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着,从屁眼里发出滋噜滋噜的声音,一上一下的做着活塞运动。
“可是殿下,你的谷门夹的很近啊,”魏皤哪会听他的话,男人定是要把他的尊严全部碾碎,“好像比之前还要敏感呢?”
“高雅庄严的太子殿下,却在龙椅上行使如此污秽之事呢?”
“这明明是您履行自己职责的位置啊,方才,殿下还在进谏的子民和大臣们面前,处理国事呢。”
“是不是出卖身体才当上的太子啊?”
那些围观的魏党大臣们也跟着附和着,每一次举行宴会的时候,他们都会参加,对于涉晔淫乱下贱的一面,他们已经习以为常了,倒不如说涉晔坐在朝堂上的庄严样子才更特殊。
“对不起···饶了贱狗···”涉晔痛苦的忍耐着身下传来的阵阵欢愉,要是他在这里高潮了,就真的会玷污这神圣之地。
“我会当一只称职的母狗,好好伺候大人们··请换个地方吧!”
“看来殿下真的不太喜欢在这里行‘高雅之事’啊,”魏皤一笑,常年被烟草影响的一嘴黄牙露了出来,他拔出肉棒,将涉晔推下龙椅,“这样吧,给你一个机会,先对着在场的每一位大人叩首跪拜吧。”
“唔···奴儿给大人磕头··奴儿给大人磕头··奴儿给大人磕头··”
“啊··啊呜···肉棒··奴儿给肉棒磕头了···”他一边磕着头,嘴里边还不停的说着自轻自贱的话语。
“哈哈哈,尊贵的太子在向吾等下民磕头呢。”
在大殿上,都是臣下给君上跪拜,而贵为太子的端木涉晔,却在一个一个的给这帮罔臣们叩首,别说身为皇家子嗣的尊严了,涉晔连身为人的尊严,都被剥夺了。
由于人数众多,涉晔的额头已经磕的乌青,最后到了魏皤这里,他磕下去之后并没有昂起首,而是以土下座的姿势低贱的哀求着,“奴愿意服侍大人,请大人移驾··”
“哈哈哈——!”魏皤坐在龙椅上,笑的前仰后合,“可是,我们大家都很喜欢这里啊。”
“你说了!”涉晔内心已经濒临崩溃,“我给他们磕头,你就不在这里,唔!”
“殿下是不是会错意了?”魏皤的笑容猥琐,狡诈,“我只是让殿下给大家磕头,也没提其他的事情啊。”
“咳!”涉晔忍了这么久,眼前这帮人的举动也越来越过分,可他什么都做不到,只能忍受着过分的欺辱,“求大人了···”
“看来太子殿下还没弄清楚自己的处境呢,”魏皤一只脚踩在了涉晔的头上,“你一只低贱的母畜,有资格向本大人提要求吗?”
“呜呜···”
“明白了就快点过来。”
涉晔只得乖顺的跨坐在魏皤身上,正对着殿宇的大门,如果这个时候有谁进来,太子在龙椅上行不堪之事的样子就会被更多的人知晓了。
“哈哈,殿下夹的很紧呢,”涉晔的穴肉,比平时裹的还要紧致,“是不想让流下的淫液玷污了龙椅吗?”
魏皤哪会顾及涉晔的感受,龙椅是否被弄脏也与他无关,粗壮有力的腰顶的一次比一次重。
“不行··要泄!”涉晔努力的将身子向龙椅边缘靠,而魏皤一阵狞笑,直立起身,直接将他抱了起来。
“哎呀,坐久了对腰不好,我还是起来散散步吧,”就这样,魏皤有力的双臂卡在涉晔的腘窝处,让他动弹不得。
就这样,涉晔以小儿把尿的姿势被魏皤操干着,每次操干,魏皤都会将涉晔举高,再松懈些力道,用涉晔的自重将自己的阳物送进深处。
“大人,要泄了···真的要泄了!”身下的欢愉感越来越强,涉晔的身体也开始抽搐起来。
“殿下这是要射了?”魏皤抱着涉晔,走到了龙椅面前,“可以哦,殿下,如果你不怕弄脏龙椅的话。”
“不要这样!我求你!”冲顶的快感越来越强,涉晔胡乱摇着头,想让魏皤放他一马,“魏大人!!求你了,我之后都会好好听您的话!”
涉晔宁愿被虐打滴蜡承受痛楚,也不愿意做出如此对祖上大不敬的事情。
“之后的事只都在说吧,”魏皤一松手,涉晔的身体狠狠的落在了魏皤的阳物上,顶端狠狠的戳进了涉晔的骚心,“要是不想弄脏龙椅,殿下要好好忍耐喔。”
“不要啊啊啊啊——!”
精水不受控的从嫩茎的前端不断甩出,打湿了龙座的椅面。
“啊···”青年的眼神,从一开始惊恐变为了绝望,他亲手弄脏了龙椅,玷污了这神圣之地。
“很遗憾啊殿下,没能忍住呢。”
“···”涉晔的双眼已经失去聚焦,四肢也无力的垂着,不管魏皤怎么操弄他,他都没什么反应,像是个失去发条的玩具一般。
“哈哈,晕过去了吗?”魏皤还恶劣的将涉晔抱了回去,让他坐在满是腌臜之物的御座上,魄门内里的脏水也顺着排出,让本就不净的御座更加肮脏。
“好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