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啊……!轻点别……啊啊啊!”
秦宴双手被自己的皮带结结实实捆在床头,两腿则被人牢牢掐住,蛮横地夹在臂弯下,上身还勉强穿着一件皱巴巴的西服,但裤子已经被整个撕碎,空露出一个屁股可怜地在空气中颤抖。
双眼被蒙住,秦宴无法判断眼下的局势,他是被绑架了?
但是……绑架怎么会……唔……!!
对方的巴掌犹如滚热的铁板,一下一下毫不留情扇击着白生生的嫩屁股,只两三下就能覆盖过整个tun面,没过一会就把它从软嫩加热到整个滚烫红肿起来。
秦宴被扇得疼痛不已,什么乱七八糟的脏话都骂尽了,奈何对方就像个没长耳朵的聋子,对他的叫骂充耳不闻,只顾一心一意地揍他。
“啪啪啪啪!!”
“我Cao你妈……放开!!听到没有……我要把你剁碎了喂狗……”
秦宴从小到大哪里受过这种屈辱,眼睛被蒙住,身上其他感觉便被成倍放大,只觉得屁股疼得快要烧起来了。
奈何对方的力气大得出奇,秦宴只觉得自己像是被一块钢筋压着,根本挣脱不了,充其量只能在极小的范围里左右扭动屁股,让那两团红肿发热的软rou看起来更加欠揍罢了。
“啪啪啪啪啪!”
“唔!!……”
又是一串狠厉而毫不留情的巴掌,秦宴终于忍不住呼痛,浑身shi漉漉的,细碎利落的短发也被打shi了,一缕一缕地黏在额头上。
rou嘟嘟的屁股已经完全被打肿了,红艳艳的rou暴露在空气里,仿佛还冒着热腾腾的chao气,随着手掌的每一下拍击凹陷下去,又颤巍巍弹起,晃荡出一道道苦难的rou浪。
“别打了……呜呜……你他妈到底想干嘛!……别打了!……”
“啪啪啪啪——”
“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疼,疼!……”
在剧烈且密集的疼痛下,秦宴什么也做不了,只能无助地感受着自己的屁股被扇得越来越肿,而他则完全不知道这个一言不发、只是蛮横地对他施虐的人是谁。
该死的,他到底是谁——
在断断续续的抽泣声中,秦宴咬牙切齿地想。
秦宴是东斗集团太子爷,年轻有为,不到三十岁已经将公司从他那个老不死的爹手里全面接管过来,手腕狠辣,行事乖张,据说还和黑道集团有扯不清的关系。
就在今天上午,秦宴刚刚结束了和一众官员的饭局,敲定了对老城区的强制拆迁计划。
送走其他人后,他长呼一口气,靠在墙上衔起一根烟。
一边的司机很有眼力见地过来帮他点上:“少爷,回去吗?”
微明的火星照亮了那张堪称美艳的脸,秦宴深深吸了一口。
“不用。”
妈的,想起那帮老头子看自己的眼神就恶心。秦宴烦躁地扯了扯领带,不过想起谈好的拆迁计划,又露出一个愉快的笑容。
“走,去老城区看看。”
加长版的豪车缓缓滑入老城区狭窄的街道,在路边洗漱、做饭、打水的人们看到车子经过,都不约而同地停下了手里的活计,一言不发地盯着车子。
那个人,他们认识的。
秦少爷。
长着一张女人样的脸,心肠却比什么都毒。
一周之后,这里就要被强制推平,而人们能拿到的,只有少的可怜的一点点补偿金。
秦宴斜靠在车窗边,刚刚喝得有点多,酔意微微泛上来了,看着路边那些生活在烂泥里的人们,他一面对其嗤之以鼻,一面又扭曲地享受着那份恨意。
哎呀,自己真的烂完了。
恍惚间,他似乎看到窗外有个身影一闪而过。
秦宴猛地回头,一瞬间心中闪过千般猜测。那个好像是……不对!他怎么会在这!……看错了吗……不可能!那是……!
来不及多想,他果断喝停司机,冲出车门就往那个方向狂奔。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他竟然……还活着?!
疑似那个人的突然出现给他的冲击实在太大,以至于让秦宴放松了惯常对周边事物的警惕,而这在鱼龙混杂的老城区里显然是相当致命的——他在穿过一个拐角时,侧面突然闪出一个人狠狠给了他一棍子,紧接着就是眼前一黑,秦宴身体一软倒在地上,彻底失去了意识。
在醒过来时就是像这样被绑在床上,眼睛也被蒙着,对方不由分说就把他摁住像小孩一样打屁股。
堂堂秦大少爷一生中何曾受到过这种委屈,他也是稍微学过一点防身术的,几次想利用技巧反制那人,谁料这人不知道吃什么长大的,天生怪力,只靠蛮力就将他摁在床上动弹不得。一双铁掌般的大手卯足了力气,一下一下扇打着他的tunrou,只把平日里高高在上的秦少爷打得不停抽噎。
“唔……你到底是谁……”
时间不知道过去了多久,机械般的残酷虐打仍然没有结束,秦宴已经完全脱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