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鱼找到了老江说的那块檀木板子。
这木板大概有她小臂那么长,四指宽,一指厚,表面被打磨得光滑油亮,拿在手里沉甸甸的。她不敢想象这样厚重的木板打在自己的屁股上,会是什么样的感觉。
心脏砰砰地乱跳,又怕老江等急了不高兴,她连忙捧着木板走下楼去。
老江在门外的长凳上岔腿坐着,把指节摆弄得咔咔作响。
“爹。”小鱼的声音弱得像只蚊子,两手捧着那块檀木板子。
老江没看她,只是冷冷丢出两个字。
“跪下。”
现在是用午饭的时候,路上的人来来往往,已经有人注意到了这边的情况,甚至驻足在一旁偷看了起来。
小鱼把头垂了下去,两腿一弯,面朝着他,跪在老江的身侧。
她穿着一件浅蓝色的连衣裙,赤裸的膝盖直接压在粗糙的水泥地面上,疼得她皱起了眉头。
“两手把板子托起来,举过头顶。”
小鱼听话得照做。
老江并不正眼看她,而是目视着前方。
路过的人看见一个漂亮的小姑娘举着木拍,跪在一个壮汉面前,都忍不住侧目打量。但看见老江那凶神恶煞的眼神,又不敢看得太久,只得匆匆离开。
就这样沉默地呆了许久,小鱼原本就头痛欲裂,身子疲软,现在只觉得胳膊酸痛,膝盖也被坚硬的地面硌得生疼,身体不受控制地颤了起来。
“怎么,这么一会儿就跪不住了?”
她低着头,感觉到老江在盯着她,于是尽力地跪直,不让身子乱颤。
“说说吧,我临走前是怎么交代你的。”
小鱼心里咯噔一下,支支吾吾地说道:
“要…要准时开门,客人的货要提前理好,要注意门前卫生,要……”
“为什么要准时开门?”
“爹说过,做生意要勤。”小鱼轻声说着。
“你做到了吗?”
“没。”
“为什么没做到?”
“我…我不小心睡过头了…”
“不小心睡过头?”他冷哼了一声。
“我不在家,你就给我偷懒是吧?”
老江的音调变高,吓得小鱼缩起身子。
其实她自己心里也觉得纳闷,平时明明醒的很早的,不知道怎么,昨晚睡得特别沉,连闹钟的声音都没听见。
“爹,我错了。”小鱼红了眼睛,小nai音里带上了哭腔。
“然后呢?”
“然后…然后…爹打我吧。”小鱼已经快哭出来了。
老江站起身,原本就高大雄壮的身形,此时像是一座小山一样,立在她面前,压迫感扑面而来。
小鱼举着板子的小手不住地颤抖。
“怎么打?打哪里?”他居高临下,咄咄逼人。
“用…用木板……打小鱼的屁股。”
“重新说,好好地请罚,说不好就给我一直跪着。”
小鱼咽了下口水,脑子里费劲地理清思路,磕磕巴巴地说道:
“小鱼不该…不该偷懒,请爹用这木板,打…打小鱼的…屁股。”
老江终于接过了木板,在她白嫩的小手心上点了点。
“手摊开,两手挨在一起。”
小鱼听话地张开小手,刚并到一块儿,板子就拍了上来。
啪!
宽大的板子同时击打在两只小掌心上,掌心立马变得通红,小鱼慌忙咬住嘴唇,把溢到嘴边的叫声愣是憋了回去。
“我交代给你的事,你就这么不上心是吧?”
啪!
“平时挺勤快,没人看管就犯懒吗?”
啪!
三板下去,掌心已经肿了起来,小鱼疼得咬紧了嘴唇,但还是高高地举着小手,不敢乱动。
“内裤脱了,趴到凳子上去,裙子撩起来。”
小鱼瞄了一眼那条长凳,她以前常常在古装剧里看到,那些人趴在长凳上挨杖刑,没想到今天,自己也要趴在这样的凳子上挨打了。
她费劲地起身,膝盖的疼痛让她忍不住吸了口气。好事儿的人已经在不远处围了起来,都在等着看一出好戏。
见到人多,小鱼脸皮薄,耳根子早已熟透,脸蛋红得像是要滴出血来。可是老江的指令不能不从,她顾不上害臊,磨磨蹭蹭地走到凳子边上,把内裤整个儿地脱了下来,撂在窗户台上。
她本想先跪在长凳上再放平身子,但膝盖的疼痛让她下不去腿,只得先跨坐在凳子上,上身趴平,再将两腿收回来,平放在凳面上。等到身子趴好了,小手又伸到屁股后,把裙摆撩到了腰间,露出白嫩圆润的小屁股。
老江伸手在她屁股上用力地捏了几把,让她把tunrou放松。
“难怪又开始犯浑,屁股上的伤都养好了是吧?以后就应该隔三差五地揍你一顿,屁股天天肿着,看你还听不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