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把将军交给克里后,就快速地离开了客房去找主人复命。问了藏在一旁的仆人,主人是一个人在书房后,修快步走向三楼。到一扇Jing致华美的白金木门时,修紧张地深吸一口气,理了理并不凌乱的领口,才轻轻叩了叩门。
书房内,李铭敞着起居袍,露出Jing壮的身材,身下的性器大咧咧得垂在空气中,正捧着一本心爱的杂书,站在阳光刚好的落地窗前消食。听到有人敲门,李铭不以为意得嗯了一声,放下了手中的书。
得到主人的应答后,修有些颤抖地按下了门把手。门轻轻得被推开,他的主人正逆在阳光下,眼神慵懒,不可一世得看着他。
修的心激动地狂跳。这是他的主人,他最爱的,整整思念了360个日夜的他的支配者!
门被轻轻带上,双腿却“咚”地一声重响跪在了地毯上。修挺直身体,跪行着向主人靠近。李铭一直不言,修便一步步接近,到李铭脚下,修才不得不停止靠近。
衣角带起了几片阳光下的尘埃。修虔诚得低下头,亲吻李铭离脚最近的一块地毯。鼻腔里嗅到了主人一丝荷尔蒙的气息,修叩了一个响头后,抬起身,心底的深情抑制不住地流露出眼眸,似水波般流向他高高在上的主人。
“脱了吧。”李铭玩味得看着修,仿佛看穿了修藏着的小把戏。修羞怯一笑,将身上Jing致的管家制服缓缓脱下。合身的外套下只穿着薄薄的白色衬衣,衬衣下隐隐缠着什么的样子。当修将衬衣和西裤都褪下的时候,李铭仿佛期待已久的谜底被揭晓一样,嘴角满意得翘着。
在包裹严实的管家制服下,少年的身体被粗绳禁缚着。绳子绕着少年雪白的酮体缠出独特的束缚,将少年的灵魂禁锢在绳内,却不影响身体的活动。粗绳覆盖的地方很多,却独独漏过了两点茱萸,让这对可怜的rou粒孤零零的挺立着。
李铭视线往下,目光绕过三角区的绳索。绳子绕过大腿根只绑住了私处,正好不妨碍活动。而少年管家的玉柱被绳子紧紧包住,小巧的蛋蛋也被箍着,用一根红绳在铃口处打了一个蝴蝶结,固定在了腹部下方。李铭拨了拨,竟是丝毫都不能动弹。
“怎么连这里也缠住了?”李铭轻轻弹了弹那处,却是被绳子都包住了而受不到任何刺激。
“回主人,贱奴将贱根束着,要不然贱奴会忍不住自慰的贱奴的贱根只能是主人的玩具,贱奴只能让主人玩,所以贱奴不得不束起来。”
“那上面怎么不绕起来?”李铭又坏笑地拨了拨右边的rou粒,激起了修的一阵颤抖。
“回主人,上面嗯绳子太粗了,磨着贱奴的nai头,nai头就会受不了哈”
“受不了会怎样?”李铭坏心眼地把玩着修的ru头。
“会呜会高chao的贱奴的鸡巴会高chao的呜呜呜呜主人ru头硬了主人在玩贱奴的ru头哈ru头好舒服”
“只有贱鸡巴会高chao吗?”李铭放开了ru头,嗅了嗅指尖仿佛残留的nai香味,又伸出舌头诱惑得舔了舔,“你的贱xue呢?忘了怎么高chao了吗?!一年不cao你你的贱xue是不是都忘了怎么服侍主人了?”
修被主人的动作弄得口干舌燥,又被李铭的虚势唬了一跳,连忙表明忠心似的转过身,将自己的后xue展示给主人:“没!没有!主人贱奴一直有锻炼后xue!请主人查看”,
绳子绕过少年的后背,绑出了一个修的“”字。再往下,粗绳突出了小小的tunrou,将其箍紧。而最终,所有绳子汇合在股缝深处,形成一个六边形的绳环,而少年粉嫩的屁眼,就在这六边形的正中央。小小的屁眼含着一个拉环,让李铭突然想起了小时候的一个寓言故事,只不过神话里勇敢的王子伸手穿过金环去摘金苹果,而他却是要伸手穿过绳环去摘下少年菊xue的蓓蕾,真是yIn荡又亵渎。
“屁股里怎么塞着东西?刚刚塞进去的吗?”
“回主人,贱奴从主人进门前就戴着了”
“嗯?你就是屁股里塞着东西服侍主人的?”这小sao货,李铭有些被取悦到,用手指勾了勾拉环,“屁股里塞了什么坏东西?”
“回主人,是拉珠。”
少年双腿大开,将tunrou拉的更大,让主人看的更清楚。修默默感受着主人的目光在注视着自己的私处,不得不忍受着主人视jian自己菊xue所带来的的快感。修只能缩了缩小xue,用体内的事物稍稍缓解。
“拉珠?拉珠喂得饱你的saoxue吗?”
“回主人,贱xue太sao了,拉珠根本喂不饱贱奴的saoxue。主人不在的时候,贱奴只能时时刻刻戴着玩具,当做主人的rou棒,才能止住saoxue的痒。有时候是假阳具,有时候是肛塞,贱xuesao起来了,还用餐厅的蜡烛塞过xue。今天主人回来了,贱奴特意换的拉珠,请主人玩弄”说完,修就磕了一个响头。
“贱货!我餐厅里的蜡烛是给你塞屁股用的吗?!”李铭失笑,顺势轻轻踹了一脚修。
修被踹倒,又安静得爬回来跪好:“回主人,贱奴屁股里塞了蜡烛,主人就可以用贱奴当烛台,蜡烛的油滴在贱奴的屁股上,贱奴想想就爽的chao喷了。可是蜡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