涉晔的身体,在一次次的jianyIn下,能保持理智的时间越来越少,轻易的就沉沦于快感之中无法自拔,看见rou棒,身体就瘙痒难耐,后xue一抽一抽的期待着异物的进入。
再这样下去,迟早有一天,他会变成自己都不认识的人。
“很不错,打了胜仗,太子殿下也会高兴的,”倭酩摆了摆手,问到,“是不是啊殿下?”
涉晔赤身裸体的被拴在帐篷的立柱上,俯下身子舔舐着狗盆里满是Jingye的肮脏食物。
“抱歉打扰您用膳了。”
“唔···唔嗯···”端木涉晔在牵引绳的带领下,爬进了帐篷,在众人的瞩目下,昔日冰清玉洁的公子四肢并用的爬到了倭酩脚边,双腿并拢,低贱的磕头行礼:“晔奴给大人请安了···”
他的玉jing,被锁在了一个窄小Jing致的玉匣子里,匣子只有一厘米宽,怎么看都不像是能容纳roujing的大小。
“哈哈,殿下的鸡吧上怎么还锁上了?”
“这么小的空间,要是被挤废了可咋办啊?”
“我看早就废了吧?干脆直接把两腿之间那玩意儿割了当太监吧。”
“别说太贱了,他那已经完全是个女人了哈哈哈!”
“哈哈哈哈——”
帐篷里满是嗤笑声,辱骂声,大家肆意羞辱着眼前从云端跌落的高贵之人。
端木涉晔已不再对这些话产生羞愧之情,取而代之的是欢愉之心。
“啊···想被Cao···”
青年说话也不再刻意端着,像是个发情的母狗一样求欢着,扭着胯,风sao无比。
“殿下忍不住了吗?”将士们见青年像一只发情母畜似的搔首弄姿,纷纷褪下亵裤,露出他们sao臭无比又十分硬挺的阳器。
“啊啊rou棒大人?——”
见到自己的最爱,涉晔毫不矜持的像恶狗一样扑了上去。
“哦哦殿下好急啊——”被吃着rou棒的男人也被吓了一跳,“不用着急啊没人和你抢的。”
涉晔的声音叫的十分yIn浪,一次次的被将士们的浓Jing灌注着,他的脑子早就坏掉了,一开始那个还会露出反抗样子的人已经彻底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依着本性贪婪的渴求着男人的阳根的雌畜。
“来,sao狗yIn贱的一幕给大家看清楚!”
男人将涉晔抱了起来,有力的双手卡住了他的大腿,用小儿把尿的姿势Cao干着青年,而可怜的青年像个飞机杯一般挂在男人的rou棒上,粗长的阳物不停的进出着早已面目全非无法夹紧的烂xue,交织的地方不停泛出白沫。
“噢噢哦好——贱狗最sao的样子全部都给大家看?——”
明明像是个观赏用的玩意儿似的被人举起来干,全身上下每一处都被看的清清楚楚,涉晔却没有一丝一毫的羞耻,面对那一双双炙热的眼睛,他的表现愈发的yIn浪,至于前面被锁着的roujing,涉晔早已感受不到它的存在,只像个漏水的水龙头一般不停的滴答出Jingye和尿ye。
现在的他,比猪圈里肮脏的母猪还要低贱,哪还像那位仪表堂堂的公子。
“哈哈这锁屌还在向外喷东西呢。”涉晔被禁锢在匣子中的锁屌,就这样被男人们把玩着,像是撮合核桃一般。
“干脆直接割了吧哈哈哈——”
“是啊,反正也没用了,直接当个阉奴吧!”
见有人已经抽出了长刀,涉晔含着泪,不停的摇头,低贱的哀求着,“别——!唯独这件事请不要做!我会好好伺候各位军爷!请不要割掉奴的贱鸡吧——!”
“哈哈哈,我们太子殿下还没放弃当男人呢——”帐篷里满是讥讽和嗤笑的声音,“那您得给我们找点乐子啊。”
“这样吧,我们用太子殿下当尿盆吧,”又是那位主意很多的年轻士兵,“如果殿下能装下我们每一个人的尿,我们就饶了你哦~”
“啊?”
“不是尿在你身上,而是尿在你的肚子里哦。”
涉晔绝望了,在场人数众多,如果每个人都把尿尿进他的肚子里,还没等被阉割,就会被撑死,“不要啊···”
“不要的话,太子殿下下辈子就只能当个阉人了哦~”
“我····”涉晔咬了咬牙,他不想当阉人,他没得选。
“咱今天就要把殿下灌的满满的——”首当其冲的就是那位提出要求的士兵,他轻轻松松就把自己的孽根送进了涉晔又烂又松的屁xue,温热的尿ye簌簌的灌入涉晔的体内,冲刷的他脆弱的肠壁,引的他颤抖不已。
涉晔的谷门,已经从用于排泄的器官,变成了一口敏感不已的性器,只是稍微的刺激,就能爽的他失去理性。
“喔喔嗯大人的尿灌进来了——”他昂起脖子,yIn叫出声,“好大一泡尿?——”
尿完之后,士兵就塞上了一颗拳头大小的玉势,将尿ye一滴不剩的锁在了涉晔的肚子里,毕竟只有这样尺寸的东西才能堵上那口加不紧的烂洞。
“太子殿下要好好接受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