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舒月过上了比以前还规律的健康生活。
早上雷打不动被叫醒,去爸爸和哥哥的房间,钻进被子里“叫醒”他们,有时因为她的叫醒顺序,会有各种意外的小惩罚,吃得肚子半饱。
插着按摩棒去上学,下车后被男友摸进裙子里检查,他也赞成用玩具扩张小逼,之后在学校兢兢业业的学习。
不但不能开小差,被发现后要按照班规处置,而且班主任、体育老师几个人还会刻意刁难,对何舒月来说,简直欲仙欲死,几乎每天都要shi着屁股回家。
到家有爸爸和哥哥检查,连自慰的权利都被剥夺,每天准时睡觉,想要只能夹着腿期待第二天的玩弄。
“呜啊……贺新知……”
何舒月伸出舌头,像可爱的小狗一样,含着男人的两根手指,压着声音撒娇,一双杏眼水雾氤氲,露出颊边酒窝,甜甜的笑。
“月月。”
贺新知低头,轻吻在她额头、发间,蓬松的发丝没有触觉,却莫名弄得女孩痒痒的,他动作温柔,扯了扯她腿间的绳子。
“疼不疼?”
何舒月被一身标准的gui甲缚勒得颤抖,经过一天的上课,行走坐立,Yin蒂肿得圆鼓,nai尖胀得像两颗新鲜的草莓,情欲高chao。
娇喘声被关在反锁的房间里,在贺新知担任大学助教的办公室,邻着老师,给小情侣增添了一丝刺激,偷情似的,凭生暧昧。
“呜呜痒……”
习惯了被各种玩弄,何舒月始终不习惯真刀真枪的做爱,可能身边的男性都太优质,个个器大骇人,还好再yIn乱都保留了贺新知的男友身份。
“贺新知,求……”
何舒月看向身边的男人,灵动的眼眸暗含依恋与渴望,她只能向男友求助,期待被他的性器填满小xue。
贺新知拍了下小女友的屁股,她惊得差点跳下桌子,大掌轻轻地在tun上游移,敏感得哼哼唧唧。
“别急。”
巴掌落下,何舒月的口水流到胸口,越挣扎绳子勒得越紧,逼唇被勒开,一片水光。
tun眼夹着一颗闪烁的水钻,麻绳抵在上面,把小巧的肛塞紧紧锁在后xue里,吃痛绷紧屁股的肌rou时,屁眼同样含着肛塞。
“早就发现,宝贝似乎很喜欢勒逼。”
贺新知把她微乱的鬓发别在耳后,想不顾她的哭泣撕碎漂亮的面孔,看她不管如何求饶,都只能被玩弄到扭曲,在他面前崩溃的姿态。
何舒月的呼吸顿了一瞬,细长的绑缚绳嵌进逼缝,rurou也被缠绕得又圆又翘,上下裹了两圈,挤出丰满的nairou。
她坐在办公桌上后仰,脚尖勉强点地,仿佛在走钢丝,坐在走绳上走,传来一阵尖锐的酸痛。
“不说话?之前约会那晚,我也是用内裤像这样勒你,”贺新知笑着加重了力道,小声,“当时宝贝喷了好多。”
手指勾着绳子往上拽,反复磨到Yin蒂,快感从发热的耳朵尖传遍四肢百骸,何舒月难耐地用nai头贴他的胸膛。
“没有不说,嗯啊……痒呜呜,喜欢……”
从背后看,女孩用腿环着男人的腰,白皙的小腿交叉靠在他背上,劲瘦的腰爆发力十足,胸肌腹肌裸露,体力强悍。
干燥的绳子被磨得水润,加快了速度,把蒂珠和逼口勒得艳红,两只手前后拉扯,摩擦。
“啊啊啊……”
身体极度敏感,娇嫩的小逼更经不起粗暴的玩弄,麻绳像劣质的磨砂纸一样在嫩rou上打磨,好似有千万根针扎的刺疼。
“太快了不行,贺新知……呜呜啊啊……”
“月月受不了吗?”
贺新知眼也不眨,勒着她下身的绳子照顾到每个缝隙,花xue吸着一段绳子剧烈收缩,小屁眼吐不出肛塞,被前后夹击。
仿佛有什么快感神经被联通了,肠道无师自通吃着前细后粗的肛塞,卡在括约肌一圈,一股陌生难言的信号从尾椎向脊背蔓延。
拨开麻绳,粗大的rou棒毫无阻隔地贴上shi润的逼唇,滚烫的温度在敏感处摩擦,贺新知抓着小女友的nai子,像Cao逼一样挺腰。
“呃啊……”
女孩宛如一只委委屈屈的幼崽,娇憨的小脸挂着眼泪,控制不住软趴趴的身子,黏在贺新知身上,泄了他一身。
被绑成gui甲缚,藏在衣服下一整天,何舒月还要打起Jing神祈祷不要犯错,否则用她的双腿就走不到男友这里了。
红肿的Yin蒂依旧蹭着灼热的性器,憋了一天的高chao来得又快又急,何舒月停不下来,挺着被勒红的小逼勾引男人。
“月月,你里面好滑。”
贺新知含住微凉的nai头,顶胯Cao进xue里,到处都是她发sao的水ye,入口进得顺畅,幽径里层层叠叠的褶皱缠上来,越往里越紧。
nai子在男人手里把玩,不是头一次,但何舒月低头撞见修长的手指捏着ru尖,还是羞得偏过头。
男友在密闭房间里抱着她,rou棒重重地抽插,他发出低低的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