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疗刚开始时,一切都还很正常。
东方弦向普世中固有认知认为的医者一样,严谨、认真、细致,严格地推进每一个治疗流程。
等到沈逸逐渐适应了每天被管控的排尿后,东方弦就开始偷偷为少年的治疗“加码”。
首先是每日一次的排尿,仗着沈逸眼盲可欺,东方弦将计算尿量用的海碗越换越小,又在沈逸排尿是故意弄出水滴声,直到换成了一个小小的功夫茶茶碗,沈逸仍浑然不觉。毕竟沈逸是不知道自己已经失去了自主排尿的能力的,往往当东方弦开始作弄他鼓胀的尿包时他才能尿出来,当每天定量的尿ye排完后,东方弦会为他插上看似无害内部却布满了绒毛的尿道棒,这是对他尿道内壁的“按摩治疗”,每每排尿的快感直将他拽入云端是,因尿道棒而被迫停止排尿的错位感和绒毛细细搔弄尿道内里的快感会让他不止地尖叫chao喷,混乱的大脑也再无力追究自己究竟排出了多少尿ye。
其次便是日复一日添加在沈逸饮食中的利尿药剂和憋尿药剂,如此双管齐下,一方面可以增加沈逸的憋胀感,让他循序渐进的适应日常的憋尿折磨,另一方面又防止了因过于憋涨导致的无意识失禁,增加膀胱的耐久度和敏感度。
最后,在沈逸出现明显的承受不住憋尿的症状时,他会在夜晚对沈逸几个性器官进行调教,但不允许其中任何一处高chao,只允许承受不住快感后对身体失去管束的失禁,而等少年排尿到可以承受的程度时,东方弦会继续堵住沈逸的尿道,不给这可怜的rou棒一丝喘息的机会,少年的花xue与后xue也在这一次次挑逗高chao的落空中越来越敏感。
很快,他就会收获独属于自己的美丽yIn兽,东方弦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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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逸觉得自己好像要坏掉了。
他每天排尿的时间越来越长,可膀胱传来的憋胀感却越来越强烈,他问东方大哥,东方大哥却只说这是对于快感的戒断期,只要撑过这段时间,他的病就能治好。
真的吗?他迷迷糊糊地想着。那就再忍忍吧。
沈逸目盲,没办法看到自己的肚子被膀胱顶成了什么样,只能通过为数不多的抚摸判断,他的肚子此时像个熟透了的瓜,水咚咚的,又带着人体独具的温热和软绵。
如果这不是他的肚子的话,他会很喜欢摸的。
少年纤细的身子坠着个足有个西瓜那么大的浑圆肚皮,浑身上下都不自觉的透出熟透了的红色,眉目也不负最初的纯洁,而是流露出一丝媚意与渴求,好像个欲求不满的婊子。
在沈逸的意识里,他以为自己除了每天的治疗,就是完成一些日常的事务,像是打扫庭院啊晾晒药材啊。殊不知,少年大部分工作时间都是在失神地打着尿颤中过去的,长久憋尿的少年已经不能很好地感觉出尿意了,往往沈逸刚要进行手头的工作,尿意就来肆意侵袭少年饱受折磨的身子,可少年却又浑然不觉,只微微颤动着眼睫本能般地忍受一股股想要排尿的冲动。待到平息欲望,就好像什么都不曾发生过似的继续手头的事。一天下来,少年往往早就神志不清意识迷离,只凭借着肌rou记忆走回与东方弦共同的居所,陷入沉睡,在睡梦中承受永无止境的下一轮玩弄。
捕捉到自投罗网的少年的东方弦将少年摆弄到一个跪趴的姿势,这样既能保证沈逸憋涨到极限的尿包得到完全的压迫,又能使他每一敏感之处都能展露在东方弦的眼前。
“呜,压~到了”沈逸在睡梦中仍露出了痛苦的表情,皱着眉似乎要醒来,被折磨了许多天的身子挣扎着想要换个姿势。
东方弦立刻将迷香抹在少年鼻下,少年又软软地倒了下去,涨满的膀胱被来自少年自己的重量狠绝地欺压着,欲逃不能。
东方弦没有管少年隐秘的挣扎,而是熟练的取出一盒药膏,用手指挖出一大坨,挤入经过日夜玩弄早已变得烂熟的saoxue,将每一寸saorou都细细涂抹上药膏,这是能够增加敏感度的药膏,同时还添加微量的春药,不会让人一下子就欲火焚身地到处找Cao,却会让人慢慢地将对被填满的饥渴刻入骨髓,彻底变成一个sao货。
前xue如此,后xue也同样,每一条褶皱都被翻开涂抹,沈逸不由得发出一连串的嘤咛。
接下来,沈逸身上的各个敏感之处都被厚厚涂抹,胸前的鸽ru被大手揉捏的红肿,rou棒连最前端的尿眼都被细细涂抹。沈逸在梦中只觉浑身好像羽毛轻抚,羽毛扫过之地留下的是些微的舒适和连绵不断的痒意。“额啊,摸摸,摸摸阿逸,啊,痒”沈逸难耐地轻喘着。
东方弦依旧没有理会沈逸轻微的情欲,他直接将少年身下的尿道棒毫无怜惜地一下拔了出来。立时,数不清的细小绒毛同时刮过了尿道的各个地方,少年最脆弱的部位被狠狠地侵犯着,沈逸一下子被尖锐的快感刺激地睁开眼,痛苦地叫喘着,可明显意识流离的双眼最终又在药物的作用下缓缓闭合,他只能毫无反抗地被侵犯。
东方弦灵巧的手指向花xue伸出一个指尖,得到了花xue的热情迎接,紧致的花xue自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