奕兰分开朱颜雪的腿,拔下她的长裙,看见那花xue两侧青肿,中间粉嫩的花roushi漉漉地带着几丝血丝,心中忽地有了种愧疚感。那一脚他踢重了,他知道朱颜雪肯定很疼,但那愧疚也紧紧浮动了眨眼的功夫,他便将朱颜雪倒转过来,推入了隐公子怀中。
隐公子眼神微暗,他的指尖缓缓地从朱颜雪的额头抚过鼻子、唇、下巴,冰冰凉凉的指尖滑动的速度很慢,像一条毒蛇,用极慢极慢地速度在吞咽食物一般。朱颜雪感觉有些难以呼吸,奕兰用手指剥开她的花xue,看见了里面若隐若现的毛笔,伸出手指在笔顶末端的挂绳上一按一抠,那小巧的鼻管便从rouxue里扯出了几分,他的指甲也刺激得滑过里面有着细小纹路的花rou。
朱颜雪双腿发颤,公子隐的指尖贴着她的脊梁滑到了尾椎,在菊xue两侧的tunrou上轻轻拨动着,奕兰旋转着手中的笔管,他可以清晰地看见朱颜雪的表情变化。朱颜雪怕痒,也怕痛。
奕兰勾唇笑了,他抽出那支毛笔,用笔头已经完全shi润的狼毫,一下又一下地刷着朱颜雪的Yin唇,左侧小小的一瓣,就像是涂了蜂蜜的rou片。右侧的Yin唇之间被他拉扯过一阵,比之左边竟要粗大了一圈,颜色也有些发红。可以想象,他当时毫无怜惜的侵占虐辱,出手有多重。
“唔。”朱颜雪受不了Yin唇上的麻痒,呻yin出了出声,菊xue也在此时被公子隐的指尖顶入,初时还好,但随着那食指指骨的整根深入,朱颜雪惨叫了出声。
“啊。”朱颜雪下意识地绷紧了身体,随即又因Yinxue的瘙痒而条件性地张开了腿,她想夹住那支折磨她的笔。
“你倒是疼呢,还是爽呢?”隐公子的声音很低,叫朱颜雪有些不寒而栗,下一刻,她感觉菊xue被撕开了,第二根手指强硬的挤入。
“唔。”朱颜雪的手抓紧了椅子的扶手,奕兰用毛笔敲打着她青肿的部位,道:“放松些,待会儿弄伤了隐公子,有你好受的。”
朱颜雪紧蹙着眉,咬牙道:“对不起不过,你得多给我件法宝才好!”
“闭嘴!”奕兰问听此言,心中忽地火起,也难得再做前戏,直接用毛笔的尖端一下下胡乱地扎在xuerou上,原本尖细的笔尖,被压成一团,笔筒和rouxue间的挤压将墨汁和yInye挤得四散。朱颜雪的Yinxue颜色一下变深变黑,奕兰仿佛看见朱颜雪被很多人Cao弄很多年后的景象,心中忽地涌起了股反胃之感,但抽出之时,那墨汁被yInye分散冲刷,又露出里头的粉嫩,腹下欲望“腾”地升起。
“啪!”被打得破皮的屁股,又被奕兰甩了一巴掌,道:“腿张大!”
“呃疼。”朱颜雪感觉屁股真的要开花了,还未来得及适应菊xue的疼痛,隐公子的第三根手指便压着她tunrou的伤口挤了过来,朱颜雪痛极,不得不张开了腿,选择用菊xue的疼来缓解屁股的痛。
“啊!”三根手指对于菊xue来说有些过于巨大了,奕兰将毛笔捅进朱颜雪的颜雪里,Yinxue未经开拓的深处被弄叉的狼毫毛扎得又疼又痒,朱颜雪腰肢晃动,屁股却挨了公子隐一脚,公子隐掐着她的ru尖,看着那浅粉的皮rou在他指尖的碾压上慢慢充血,他忽地笑道:“你要我给你屁股上多开个洞么?”
朱颜雪身体一颤,不知为什么她好像明白公子隐是什么意思,公子隐在她菊xue里的手指一边转动深入着,一边道:“我曾经在魔界见过,有魔用玉片从女人的ru孔划进去,开了十字口,然后Cao她ru房上的洞,你知道最后那个女人怎样了吗?”
朱颜雪浑身发抖,她虽然知道公子隐不可能在灵元山这样对她,但不知为何那一幕好像就在她眼前发生,她白着脸努力将双tun分开,那深入的三根手指顺利地在菊rou里翻搅,缕缕血丝从他指尖落下,朱颜雪轻轻喘息着,道:“奴,第一次用后xue侍奉公子宽恕。”
奕兰没有听见公子隐在她耳畔说了什么,但他明显感觉到朱颜雪被吓得不轻,心中有几分对公子隐的不满,那种不满倒不是来自于他吓朱颜雪,而是他觉得他们之间似乎有什么瞒着他。
“哼,贱婢,你流了好多水。”奕兰嫌弃地伸出手放在朱颜雪唇边,朱颜雪识相地张开嘴舔弄着奕兰手上的yInye和墨汁,那种感觉很怪异,墨汁苦涩,yInye咸咸地但好像又有些回甜
粉嫩地舌头像猫咪给同伴梳理毛发那样,一点点地将奕兰的手舔弄了干净。奕兰呼吸愈发地粗了,他命朱颜雪自己拿起毛笔蘸了清水洗刷她自己的Yinxue。而他则抓着朱颜雪的tunrou,使劲往两边分开。
公子隐似乎满意他的配合,一根根地将手指抽出又三根、四根的捅进,朱颜雪痛得不行,屁股加紧了,奕兰会压迫她tunrou上的伤口,松开了,公子隐又会折磨她的菊肛。
那唯一缓解她痛苦的东西,似乎只有手中的毛笔,她颤抖地握着那毛笔,不断地在自己的花xue、Yin唇甚至尿道上滑动,那原本的一小杯清水很快就被墨汁和她不断流出的yInye污染,朱颜雪羞得面目通红,心中的堕落和屈辱更是让她哭了出来。
“啊!”朱颜雪的腿被一字抬开,奕兰锐利的眼睛直射进她眼底,她在提醒她,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