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昨晚上吃的太狠，肿了不说，还破皮了，有些红痕到现在也没消。
凌江重复着呢喃:“哄哄我，棾沂，不要死。”
她这不冷不淡的态度，凌江气不过，用力握着她的手，咬牙切齿看她:“容棾沂！”
容棾沂嘿嘿笑起来:“我不小了，明年就十八了，得有大人的样子。”
提着大包小包，跟搬家一样，凌江从外面回来，热的出了一身汗。
容棾沂不认，揪起病号服下摆说:“我是病号。”
就她鬼点子多。
她不
凌江用她自己的话堵她:“炮友还得给你提供这种服务？”
为什么每天都把死挂在嘴边。
他是当真了。
外公叹气，轻轻摩挲她的伤口，别开眼，眼泪滑落在被子上。
戳她穴口，中指则寻找她的阴蒂。
他心疼。
外婆也过来劝。
原本以为她这么胆大，根本不会害羞，结果也会不好意思。
容棾沂根本不客气，一口气报了一大串:“黄焖鸡米饭，麻辣烫，黏玉米，小吊梨汤，西瓜，葡萄，红提，娃哈哈，还要吃炸淀粉肠。”
容棾沂嘟囔:“没有床品。”
知道她睡了一天没吃饭，饿的慌，凌江动作很快，没有故意逗她，很快就把问题解决。
“那你别下床。”凌江叮嘱，转身出门，“吃什么，给你带。”
凌江不解:“啥？”
凌江再次解释:“你要的强制爱，怎么爱惜。”
外公拉着她的手，一言不发，仔细端详她胳膊上的伤，虽然还涂着去疤的药膏，但应该一辈子也去不掉了。
容棾沂脸瞬间红起来:“滚出去。”
容棾沂身子瞬间软了，没有骨头一样贴在他身上。
容棾沂哼了一声，不再说话。
容棾沂不为所动，右手抵在他胸前，隔着衣服抠起他的乳头:“哦，那又怎么样，我对每个男人都这样。”
容棾沂从后面抱他:“我没事儿，外公，别担心了。”
容棾沂伸手推他，贴着他的耳廓，悄声说:“给我上药。”
刚把她上衣脱掉，凌江就又硬了，容棾沂一脚踹上去，说他不正经，让他别乱搞。
屋里外公是待不下去了，再待下去他眼睛要哭花，外婆掺着他离开。
“我那是见义勇为，你应该高兴才对，小妹妹多可爱啊，你又不是没见过，我不帮忙，她就要有一个悲惨的童年了。”
凌江捧着她细白的脸，小声说:“棾沂，外公会舍不得你。”
这就是他低头的方式。
还有他脖子上那排整齐的牙印儿，虽然已经结痂了。
刚还气的要死，现在又变了。
别开眼，她问:“你怎么不知道爱惜我。”
容棾沂摇头:“不穿，疼。”
洗了手，指着阳台上晾的奶牛内衣，他问:“穿不穿？”
凌江低声地笑。
凌江买回来了一张大桌子，足够她用，但是得下床，病床上放不下。
容棾沂眨着眼，丝毫没有惧怕的意思:“你打死我啊，反正我就在医院，死了你就说是我自杀，和你没关系。”
收拾好一切后，凌江抱她过去:“小病号，来吃饭。”
即便这样，她也依旧嘴硬:“得到我的人也得不到我的心。”
她在后头追着喊:“外公外婆，你们回去好好吃饭，凌江哥对我很好。”
容棾沂问:“那你为什么不哄我？”
容棾沂本来是要自己走的，但凌江坚持说她走不了，要抱她。
凌江不是没见过她要赴死时的模样。
他也舍不得。
都是她的杰作。
容棾沂往床上一躺，问他:“能不能喂我？”
只是那个小老头，这几天好像老了不少。
她身上只穿了外衣，内衣什么的都没有，凌江洗了，还没给她换，所以根本不用废太多事。
药膏是凉的，容棾沂身上却格外火热。
把头搭在她肩上，凌江环着她的腰，轻声说:“哄哄我。”
外公终于说话:“你也还小。”
他摆手，转身的时候背上被抓的痕迹全都露了出来:“那我滚了。”
“吃的下吗你？”凌江哼笑，凑到她耳边，悄声说，“昨晚上吃了我不是喊大就是喊撑，这么多你怎么吃的完？”
容棾沂皱眉:“你学变脸的？”
他走之后，外婆她们来过，问凌江人在哪儿，容棾沂解释说他去给她买饭了，所以不在。
容棾沂差点忘了，早前儿确实和他演过生死离别的戏。
“说谎。”凌江挑眉看她，脸上忽然挂起笑意，“湿了。”
哄他什么。
“哦”了一声，俯身小心翼翼给她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