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干了一月,他修为尽失,犹如凡人,固不住阳元,每每高潮,必然出精,干到后面,神智迷失,浑身绵懒,软成一滩,连尿都射尽了。只捅到爽处,穴内肉褶便过电般收缩痉挛”
易湘子咬了咬牙,面对这位没正形的师叔,千年的好涵养也要破功:“师尊天资卓绝,四千六百岁晋阶分神,师叔虽有合体境的修为,但恕我直言,师尊若对师叔起了杀心,不比碾死一只臭虫更难。”
天清子并不反驳,还跟着点头:“你说得不错,温秋子全盛之时,我自然不是他一合之敌。但若他修为重创,肉身又受了不愈的伤,还丢了一魄呢?”
天清子说着这样狂妄大胆的荤话,一张俊颜依旧是放诸丰都亦难寻觅的颜值标杆,青衣如仙,姿容风流。眼中眸光涌动,如同湖光山色潋滟,却因为嘴角的一点笑意起了波澜,易湘子望着,一时竟分不清他说的是真是假。
因着护山大阵的压制,九都仙府所有仙山峰顶不得使用飞行法器。
九都议事院位于栖霞峰顶,天清子便在栖霞峰山腰收了神行宝船落在,与易湘子徒步上山。
说是徒步,两人一个合体,一个化神,均是大能,使个简单的缩地成寸之法,转眼之间,便将数千石阶抛到身后,出现在九都议事院的匾额下。
进了议事院,易湘子便发现殿中俱是年长的前辈,青年一辈的修士,除了他,就只有少宗主魏澜君和术战修顾凉城了。
大殿之中的气氛,与往日里,宗主都主长老们自矜身份,端着高贵冷淡不可亲近的大能架子,便显得死气沉沉不同,今日可谓天朗气清惠风和畅。
天清子就在这和畅惠风里,如同一个发光体,披着所有人的目光,一步步走入议事院。
天清子回来的消息,数日前便传回九都仙府。时隔百年,他颜值标杆的地位依旧没有动摇。
商都都主黄胜白盯着天清子,目不转睛。
三十六院长老首座裴浩然张着嘴,几乎要流出哈喇子。
望都都主孔戎飞倒是满脸道貌岸然,只是冲天清子礼貌颔首,但颔首的次数未免太多了。
原江都都主,而今的九都宗主魏无暇,更是从天清子进殿的一刻,目光就没有离开过那张俊美的面孔。
虽然修士容貌定格于结丹的年纪,魏无暇亦不过三十岁许的青年样貌,但他料理宗门琐事多年,修为受阻,眉宇间总有阴霾。此时,这些阴霾都被他熠熠生辉又交织着柔情的晶亮目光驱散了,便犹如拨云见月,拨开面上阴云,让人注意到他亦是个相貌堂堂的美男子。
宗主魏无暇虽是修士,却也是实打实的风流人物。结丹之初,便结了一位女性道侣,生下长子魏澜君,道侣折损后,他很快便结了第二位女性道侣,生下次子魏君次,近年来,更是公然与身为男性的乐都都主裴东宝有染,为沦为坊间笑谈的玄门轶事中提供了浓墨重彩的一笔。
而这样见多识广男女通吃的魏无暇面对天清子激动到几乎失态,足以说明天清子魅力无限,令人称奇。
“请坐,天清子。”魏无暇几次想要站起来,顾忌着身份,最终还是按捺了,只指着侧手的位子。
殿中,除了青年辈的魏澜君、顾凉城和易湘子,俱都有座,魏无暇特意给天清子也设了座位,乍一看去,似乎并无不妥。
但实质上,这是议事院,是九都仙府中枢所,不是座次随客任意增减的私人饮宴。在坐的,或是各都都主,或是各院长老,莫一不是九都仙府中有名姓的人物。而天清子,虽然曾是温秋子座下,丰都战修的二号人物,但他到底没有位份,又莫名擅离仙都百余年,魏无暇这番举动就有失妥帖了。
出奇的,没有任何一个人提出异义。
天清子坦然点头,坦然地坐了。
天清子坐得简单,前腿屈伸,如瀑的青丝从斜肩一侧倾泻在飘逸的青衣上,却是说不出的丰神俊朗,说不出的写意风流。在座的都是精神力卓越的大能,就将大长老裴浩然咽口水的声音听得一清二楚。
待天清子落座,魏无暇开始主持议事。虽然易湘子此前曾参加过数十次议事,但还是第一次看见魏无暇如此中气十足:“今日,我要向大家宣布两件事。第一件事,是离开仙府百余年的丰都天清子重返九都,这是我辈之幸,丰都之幸,九都之幸,玄门之幸”
说到这里,魏无暇显然也意识到自己太过喜形于色,以至用词夸大,不由得微微一顿,才继续道:“我决定,明日开银蟾琼花宴,庆祝天清子归来,当然,也庆祝此次形意门大捷。”
一个退而求其次的“也”字,就将一战大捷,沦为了天清子归来的陪衬。
“第二件事,”说到这里,魏无暇终于将目光从天清子移开,落在易湘子身上,“丰都阳明院何在?”
入殿后,魏无暇全副关注都被天清子夺去了,易湘子便静立不语。当下,从九都之主的口中听见自己的名字,易湘子便跨前抱拳:“易湘子在。”
有别于面对天清子的热切柔情,看着易湘子,魏无暇终于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