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做完一场,方皋的心情大好,手脚并用地像个考拉一样挂在霍缙身上,缠着霍缙帮自己洗白白。
霍缙的手滑过方皋的胸口、腰窝、tun部,在上面流连,上面满是他制造出来的斑驳的“罪证”,他坏笑道:“我看有难度。”
随后一把托起方皋的屁股,将人举高,两人rou体贴着rou体,进了淋浴间。
方皋赤着脚,加上刚经历过一场剧烈的性事,更加站不稳,他便顺理成章地往霍缙的身上蹭,手也是不安分地在对方身上乱摸。
霍缙不识风月地打掉了他的手,装作很凶的样子:“老实点。”
方皋撅着嘴,收回了手,嘴里小声地嘟囔:“好凶啊。”
霍缙正给他清理着后面,听到那句控诉,在他的右tun上稍稍用力打了一下:“抬高点。”
方皋被这一打,感觉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感,只觉得屁股那块的酥麻的感觉传递到了全身,刺激着大脑神经,萌生出了希望对方狠狠“鞭策”自己的欲望。
自己该不会还有那方面的倾向吧?
他忍不住逸出了一声呻yin。
霍缙用力掰开tun瓣,里面的ye体以极慢的速度流出,画面情色地令人羞愧又兴奋。他早该知道的,方皋确确实实就是个yIn娃荡妇。
但是他还是喜欢。
擦干了全身,方皋去拿自己的衣服准备换上,他嗅了嗅上面的味道,对霍缙说:“都穿了一整天了,不想穿它了。”
霍缙心神领会地打开自己的衣橱,但这里都只是些样式简单但质地良好的衬衫,“只有这些了。你不嫌弃的话”
“不嫌弃,”方皋打断了他的话,挑出了一件,背对着霍缙,边扣扣子边说:“这件衣服我就不还了。”
霍缙的心跳得厉害。
回到家,方皋这才有时间拿起手机,看到了他弟弟给他发的信息:“哥,这周六妈要去医院复查,但我那天要月考,你要有时间就回来,没时间我就让邻居家王阿姨陪妈去了。”
方皋检查了一下自己的日程,有空。刚想回复,又想起了那个让自己伤心的人也在那家医院,虽然医院那么大,遇到的可能不大,但那天不还是遇见了并且还收了人家的毯子。
“好,我周五晚上就回。”
最近这几天,霍缙跟方皋打得火热,为了修身养性,两人都很自觉得没有频繁地约着见面。但往来的通话和信息,也够网线两边的人甜蜜蜜了。
“霍老板~”霍缙正听秘书汇报着工作,方皋就发来一条语音,他下意识地就点了。刚出来了这三个字,霍缙就赶忙退出,镇定自若道:“你继续。”
秘书惶恐不已,点点头,颤巍巍地接着工作。
但出了门,又换上了另一幅面孔,和同事们八起了卦。
“怪不得老板最近满面红光的,原来确有其人呀。”
另一人抓住了重点:“你是说,那声音是个男的?”
秘书回答:“是啊,虽然声音还挺娇气的,但应该是个男的。”
女员工仰天大哭:“好男人都去搞基了吗?”
她蜜说:“看你这膀大腰圆的样子,在我们这儿,早就被淘汰了好吗,你还能存活到现在?”
“你滚蛋!”
秘书有些自怜地说:“还以为自己有机会呢”
方皋在床上滚来滚去,有些心痒,那儿也有点痒,但明天就该回家了,身上弄出斑痕倒也没事,衣服遮着就行。但是霍缙那个种马,每次在他身上耕耘好像有使不完的力气一样,压着他来几遍才肯罢休。每次和那人来一发之后,至少得静养三天。
真是幸福的烦恼啊。
因为最近有了霍缙的陪伴,他都跟他的好姐妹们少了联系。
俗话说,恩宠是一时的,姐妹才是永远的。他点开了老家那边的姐妹群,里面不外乎是在哭惨。
“站街三天了,风餐露宿的,依然没有人照顾我的生意。”
“唉,江州司马青衫shi。”
“我多想过上白天开捷豹,晚上吃捷豹的日子啊!”
“我看你最想在捷豹里吃捷豹吧哈哈哈哈哈。”
“姐妹懂我。嘤嘤嘤.]”
“男人都是靠不住的,恐怕我们今后要互相帮助了。”
炸出了一大堆的“不了不了”、“姐妹磨逼,天打雷劈”、“打扰了,告辞”、“姐妹,言重了抱拳]”
方皋:“姐妹们,明日就是本宫回宫的日子,各位可不要懈怠了,太ye池的水备好,伺候沐浴的小太监要选清俊的,凤鸾春恩车的车轱辘也要添些油润润滑,最要紧的是”
“再见]再见]再见]。”
“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
“不了吧,我们小县城就凤毛麟角几个1,资源紧张得一批。”
方皋:“好啦,这次回来是家里有事,不跟你们抢。数十年的姐妹情分竟然比不上一个臭男人,本宫心寒了。”
“姐姐可别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