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忽然觉得头好痛。
至今还是逃避,在回避。到底在害怕着什麽?我不晓得。
这时手机震动,我接了起来,他说诸葛在点名,再不来就完了。
倒映在水面上的月亮,似乎随着身旁数只的萤火虫而摆动。
别了吧。
那湘婷是不是一个锐利的箭矢,穿越我的心脏,在离开的时候却又狠狠地拔了出来,只因为邱b特知错而收箭?。
「孔明勒?」我问道。
问了问才知道原来是误会一场,他是来找刚刚跟我们打篮球的学长。
「是喔?」我拿出刚买的纯吃茶,「应该是去上大号吧。」
或许就是怕事实从湘婷的口语中脱口而出,则显得格外的残酷与伤害。
而我是因为太寂寞,所以才忌妒水中这麽优游自在的鱼儿正在对我品头论足吗?
可能就像阿韦所说的,我离ai情很遥远很遥远,远到就算只隔了一尺,却像是隔了两个峡谷间的距离。会有奇蹟似出现在我生活中的恋人,大概也会同阿韦说的ai神s错箭,把原本该在一起的恋人放到了我身上,我说那有何不好?
「铐勒敷衍喔!」
说真格的,我得催一下油门了。
往水里一望,细数着里头的鱼。
我坐在生态池的椅子上,我希望在这里可以中断我对湘婷的思念。
不出我所料,不过夜晚的生态池b别人口中说的印象差很多,好美,好美。
「你会难过?」
「乾!」他把这句话给了我,再度的进入梦乡。
夜晚的月亮,显得特别的亮,照耀之下把池中所有的动态全部呈现在眼中。
「好啊一页两百」他自敖的说,「不要说我们不够朋友,算你190!」
「也许吧,感觉有种莫名的难过。」
但我却没有这个心情观赏这绝美的演出。因为我心情的起伏就如同这只青蛙从荷叶上跳入水里所溅起的水花一样,虽然很有技巧地进入水里,但再怎麽的完美依旧还是无法抚平在我心中所激起的涟漪。
我顿时错愕,准时的时候偏偏不点名,迟到的时候却要点,硍!
我差点把刚喝进嘴里的纯吃茶给喷了出来。
「我想他应该不会再y游了。」我说。
我倒在草皮上,仰望星空的我发现其实并不是只有我孤单,在我的眼角那,有颗被大家遗忘的星星,它一闪一闪的发亮,也许它早已不存在了,不过在我眼里,它依然得在向我微笑,我也笑了。
我走出球场到了校园後方去,那是与校门完全相反的路程。
「我怎麽知道,他点名点不到几个人就接起手机,突然的就奔出教室了。」
我说小姐,你没事长那麽漂亮做什麽呢真是的。好像,真的好像湘婷,少说我跟湘婷也在一起2年多了却连声音都让我辨别不出来,根本就是同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嘛!
到了教室发现诸葛消失,我快速到了我的座位,我扫过了班上的人数,我的手很顺势的就往阿韦的桌上敲下去,而阿韦在睡梦中被我惊醒,大骂我三字经。
我的心不是铁做的,我相信没有多少人可以承受住这种的打击。
「喔!」我把他的讲义拿过来。
为什麽叫他诸葛,因为他明明是教物理,却给人一gu非常有古代人的味道,尤其是他的那个胡子,还有他讲课的方式,不睡真的不给面子。
天晓得诸葛到底怎麽了。
黯淡的夜,是否就该配上一杯「寂寞特调咖啡」?
他跟我说总有一天邱b特会收回他s错的箭。
还是因为湘婷的影子在我心中还没消逝?
要是我与攸攸的距离是开根号乘以10,那我想世界会变得更美好。
-寂寞特调的咖啡,没有味道,却有种「未到」-
我想起诸葛说的「我不常点名,但不要心存侥幸,被我点到没来的,就随我宰割」。
「重点借我一下。」
而事过了几天,我们也没有很注意的去关切他的消息,不过就别人的口中可以知道发生了什麽事情。
蜻蜓就这样的歇在石子上,她起身的轻拍而飞翔,点了点水,产生的水波像是没有尽头的蔓延开来,多麽的优雅,她继续挥舞着翅膀,示意要我注意她等等带来的水上表演。
中午是诸葛的课,我猜他应该又在y游了。
「乾!你的意思是大便打给了诸葛说我们要出来了,赶快去厕所喔?」
「不太像。」
「乾!我也是个人好吗?」阿韦说。
「哦!摁!」
11点的课我竟睡到了1点,同样的离开时警卫伯伯跟我道再见。
我记得那里有个生态池。
也许是我想太多。
我们大概知道那天他点名点到一半就奔出教室的原因了,他老婆在某公司的企业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