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被近乎残忍地性虐便无法认知到自己的存在意义,存在便是讨好取悦主人的错误认知扭曲了少年的思想。
他不懂面前男人的伤感,只因长久得没有得到回应而感到急躁,为什么主人不理我,是因为没让主人高兴吗?自己是一个坏玩具,不能让主人高兴的玩具有什么存在的意义呢?主人要抛弃坏玩具了吗?
玩具也会难过吗,可是为什么看着哥哥的难过,自己的心里好痛。
“哥哥,不要归云了吗?”
不被使用的玩具=要被丢弃的玩具。
沈归云牵起沈怀青的手,分开膝盖拉至那柔软湿润的骚逼上。
笑意如璀璨星辰入了少年的眼眸。
“哥哥,玩坏归云吧。”
沈怀青抬首,恢复了在商业战场里雷厉风行的手段。
圆润的指尖掐住那颗淫乱的蒂珠,垂首,往前,将幼弟的所有呻吟与痛苦都泯灭在那一吻中。
掐,拉,扯,拽。
少年的身体开始剧烈颤抖,却还是主动挺起骚逼,如同温驯乖顺的羊羔,献上自己的所有。
如同缠绵不休的爱人,热唇间粘腻津液拉丝,不舍般反复落吻,软唇碰了又碰。
指甲却狠戾插进蒂珠,红肿圆润的蒂珠鼓起,肥软的阴蒂软肉包裹住指尖,温暖又湿润,少年的眼眸失光,不忍他尖叫崩溃。
柔软的感触消散,指尖抵着那硬芯研磨剐蹭。
“哥…好骚,不行,呜主人。”
细碎化的字词从唇齿间断断续续蹦出,沈怀青的声音带着些许低沉的欲望。
“还没玩坏呢,母狗。”
“是故意不想让主人玩得尽兴吗?”
看着男人挑眉,声音顿时冷了下去。沈归云慌忙压下呜咽与求饶,尽职尽责的履行自己身为玩具的责任。
双手掰开骚逼,拉到最大,甚至连那层透明的粘膜都能看见。
“不,不是的。呜请主人尽情玩弄母狗的骚逼。”
眼眸里满是恐惧与惊慌,任由贱阴蒂被主人的指甲狠狠惩戒,戳出一个月牙般的弧形白痕。
双腿抖动淫水泛滥,蒂珠凹陷如同一张柔软的小嘴吸吮着沈怀青的指腹。明明腰肢紧绷如同再用力些就会崩断,致命肉粒被无情残忍虐待得痛苦超出本身身体的临界点。
怎么会这么乖呢?
乖到让他心生怜爱,让他惊叹怎么会有这样的一条乖乖小狗。
“用你的贱阴蒂日被子,给主人看。”
这是沈归云常干的事情了,大喇喇得拉开两边阴唇,用被残忍性虐折磨过得贱阴蒂一下又一下,如同男人肏弄他的贱穴时一样,撞向柔软的被褥。
小小的蒂珠颤抖着,在并不算光滑柔顺的棉被上,蹭下一道道水痕。柔软算不上刺激的细小绒毛剐蹭着蒂珠,反倒是有种温水煮青蛙的舒适感。
沈归云哼哼唧唧的,比起撞,更像是只发情的小奶猫一样蹭着棉被。
“好舒服,呜,骚母狗的淫水都流到床上了,好羞人。”
这让沈怀青蹙起眉头,拽着少年的一条腿从床上扯下来。
底面粗糙的皮鞋直接踩上阴户,力道之大,让骨头都发出铮铮悲鸣。
骚逼在不断转换着力点的皮鞋下淫水溢出,蹂躏敏感骚肉蒂感觉让母狗痴迷,被征服,被凌虐。
“主主人踩母狗的骚逼,唔…好爽,母狗好喜欢,被主人踩逼。”
皮鞋后跟撵上那颗鼓胀蒂珠,在沈归云尖叫之前,一脚踹上。
“不可以爽,这是训练。”
训练小母狗的骚逼,让那颗贱阴蒂大到和红枣一样,如同他乞求的那样,被玩坏,贱阴蒂彻底沦为玩具。
淫水喷了一股又一股,将本就锃亮的皮鞋洗的越发干净。
主人不再和一个训练的骚逼说话,当做物品,当做玩具。
在骚逼印上几个灰色的脚印,潮吹不止后,染上些许污秽的脏阴蒂才被允许重新撞向棉被。
“啊啊啊!小母狗在用阴蒂鸡巴日被被子了,好淫荡呜。”
“贱阴蒂被惩戒得好爽,让骚逼不听话,贱阴蒂就该被踩碎,当主人的脚踏…?”
漆黑的眼眸里满是被满足的情欲,小母狗昏厥前还挂着痴迷的笑容。
被哥哥完成骚母狗了,骚逼和贱阴蒂都被玩坏了,这下就不会被丢掉了吧。
今天是海棠市阴蒂调教所的双性母狗们的休息日,辛苦了一周的骚逼与贱阴蒂,以及奶子都在这短短的双休假期得到休息。
隔壁三百六十五天无休工作的晋江总裁都感到一阵羡慕,并表示明天就搬来海棠市。
路行舟便是能在这海棠市一年三百六十天性爱中拥有黄金双休的双性母狗之一,为了能够充分享受假期,他依依不舍的告别了阴暗腹黑政客攻,偏执变态鬼畜哥,本能行动触手弟,白切黑病娇双jj攻,g向克系不能描写圣子攻…。
想必这俩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