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阳刚刚已经被折磨的手软脚软,他怼上去一次还行,裘让州怎么可能再给他第二次机会。
不过被他这么一闹,裘让州的情绪倒是好转了许多。
完全不需要任何功夫,只要蛮力一抓,莫阳就成了他手底下可以被任意玩弄的猎物。
可莫阳被彻底按住了,立刻就慌了。
“放开我,有本事堂堂正正和我打一架!”
莫阳还觉得自己是那个身强体壮的大小伙儿呢,可实际上,在他原来的世界里,他从小到大打过为数不多的几场架里,也并没有怎么赢过。
而裘让州到底顾忌着他的身体,所以沉默几秒钟之后,还是松手了。
莫阳一被放开,连忙缩起来往浴室的方向跑,连身上的泡沫都没有冲干净。
裘让州没有追出去,他洗完澡裹着浴巾出来,一副什么也没发生过的样子。
走到卧室门口,他握住门把手掰了一下没掰开,然后就走到客厅,从自己西装外套口袋里拿出来一把钥匙,这是他的秘书提前为他准备好的。
他打开门走进卧室里,莫阳已经裹着被子趟床上了,他走进来也没有任何反应,估计是对于他这种恶劣行为并不感到吃惊。
裘让州没等来脏话,于是站在门口又静静看了他一会儿,这才过去掀开被子躺了上去。
莫阳可能真的太累太困了,抱起来瘦瘦弱弱的,搂进怀里后恰好能够契合到他的怀里,两个人就这么贴合着仿佛天造地设。
裘让州满足的叹了口气,将脸埋进他的颈窝里,历经两个多月,这次他终于很快就进入了睡眠。
凌晨两点钟。
裘让州趴在床上皱了下眉头,无意识的想要把身子翻过来,可是尝试了两次都感觉身体无法动弹,而且手腕脚踝上都像是被什么勒着似的。
忽然的,他猛然睁开眼睛,然后就发现卧室里亮着灯,而莫阳则站在床边衣着整齐,脸上带着自信得意的微笑。
“醒了?”
裘让州抬起头看了一下绑在身上的绳子,迅速观察清楚形势后,便很快平静下来。
“你想干什么?”
莫阳舔了舔嘴唇,对他微笑道:“当然是为了满足你的心愿啦,不然我干嘛大半夜不睡觉还要站在这儿?”
“......”
莫阳倒也没急着解释太清楚,因为他很快就用行动诠释了他的用意。
从床头柜上拿起一把剪刀,沿着裘让州的腹肌中线一路往下,最后卡在他的四角内裤边沿上,‘咔嚓’一声,锐利的剪刀就把内裤剪开了。
莫阳将他的内裤抽出来随手扔在床下,然后把剪刀也扔了。
“放心吧,我是不会伤害你的。”
莫阳这样说着,但裘让州已经被方才这一手动手弄得脸色难看起来。
“你最好赶快放开我。”裘让州冷声道。
莫阳摸着他的脸颊,脸上充满了温柔:“你知道我要对你做什么了?我是在疼爱你啊,你为什么要生气,以前你不是也这样对我的吗?”
说完莫阳不再磨蹭,爬上大床骑跨在裘让州的大腿上,然后一咬牙把自己的小roujing也掏了出来。
“......咳,等我硬起来。”
莫阳已经太久没有自己动手做这事了,再加上裘让州还一直在用死亡视线盯着他看,所以这让他觉得分外尴尬。
不过好在很快莫阳就找到了化解尴尬的方法。
“对了,我之前买的那个......专门给你准备的。”
说着,莫阳从抽屉里又拿出来了一个小喷雾瓶子,这东西闻几下就能浑身发软,像中了春药一样身体敏感到极点,这样对方就能对他为所欲为。
然而糟糕的事情在一瞬间发生了,他刚打开喷雾瓶的盖子,裘让州不知道怎么把绳子解开了,竟然一把抓住他,接着猛地反客为主将他按在了床上。
一天之内反复被压制的莫阳,在这一刻简直绝望到了极点,他觉得自己肯定死定了。
谁知裘让州将瓶子夺走便下床离开了卧室,然后这一夜都没再进来。
莫阳不敢出去看他走了没有,再加上怀着身孕能熬到现在已经是极限了,所以很快就忍不住睡了过去。
这一觉一直睡到日上三竿才醒,时间自然早就过了上班的点。
不过有裘让州在,莫阳也不指望自己能再去上班了。
洗漱后走出卧室,莫阳却还是傻眼了。
因为裘让州竟然戴着围裙竟然在他的厨房里忙活着,莫阳走过去一看,餐桌上摆着热好的牛nai,煎的荷包蛋rou肠,以及水果沙拉。
都是比较简单的食物,但从裘让州的背影还是可以看出几分慌乱,估计这是他第一次做这种事情。
不知怎么的,莫阳的脑海居然出现了一行字:想要抓住男人的心,就要先抓住他的胃。
想完回过神来,就连莫阳自己都觉得可笑。
难道平时被折磨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