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正值黄昏中,仙蕙瞧见拓跋玹很是委屈的盯着她,差点没笑出声来。到鄞州后拓跋玹先行回了魏王府,得知魏王决定按大熙的规矩来,祭告祖先前,拓跋玹不得与仙蕙同居。
这番是择了吉日迎仙蕙入王府举行昏礼,祭告祖先的吉日还要再议,刚下马车拓跋玹就悄悄递了纸条给她,约她在离她宫室不远处小树林幽会。看拓跋玹那眼巴巴的样子,想着自己也忍了好几天,便点了头。
进了大门,又被拓跋玹请入西南角庐青毡覆盖而成的百子帐,立时便觉到四下安静许多,很多双眼睛都向她盯来。她天生美丽动人,这般被众人盯视,实是寻常之事。
在众人的关注下,仙蕙不慌不急、不紧不慢地走上前来,由赞者为她与拓跋玹主持沃盥、馔食对席、同牢合卺、结缨,即礼成。举手投足间,天生的贵族气息流露无遗,众人俱为之风采而倾倒。
回座用膳时,拓跋玹坐在对面告诉仙蕙,他父王得知天子指婚,便寻了一批能工巧匠把王府最大的院子按皇族品级营造宫室,院落五重,极为壮观,陈设更是王府未有的奢华,用作仙蕙的公主府,并以永泰宫命名,以解仙蕙思念故乡之情。要不是从严嫣那得知了魏王的为人,仙蕙毫无疑问会大受感动。
昏礼结束后天色已黑,佩兰为她梳妆,青黛则在一边把打探到的事情告诉仙蕙道:“公主,刚刚奴婢见着好几个丫鬟一直打量公主,昏礼没结束就先走了,奴婢觉得奇怪打听了下,她们都是驸马爷那些姬妾院子里的!”
“无事,待我明日侍奉公婆盥洗进膳,也要见见她们的。”他们已经行了昏礼,这桩婚事无疑没有了悬念。仙蕙出身高贵,又得魏王看重,那些姬妾自然对她好奇,约莫也想打探下拓跋玹对她是各种态度。
他之前抗拒这场婚事,想必那些姬妾也是知道的。要是在洛京,尚主的驸马是不允许纳妾的。拓跋玹是娶她之前就纳了,仙蕙还是恨不得把她们打发了才好。
自己对他竟然有这么强的占有欲,似乎不是好事。毕竟皇兄并不是真心想跟魏王联姻,不过是想挑起魏地和燕地的斗争。目前看来,局势似乎依旧,并没有受到这桩婚事影响。
“很晚了,公主要不就歇息吧,奴婢使人去跟驸马解释一下。”兰馨提议道。
仙蕙摇头,“答应了驸马如何反悔。”她也想见他了。
一想到要见拓跋玹,他那性火如此旺盛,便是仙蕙吐纳之法小有所成,不由地还是浑身发热,稍事打扮,遣开兰馨等人,自行往小树林而来。
拓跋玹已等候多时,一见得仙蕙过来,就把抱到怀里狠狠吻上她的唇,仙蕙仰着头承受着他狂风暴雨的亲吻。辗转研磨,齿舌并进,你来我往之间,意乱情迷,待得仙蕙摊软成水样,拓跋玹一把将仙蕙紧压在一棵椿树上,麻利褪下她的衣裳,又解了自己的裤子,举起了她的一条腿,用自己的硬挺一下一下顶着她。
没几下,拓跋玹就感觉到shi意了,笑着探手去摸了一把,“shi了。”
仙蕙被他臊红了脸,可是身子被他压着,腿被他抓着,她也没法挣脱,只能骂他一句流氓。
拓跋玹将她两条修长美腿一齐盘到他腰后,让仙蕙跨坐在他的男根上,这种姿势使他能毫无困难地完全深入她,便用全力一挺粗腰,直插得xuerou爆开。
仙蕙“噢”得失声yin叫,tun儿不由自主凌空高耸而起,似怕被硕大阳具插裂,拓跋玹狠狠地拍了一掌她的屁股,打的她“啊”地一下叫出了声,纤秀玉臂搂紧他肩膀。
拓跋玹改为捧起两瓣tunrou,他的硕大被她彻底吞没,羞xueshirou全力张到极致以包容那巨物,天衣无缝,他忘形的大动,勇猛无比,两个春袋不断拍打Yin户,一浪接一浪,犹如骇浪排空,几乎将她撞碎。
修长雪腿将他夹紧,只觉Yin唇被他那雄浑Yin毛浅扎轻触,好不舒服,仙蕙此刻已快到欲chao的顶端,熊熊的欲火,烧得她抛却了一切的矜持。
在这毫无遮羞之处的树林里,竟也竟主动地前后挺耸雪tun,满了雪tun不断坐在胯上所发出的“啪啪”撞击声。
这一幅美人放纵的yIn佚画面,拓跋玹也看得双眼痴迷,喃喃喊道:“公主,我爽死了!”
“驸马,我,我也是!”仙蕙的话音虽细,拓跋玹还是听的清楚,眼中充满爱恋,一时更是说了许多令人脸红心跳的情话。
仙蕙一颗心如泡在水里,身子在他刚烈的抽送下又彻彻底底地shi透了,她瘫软在他身上,搂着他的脖子献上香吻。
拓跋玹一边与她激吻,一边大抽大送,性器交合之声顿时大作,“咕叽”抽送之声与“滋滋”舌吻之声此起彼伏,余音绕梁,不觉于耳。
拓跋珩躲在树上刚听得声响,料着男的是他二哥拓跋玹,女的却不知是谁,听拓跋玹喊出“公主”方知是那永泰公主。
不曾想这永泰公主骨子里倒是个风流的,这刚嫁过来就跟他二哥在小树林里搞了起来,只怕这一路上也是风光无限。
听着动静,只怕一时半会搞不完,尽管拓跋珩忍住不去偷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