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鹤醒来时,尚是清晨,少年已然与来时不同,睡梦中仍带着笑,不过……
池鹤感觉床上很粘腻,一掀开被子,才看见少年身下不知道淌了多少水,少年的性器仍然病态地杵着,可是裆部粘稠地仍然往下滴的Jingye,表明少年一晚上射了不知道多少次,底下的水也不知道是他尿出来的还是chao吹出来的。
池鹤似乎认命了,谁叫他拿沈洋实在没办法,只能给少年褪下裤子,随着衣物褪去,少年光滑挺翘的tun股间夹着一个粗大的仿真Yinjing,Yinjing在少年的xue里搅弄了一晚上,还在不知停歇地颤动,池鹤捏着那纯黑色的挂着肠ye的假Yinjing,一点点将它拉扯出来。
少年哼哼唧唧,却没有醒来,池鹤松了口气,他将这根假阳具甩到垃圾桶里,一眼都不愿多看,池鹤小心掰开少年的tun,发现他xue口又红又肿,透明的肠ye挂在xue口,一时半会维持着一条长缝的状态,他皱眉。
池鹤找了个柔软的帕子,将少年裤子扒下后给他擦了擦屁股和性器,等他底下干净了,他抱起少年,将他转移到干净的客房,开始收拾起他被少年产生的sao水yInye浸shi的被窝。
不愧是主角攻!池鹤盯着少年裤子里几乎射满了的Jingye,有些担心少年的肾。
一次两次还算正常,要是天天这样,不得肾亏?
池鹤摇摇头,他尽量动作快些收拾,马上就要去上课了,逃学次数过多会被叫家长,池父很讨厌管这些事,池太太更不必说,一中联系上他们,倒霉的只能是他。
沈洋醒来的时候发现他睡在床上,不同于昨夜池鹤的卧室,他疑惑地四周看了看,才掀开被子,随后浑身一僵,他裤子没了。接着他摸了摸屁股,没有假Yinjing,而且身上干爽得很。
怎么回事?沈洋捋了捋头发,他难得不知所措。
沈洋赤脚踩在地板,他光着下半身,站了起来,这才感受到后xue得酸痛酥麻,仿佛还有个假阳具插在那一般,而身前的Yinjing萎靡不振,似乎被榨干了,尿孔都隐隐作痛。
沈洋踉跄一下,他跌坐回床上。
直到缓了缓,沈洋才扶着墙摸到主卧,那里干净得仿佛没有人住过,连床铺都是整齐地豆腐块。
他眨眨眼,扫视一圈,发现了在垃圾桶里的仿真Yinjing,他咧了咧嘴,有些憨憨地盯着那个玩具,半响,他欢呼着跳起来,却不小心扯着了后xue,他身形一僵,丧气地倒向池鹤铺好的床,又忍不住回忆起昨晚的美梦,愉悦地在床上翻滚起来。沈洋好似一个大型哈士奇,把原本整齐的床一下捣乱,偏偏没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企图主人回来再萌混过关。
等池鹤回家,卧室里那个整洁的房间已经乱七八糟,他的床上有一个被子裹成地大包裹,似乎等着他来拆封。
池鹤头疼,这死孩子能不能老实点?!
自然是不能的,沈洋自幼都是嚣张的,见主人迟迟不拆开包裹,他从被子里冒出头来,笑着舔了舔虎牙:“阿鹤,想要抱抱。”
池鹤面无表情,Jing致的脸不为所动,他伸手戳了戳沈洋的额头:“赶紧去洗澡。脏死了,我给你带了衣服。”
衣服是从沈洋家里拿的,小少爷用的吃的无一不金贵,太差的他穿不惯,很是挑剔。
沈洋笑嘻嘻的,他点点头:“说好了哦,洗完澡抱抱。”
池鹤懒得理,谁答应他了。
不过沈洋洗完澡后,他还是敷衍地给了个拥抱。
沈洋抱得紧,他眼眶泛红,忽然说道:“阿鹤,我好高兴。”
池鹤抱着他的手顿了顿,随后抚住他的后脑勺,将他埋在肩头,轻轻嗯了声,给予回应。
本来很温情脉脉的一幕,池鹤感受到在腿间不断磨蹭的硬物,他扯开少年,有些无奈,更多的是惊讶:“你昨晚射了那么多,现在还硬得起来?你是有性瘾吗?”
沈洋眨眨眼,他应承道:“洋洋有性瘾!”他煞有其事地点头,然后继续蹭池鹤的大腿。
池鹤扶额,知道不能跟这人计较,不然动气的肯定是自己。
沈洋这样一直磨蹭他也不是办法,池鹤抿唇,停下了手头收拾的活,将沈洋拉到床上,他解开沈洋刚系上不久的裤带,裤子一松,沈洋便迫不及待的脱了,随后眼睛亮晶晶地看着池鹤。
池鹤看着被内裤束缚着的rou棒,沈洋的rou棒挺粗大的,纯白的内裤并不能完全包裹硬起来的rou棒,露出了gui头和一小节jing身,他才刚摩挲了一下深粉色的gui头,沈洋便立即浪叫起来。
“啊啊啊啊……好棒,阿鹤好会……啊啊啊……”
沈洋极为捧场,直到池鹤淡淡地瞧了眼他,用力捏了捏沈洋的gui头,他才闭嘴收敛。沈洋脸颊泛起淡淡的粉,只在痛快时叫的大声些,其余时候都是压抑而性感地低声喘息。
池鹤听着沈洋动听的喘息yIn叫,以及时不时带着哭腔的念着他的名字,被勾的心火浮躁,不禁也起了反应。沈洋自然注意到了,他手伸过去,修长的手指在池鹤裤子上描绘着rou棒的形状。
池鹤被束缚地难受,他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