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即使如此,他还是生生咬紧了牙关,没有发出一声惨叫。
注射完后,白月妩见她的小正君已经被痛得面无血色,薄唇泛白。
先是在他惊恐的目光中,将其中两支残忍地刺入他的两个阴囊中。
并应合着妻主在他穴儿里抽插的节奏,嗯嗯啊啊地淫叫了起来。
她原本以为,她的正君在床上,可以给予她那种白纸被蹂躏的感觉,满足她特殊的欲望。
反而令她有些厌烦。
他连忙强忍着羞耻,像狗一样跪趴撅臀。
“是,妻主!”尽管被膀胱内撑胀与酥痒折腾得快崩溃了,苏暖玉还是没有胆子违背妻主的命令。
原来是他妻主抽出了之前插入其内的那支乳铃。
捏开他的马眼儿,将事先准备好的一根导尿管儿插入了进去。
非但只喜欢处男,且只喜欢处男中最纯情害羞的那一种。
口味自然是相当挑剔的。
苏暖玉感觉他的阴囊内像是正在发生这一场化学反应!
原因并非是他妻主技术不好。
而是因为他妻主的每一下,都精准的捣在他才被灌了春药,撑胀欲裂的膀胱上!
于是,她直接将软管快速捅入他的膀胱里,将一升加了春药的盐水连接在导尿管的末端后。就双手用力搓着输液袋,将这一升的溶液用最快的速度挤入了他的膀胱内。
接着,迅速从他尿道中抽出了管子。
他连忙咬紧牙关,同时努力将双腿张地更大,驯服的任凭妻主插入。
痛得苏暖玉脸都白了。
声音低沉嘶哑的命令苏暖玉道:“小骚狗,转过身去,撅臀趴好!”
见他妻主只顾在他骚穴里狂风暴雨般地抽插,没有理会他。
她俏皮一笑。
伴随着灼热的剧痛,与粉色药剂的注入。
而且它们也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膨胀了起来,越鼓越大,像两颗正在被吹胀中的小气球。
直捅地苏暖玉从喉底发出一声凄厉无比的惨叫。
不一会儿,她手中提着一个小皮箱回到了他的面前。
白月妩目光渐渐暗沉,一股热流涌向下体,令她的肉枪瞬间坚硬如铁!
由于她虽知他是处子,却无半分怜惜之意。
先是二话不说的从里面拿出四支可怕的粉红色针剂。
异物入侵尿道的感受,令苏暖玉险些惨叫出声。
生怕吵闹到妻主,生怕激怒妻主。
实在太贱了!
两粒卵子,左乳头,都像其内有火在烧一般。
间密室走去。
与此同时。
摆好后,为了取悦身后的女人,同时也是为了让她消气。
因此,她这一枪捅地特别的狠!
她仁慈得抽出了他阳具中折磨他尿道已久的那枝玫瑰。
这个举动非但没有成功取悦到白月妩。
她虽然不喜欢男人,并不代表她从不操男人,毕竟生理欲望她还是有的,而男人对她而言就是解决欲望的工具,与马桶并无多大差别。
摆出男侍挨操时最本份的姿势——狗趴式。
虽然实事上,此时他其实并不爽,而是苦不堪言。
当然,为了给这场欢愉助兴。
正当他颤抖着没有血色的小嘴,向她道谢时。
但不幸的是。
在操他之前。
不仅直接捅破了他的处男膜儿。
她还准备了一个礼物。
没想到,他看似纯,实则骚。
见这样娇气的小公子,第一次受调教就这么懂事。
但伴随着粉色的药品打入奶头中,苏暖玉更是痛得全身颤抖。
操过不少男人,见过不少淫穴的她。
并手疾眼快地用一枝棉棒堵住了溶液的所有出口。
但下一秒,他就自己捂住了嘴,并连声向妻主道歉。
他又强忍着处男的羞耻心,主动伸手掰开了他的花穴!
于是她也没了再继续逗他的兴致,直接提起枪就狠狠地瞄准他的贱穴捣了进去。
她既箭在弦上了,自然也丧失了继续折磨他的兴趣。
还将他的膀胱也险些给一起捣烂了!
可惜,正在他已经痛得受不了了的时候,他的妻主又残忍拨出了他的右乳铃,将最后那支针剂注射了进去。
于是大发慈悲的没有再度给他带上乳铃,而是将他从刑架上解下,像抱玩具娃娃一般,打横抱起轻轻放在了床上。
痛得他快要疯了!
苏暖玉感觉左乳一痛。
引得机械手伸出,将床上的淫器抓回到那个黑暗的小屋中,接着她自己也跟了进去
但紧接着,是新的尖针再次扎入之前的伤口内。
先是摁了墙壁上的几个按钮。
他就识趣儿地收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