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六上午谭墨在补习班补数学和物理,他在补习班听了一上午的函数和加速度,课程没有听懂,他只希望补习时间能加快速度。在谭墨觉得头昏脑胀的时候,补习终于结束,出了补习班呼吸了新鲜空气,谭墨才觉得自己算是活过来了。
谭墨早上摔到的位置还有一点疼,他打算到附近的药房去买些药膏。谭墨走路的时候喜欢低头数砖块,所以当他听到聂风声音时,惊讶得瞬间抬起头。
“嗯,我快到药店了。”聂风握着手机发语音。
聂风也住在这附近?怎么之前没遇到过他?
谭墨望着前面男生的背影,聂风长得很高,谭墨大概才到他下巴的位置,他身材清瘦,穿学校丑得要死的校服也很有型,是个典型的衣架子。谭墨又忍不住回忆起昨晚的春梦,梦里聂风有好几块腹肌,大腿上也有明显的锻炼痕迹,他想,现实生活中的聂风也有这样的好身材吗?
聂风走到药房门口,手指按住微信语音键:“短效避孕药?哪个品牌的?”问完停顿了几秒又继续说:“嗯,马上买回来。”
谭墨瞪大眼睛,聂风为什么要买避孕药?难道是买给他女朋友?他没听说聂风有女朋友啊。
谭墨看着聂风和医生小声交谈,好奇地站到聂风背后的货架上假装挑选药品。两人交谈的声音太小,谭墨还是没能听清谈话的内容,他又往后靠了一点,转头却正好对上聂风凉凉的眼神。谭墨慌得一把抓起货架上的药,举着药对聂风说:“好巧啊班长,我来买药,你也是吗?”
聂风没理他,拿着药盒去结账。
原本和聂风交谈的医生看到谭墨手里的药,讶异地开口:“这位患者,您这个年纪确定需要买这种药吗?”
谭墨手里的药是随手抓的,他把药盒举到眼前,上面是一排排英文,但还有两个大写的ed,他英文不好,但ed是什么意思还是知道的。谭墨立马把药放回去:“不需要,我不需要,我拿错了。”
谭墨尴尬的对医生笑了笑,又忍不住把视线投向收银台,聂风也正看着他,但他眼里有浓浓的嘲讽。谭墨很想追上去解释,但和一个不太熟的同学聊自己有没有ed太奇怪了,虽然昨天晚上他们还在梦里“坦诚相待”过。
或许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晚上谭墨又梦到聂风了。
仍旧是上次那个房间,谭墨躺在墨绿色的被子里,聂风赤裸身体坐在床边举着玻璃杯喝水,聂风的喉结随着吞咽上下滑动,谭墨紧盯着那一小块骨头。
聂风放下水杯,手指蘸了些水抹到谭墨嘴边,指尖描绘着唇形:“休息好了?刚刚不是没几分钟就喊累射出来了?我还以为你身体不行呢。”
谭墨白天刚被误解,现在最听不得的就是“不行”两个字,他激动的反驳道:“谁不行了!刚刚那不是我,我平时不到一个小时都不射。”
聂风又露出跟白天一样嘲讽的眼神:“一个小时?”
谭墨斩钉截铁道:“对,就是一个小时。”
“怎么证明?”
谭墨有点犯难:这能怎么证明?难道要他在聂风面前打一小时飞机吗?
聂风用手机开了计时,他把谭墨从被子里剥出来:“倒计时一小时,我要开始检查你的身体。”
“检查身体?”谭墨不明白聂风的意思。
“嗯,防止你作弊。”
谭墨的两只手被高举过头顶,聂风的手指插进谭墨的头发里,冰冷的指腹一寸寸擦过头皮,掌心贴在谭墨的额头,若有似无的接触让谭墨额头发痒。
“什么作弊?”
聂风没回答他的问题,指腹从头发移到脸上。
谭墨不自觉闭上眼,脸上的触觉更清晰了,他能感觉到聂风的食指和中指有薄茧,大概是写字留下的。那双手在他的眼皮上停了很久,谭墨怀疑聂风是在数他有多少根睫毛。
谭墨嘴唇上还有聂风之前留下的水渍,聂风淡淡道:“张嘴。”
“张嘴干……”聂风没给谭墨把话说完的机会,手指趁着他说话的瞬间伸进去,两根手指夹住谭墨的舌头轻轻往外扯,艳红的舌尖被亵玩一番后,聂风又模拟抽插的动作在谭墨嘴里进进出出,粗糙的手指刮过嫩rou和舌苔,奇异的酥麻感攀上谭墨的脊背,下面的xue口也开始发痒,他交叠双腿,悄悄磨蹭xue口,但他这些小动作都被聂风看在眼里。
谭墨嘴巴闭不上,口水从嘴角流到枕头上。聂风抽出手指,把手上的ye体涂在谭墨脖子上:“嘴巴没作弊。”
“什么作弊,你到底什么意思?”谭墨拿回嘴巴的主动权,终于可以说一句完整的话。
“看你有没有偷吃延长药。”
谭墨觉得自己哪天要是死了就是被冤死的,但他身下面越来越痒,只想趁打飞机的时候摸一摸,挠一挠,他活动了下手腕,催促道:“你现在检查结束,可以放开我了吗?”
聂风抓紧他的两只手腕,垂头看他:“结没结束,我说了算。”
聂风的手在谭墨的喉结上来回滑动,谭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