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轻
Chapter 1 轻与重
何为轻,何为重?
米兰·昆德拉曾说过,“最沉重的负担压得我们崩塌了,沉没了,将我们钉在地上。可是在每一个时代的爱情诗篇里,女人总渴望压在男人的身躯之下。也许最沉重的负担同时也是一种生活最为充实的象征,负担越沉,我们的生活也就越贴近大地,越趋近真切和实在。
相反,完全没有负担,人变得比大气还轻,会高高地飞起,离别大地亦即离别真实的生活。他将变得似真非真,运动自由而毫无意义。
那么,到底选择什么?是重还是轻?”
古代曾有一个圣人,他是这样回答的:轻者为正,重者为负。其实很多人对于这句话有不同的理解。Yes or NO?This is a question.
彭影从很小的时候就是个唯物主义者,他不相信鬼神,也没有宗教信仰,所有的一切都靠着他自己。因为母亲工作的缘故,他往往听到的最多的一句话就是好死不如赖活着。
何为轻?何为重?那何为生?何为死?
古人们反复辩论的问题他不懂。圣人和俗人的界限实在是明显,作为一个成人片演员,并不奢求自己能够和古人思考同样的问题(其实是因为这些问题他也弄不明白)。因此他将轻与重同生与死挂钩,这就从Yes or NO变成了To be or not to be.其实回想起中国的一些古训时,这种矛盾之感十分明显,原有“宁为玉碎,不为瓦全”,也有“好死不如赖活着”;有“宁死不屈”“视死如归”,也有“苟且偷生”“得过且过”。生与死的矛盾却也让他感觉到疑惑。到底生是轻,死是重,还是死是轻,生是重呢。对于他本人来说,死当然是他不敢尝试的一件事情,可能真是那句“好死不如赖活着”听多了,他倒是希望所有的人都好好活着,好像人活着本身就是一件轻飘飘的事情。但如果连生对于一个人来说都是一件负担了,会重得让他直接从高处坠下,摔得尸骨无存。
Chapter 2 灵与rou
哦,他想,他这样子可真像是个婊子。
他高高地崛起屁股,拼命让自己像个母狗,张开大腿迎合着男人从背后的Cao干,嘴里说着sao话,摇着屁股求着男人把Jingye射到自己的身体里。
并不是因为爱情,shit,爱情就是一坨狗屎。毕竟灵与rou是可以分开的两部分,rou体可以忍受世间的无限伤痛,当然也包括为了钱和十几个男人性交,但要是换成灵魂,可能就受不了此等待遇了。
于是他就分成了矛盾的两部分。rou体可以yIn荡不堪,男人可以随意亵玩,把Yinjing插进他畸形的女性生殖器里,用力地摩擦抽送,他也能非常应景地乱叫几声,或翘着屁股或双腿被人分开,或被掰开两瓣Yin唇窥探玩弄内里的敏感部分,从身体深处喷洒大量的yIn水迎来绵长的高chao,再被人更加彻底地征服,拍摄出yIn乱不堪的镜头以供更多的人买下自己的作品回家观看,把Jingye喷射在电子屏幕上。
同时他的灵魂又是正直的。当然,这非常可贵,可要是正直的灵魂遇见了yIn荡的身体,这样的搭配可就有点不妙。先不说外人感觉到的怪异,就连他自己也时常羞愧难当,因为他常常觉得自己是个婊子,他的灵魂倒是最先开始唾弃起rou体,他常常在洗浴时把自己洗得干干净净,用暂时洁净的rou体来掩饰一下自己的不堪。多年来,他一直想着最好能换一个身体,肮脏的身体。
前段时间时他刚好做了一个梦,梦见他的灵魂从身体里脱离而出。他的rou体坠入了地底,意识跟着灵魂越升越高,可他却能清晰地看见他的rou体是怎么沉重地越坠越深的,在做这个梦的时候他竟然感觉到了不安。他有些报复一般地想,当意识轻飘地飞远时,明明已经可以不再成为灵魂和rou体的矛盾而纠结,却在本该高兴的时候隐隐透出失落,如果贱字不能来解释他的心情,那么翻遍字典也不能找出第二个字来形容他。
当然,他曾经也有一次理想主义的爱情,作为理想主义者,rou体和灵魂的差异当然是无法消除的。或许他的rou体能接受不爱的人与自己性交(当然这是为了钱),但是他的灵魂绝不允许,应该说,他的灵魂只允许纯粹的自己独自存在于这个世界,把他肮脏的躯壳厌弃地抛离到一万光年之外。
Chapter 3 不解之词
何为欲望?
他曾在一本古籍中见到过一场关于两位思想家的辩论记录,其中一位阐述了他对于欲望的观点:“食色,性也。”当然,他觉得这句话说得太文邹邹了,他更喜欢另一句话,“饱暖思yIn欲。”
自从汉武帝罢黜百家独尊儒术开始,束缚欲望的社会规律就一直存在,三纲五常当然只能束缚一些,俗语还有称为“脏唐烂汉”,汉代到唐代社会繁华先进,对于人的欲望也十分宽容,男女的私生活yIn乱,女人嫁个五六次都不足为奇。但是一到宋朝了,皇上一看大吃一惊觉得不得了,社会再这样发展下去吃枣药丸。于是好些个虚伪的道学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