅进去。
“住手!”忽然的喝止,在牢房里响起。
出人意料,夏知秋竟还真的停住了。羽林卫尊转身,看向忽然出现在牢房里的武师,深刻的五官露出微微地笑意:“没想到,为了他,你竟真的回来了。”
唐浩天顺着夏知秋的视线,借着暗红的炭火光,看清了来人。一张端正刚毅的面孔,玄衣墨发,腰间带刀,赫然是本该已经离京的青衣卫使,郑德海。
“为了他”,短短的三个字,带着嘲讽的轻忽。自始至终没有提及郑德海的名字的羽林卫尊,终于在这一刻,泄露了些许心绪缘由。
郑德海并不搭话,他看着夏知秋,幽深的黑眸里印着两簇暗红的炭火,只又说了一遍:“住手。”
夏知秋也不再说话,只平静地回看着郑德海。
四目相对,视线里有利刃长剑疾风流光,羽林卫尊与青衣卫使的争锋相对并不是空xue来风。
短暂的缄默之后,夏知秋握住了唐浩天的腰侧,挺身一顶。
“啊!”唐浩天一下子昂起了头,他弓着背,浑身的肌rou都绷紧了。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