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该给你洗个澡？”
你定定看了他一会儿，他似乎感知到你的视线，喉咙里发出嘶嘶的气音。
你在等待。
汹涌而出的血液逐渐变成若隐若现的血丝，直到最后一滴滑落的血珠也被陆降用舌尖卷入口中，他歪了歪头，似乎在奇怪为什么没有新的血液了。
潮湿的雨夜，打绺的毛发，逐渐逼近的脚步声。
你拥抱着在你怀里因为压抑不住澎湃的食欲而不断颤抖的陆降，沉思了许久。
冰冷的止咬器紧贴着你的下颚，锋利的尖牙与你之间就隔着一道铁器的障碍，陆降的脑袋搁在你的颈窝里，乌紫色的嘴唇不断向你最脆弱的脖颈贴近，表面上看上去却像是一个怕冷的小孩，正紧紧搂住身边唯一的热源。
喝过血的陆降变得异常安静，在你缝合的整个过程中一直蹲在卧室门口一动不动地看着你。
难道是吃饱了？
陆降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捧起你的左手舔舐起来，粗粝的舌头穿梭滑过每道掌纹，每个指缝，那些滑落后汇集在掌心的鲜血他一滴都不落下。
再次用碘伏消毒后，你给自己包上纱布。
陆降现在不知是不是因为刚吃完饭，看起来比前一晚乖巧得多，你走到哪里他就跟到哪里，没有明显的攻击行为，也不吵不闹。
事情是怎么发展到现在这一步的呢，还得从两个小时前说起。
毕竟医疗用品从现在开始或许会相当紧缺了，不知道陆降下一次肚子饿是什么时候，你虽然无所谓在自己身上多开几刀，但是如果伤口后续处理不好，也会很容易感染流脓，你不喜欢那样。
卸下手脚铐束缚的陆降摇摇晃晃爬起来，走路时他的四肢就像刚长出来一样轨迹怪异，你嘬嘬两声，他就像摇尾巴的狗一样扑上来。
一阵轻微的刺痛传来，你手上的动作没有丝毫停顿，缓缓地将针穿过皮肤，再从另一边穿出，然后拉紧线头，将伤口的两边紧密地缝合在一起。
经过细致的缝合后，手臂上的伤口被完美地封闭了起来。你尝试性地挥动小臂握了握拳，满意地感受到紧绷的皮肤下，针脚正整齐而紧密地排列着。
看来这个方法可行，只不过有点麻烦。
厨房门外闻到血腥味的陆降喉咙里发出了兴奋的吭气声，他不知疲倦地用自己的身体撞击着门，你走过去将门拉开。
接着，你将针尖对准伤口的边缘，稳稳地扎了进去。
“吃了饭就要乖乖听话，”你揉了揉陆降湿淋淋的脑袋：“乖狗狗，给我舔一下。”
随即拨开他的手，站起身走到厨房，拿起菜刀对着手臂划开长长一刀。
“不乖的话是不能摘下来的哦。”
感觉很脏。
“没关系，你可以舔哦。”
陆降的头发早已经干枯打结，手感并不好，你却恍然不觉：“哎呀，忘了你戴着止咬器了。”
丧尸力气大得出奇，一下子把你扑倒在地，他伸出舌头胡乱舔舐着你的脸，就像见到了好久没回家的主人的小狗。
你嘿嘿笑着：“怎么样？这次够不够坏？”
你摩挲了一下下巴。
“可是狗狗好饿呀，怎么办呢？”
你牵着狗绳，把陆降带进室内。
一滴血从指尖坠落，重重滴在木地板上。啪嗒。两滴，三滴。
很长时间他都没有动作。
。
你被陆降压在地上，脊背硌得发疼，但一点也没生气，反而抬起手摸了摸陆降的头发：“好狗狗，饿了吗？”
你来到浴室，准备好了香氛泡泡球，还有干燥柔软的浴巾浴帽，将玩具橡皮小鸭子放在浴盆里。
你冷静地用棉签蘸取适量碘伏为手臂上的伤口消好毒，然后取出针线，轻轻捻了捻，确保它们足够顺滑。
想到这里，你突然抬起头看了眼陆降。
你露出得逞的笑容：“给我舔逼或者舔屌，选一个呗，你想都舔也行。”
——在你的记忆之中，似乎也曾有过这样一只小狗。
想到以后洗澡可能会变成一件同样奢侈的事，你不由得立刻行动起来。
此一时彼一时嘛。
鲜红的血液顺着你小臂的线条流淌到你的指尖。
他身上还凌乱绑着红绳，地上打过滚的西装灰扑扑的，头发也缠绕打结在一处。
早就站立一旁的陆降身上的衣服已
就像一个过分安静的活人。
你站在原地，神色莫名。
眼前匍匐在地的男人和曾经的身影逐渐重合在一起，初次见面你的鸡巴给陆降带来了不小的冲击，虽然他最后也没给你舔，但是你还是用那东西把他肏服了。
在你身下，陆降看着那不同寻常的器官，明显的怔愣在原地。
趁着陆降还没有发现你胳膊上的伤口，你轻松挣开他的手，走到卧室拿出床头柜里的医药箱，里面有针线和碘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