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抖,僵在了原地。
但出乎他意料的是。
他妻主这次居然并未像昨晚那样发火。
而是扯住他的阳具,把他往她怀里一拉。
深恐阳具被扯断的苏暖玉立马顺着她的力道,倒在了她的怀里。
“小骚狗,突然从地上跳起来做什么?”白月妩暧昧的声音响在苏暖玉的耳畔。
见他吓得不敢回答,她也不着急,继续吐气如兰,“怎么不说话,让妻主猜猜看你小脑瓜里有什么坏心思~”
这样暧昧的场景,令刚刚还想着以死逃离这个恶魔,或者说变成恶魔试验品悲惨处境的苏暖玉那颗原本渴望逃离魔掌的心,再次产生了动摇。
但不幸的是,美丽的恶魔突然一脸恍然大悟的破坏气氛道:“噢,猜到了!”
“原来,小骚狗是想趁你主人不注意搞偷袭啊!”
“天呐,居然会有夫侍想偷袭自己妻主?!”
“噢!本小姐也太惨了,居然娶到这种不守男德的正君啊!”
“不行不行,这下必须找陛下与苏家主她们评评理去!”
听了她这番话,苏暖玉简直被吓地魂飞天外。
在帝国,夫侍若是胆敢以下犯上对妻主不敬?那可是天大的罪!
虽然有史以来,鲜少会有夫侍胆敢伤害自己妻主,但凡是犯下如此罪行者,皆在死前受尽无比可怖的刑罚。
且这些都被载入了史册,用于世世代代警示那些妄想反抗女尊治度的男人们。
他若是被妻主给扣上这锅,后果会如何,他实在不敢细想了。
因从小熟背男德,因而被吓得魂不附体的苏暖玉,本能的双膝一软,想要跪地向妻主请罪。
却一时忘记了——他的阳具还被他妻主给捏在手里呢!这件事。
因此,刚一跪,就因阳具被扯,痛得“啊哟!!——”一声惨叫,又跳了起来。
白月妩哈哈大笑。
却始终没有松开捏住可怜小正君阳具的手。
她见他痛到流出泪来,于是便坏心的屈指弹了弹他那两颗大卵子。
这一下,更是将苏暖玉险些给活活痛死。
事实上,他的卵蛋自从昨晚被她打入那种粉色的针剂后,就无时无刻不在作痛。
他感觉里面又硬又胀,像被塞了干辣椒一样难受。
当然不仅是卵子,他的两颗奶头儿也是同感。
经过了一夜后,奶头儿相对而言,不像卵子那么痛了。但却涨大了好几圈,简直像两颗熟透了的红枣一般大小,颜色也更加粉嫩夺目了。
而卵子则如熟透了的李子一样,又红又大,那鲜艳惹眼的颜色,直羞地他想将它们捂起来。
但显然,以他在她面前的身份而言,这种想法只能存在于他的想像之中了。
“上窜下跳做什么,安分些。”白月妩故作严肃的训斥道:“你要是怕了,就乖乖听话,当好妻主的试验动物与小骚狗。”
“你要是不怕,就只管继续不听话,试试!”
“妻主饶命,贱夫知错了!”苏暖玉见她并非坚决要陷害他,她的目的只是让他当“小骚狗”。
连忙趁机讨价还价道:“妻主,贱夫愿意当妻主的小骚狗,求妻主饶命,不要让贱夫当试验动物,呜呜呜。”
“妻主,求求您!贱夫不想变得和院子里那些人一样”
听罢他的话,白月妩先是一愣,随即哈哈大笑了起来。
她虽然是个试验狂人。
但分门别类对待试验对相的道理,她还是懂的。
虽然男人在她眼里,全部只配当试验动物。
就连这只可爱到令她有了一种说不出道不明兴趣的漂亮小狗也不例外。
但,他毕竟是皇帝陛下亲自赐婚的正君。
给她一千个胆子,她也不敢明目张胆的把他带去贱畜岛做那些试验啊。
不过,他既然误会了。
这样更有趣。
她才不会好心对他解释,安抚他的恐惧呢,“呵呵呵,这就要看你的表现了,从今天起,你就是妻主的一条小狗,把你的狗鞭捧起来,妻主要给他拴上狗链!”
“是,妻主。”苏暖玉见妻主言下之意就是——他若肯照她的意愿,当好一条狗。
那么,至少暂时,他没有变成像院中众男人那样的危险了。
虽然他是个处男。
原本脸皮是极薄的。
但经历了她一整晚的折腾后,他已经开始本能地,由身到心地,渐渐适应了她的羞辱了。
或许,并不仅仅是适应。
可能因为她昨晚一直边操他的穴,边说他是骚狗的缘故。
她现在一提骚狗两个字。
他的逼里就会忍不住往外溢骚水儿。
仿佛一听骚狗这词就会本能发情一般。
意识到自己身体的异样变化后,苏暖玉红着脸,紧张地夹紧双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