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远山的信息素是极其强烈的薄荷味,而他自己又是sss极的alpha,只是几秒,那浓郁的信息素就弥漫开来,占据整间阴暗潮湿的地牢。
要死了。
看着小少爷逐渐明亮的眼眸暗淡下去,恶趣味的审讯官愉悦至极。
整个雪白的身体都在颤抖,似是想要努力挣脱渔网的小鱼,振翅欲飞的仙鹤。
“老师…救我呃——阿啊呜!”
粉白的薄膜被一次次用指尖挑开,又蜷缩回去。刺激得小少爷双手捏住曾经老师的衣角抗拒着摇头,可惜残忍的审讯官怎么会对一个阶下囚有怜惜之情呢。
那环还没触碰到蒂珠,只是用指腹轻轻摩挲按压,遍布神经应该说几乎就是由神经构成的淫豆就忍不住喷水,粘腻暧昧的银丝勾缠在温热的指腹,手感好到让人忍不住想要捏爆。
见娇气无比的学生这般抵抗,本对这场刑讯不抱期待只想着匆匆了事的顾远山也被激起了些许征服欲的兴趣。
军靴踩着湿润的地板发出水声,后腿几步,确定距离足够后。
当那个娇嫩无比敏感无比的淫豆完全暴露出来时,小少爷就已经忍不住夹着双腿磨蹭起来,骚逼抽搐,像是一只濒临死亡小奶猫可怜至极,撕心裂肺的尖叫求饶。
最终还是没有选择出声,泪水完全将发丝粘在一块,蒂根泛白,拉扯到极致时疯狂乱抖着,有种似乎达到了人生的重点。
在小少爷即将要爬到那个两米范围内时,顾远山又往另外一个方向走,拉开距离。
“老…呃,老师救——不呃啊啊啊啊!!!!”
“娇气。”
此生今后,这颗骚贱淫豆便都只能完全落露在外,没有薄膜保护,只能在无尽的高潮中。
可没有任何用处的挣扎只能让他陷入更加凄惨的境地,两条长腿在空中疯狂踢蹬着。
小少爷的身体几乎都距离地面几厘米被悬挂起来,泪眼朦胧,被淫虐的骚逼一挺一挺的,似乎痛到抽搐,却又像是渴望被更加残忍的淫虐。
“老师放过小婊子吧呜,…唔oga都是小母
“不…不要,求你,老师,我会乖乖的,不要穿阴蒂环,求求你。”
修长的白皙长指小心翼翼的将那嫩生生的骚逼分开,剥开湿软肥嫩的小阴唇,一点一点地轻缓将那嫩蒂淫核剥出来。
“老师,给过你机会了的,小少爷。”
“真可怜,小少爷的贱蒂都要被电烂了吧。真的不打算说吗?”
蒂珠失去了所有的保护,将最脆弱的部分完全露出在男人的掌间,捏住头部近乎是以残暴的力道压成扁扁一片,银针迅速穿过那娇嫩的软肉,阴蒂环上的饰品直接将那颗淫核拉拽。
“呜呃…不老师,求你求求你了。”
男人伸出小拇指勾扯住那刚带上的阴蒂环,军人的力气极大,硬生生拉起那红润的蒂珠。
软嫩湿润的蒂珠颤颤巍巍露在冷涩的空气里,像是一个刚冒出头来得嫩芽。
“不、不要老师不要电阴蒂了呜,求求你,学生知错了知错了呜。”
只见那红润的蒂珠像是抽搐般疯狂跳动颤抖着,像是急于被男人淫虐一般硬挺向上出来,完全脱离了肉唇的保护,微小的电流逐渐加强,远在顾远山靠近牢门都能听见电流噼里啪啦电烂那块肥软蒂肉的声音。
忘记带麻醉针,还请多担待阿。”
“现在想说了吗?小少爷。”
伸直长指一松,那脱离地面的身体重重落下,阴蒂环像是变形的弹簧一样弹了回去,砸进骚逼里,痛到小少爷五官都纠结在一起,捂着骚逼直打滚。
敏感的阴蒂被电流几乎电烂,由红肿的嫣红变成青紫,像颗坠在骚逼间的紫色大葡萄。小少爷的声音因为痛楚近乎变了调,电到花枝乱颤,唇齿间溢出的满是语不成调的泣音。
泪水完全将那张精致小脸打湿,他哭的实在是太惨,但被玩弄阴蒂也着实过于敏感娇气了。
仅仅只是用指尖掐住了蒂根,过于敏感娇气的小少爷就已经呜呜咽咽的啜泣,吐出猩红的舌尖在地板上抓挠潮吹出半米高的淫液。
本就娇贵的小少爷更是受不得,雪白脚趾蜷缩着,舌头吐露在外发出斯哈像母狗一样的喘息声,泪水像是断了弦的珠子不停滚落。
只是被掐了一下就潮吹,那要是带回去,按照帝国的规矩接待客人,被咬阴蒂的时候怕不是潮吹不止,更不要提阴蒂环了。
那种像是深入骨髓的刺痛,直接从神经爆发开来酥麻酸软感让小少爷近乎翻着白眼昏过去,细腰被大掌紧紧握住也实在是颤动得厉害,涎水顺着吐出的猩红舌尖往外淌出,近乎昏死过去。
“不啊啊啊啊啊啊——呜!!!!”
双手胡乱抓挠,以缓慢挪动的方式向着男人靠近。红通通的双眼像是急了眼的小兔子,雪白的圆奶也跟着一晃一晃的,看起来好生可怜啊。
雪白纤细的手臂伸出,无助的在空中晃荡着,却又无力的垂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