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已经深了。
秦明躺在床上,辗转反侧。
你睡在自己的卧室,刑石睡在隔壁卧室,空荡荡的大床叫夜晚多了一丝落寞。他伸手打开床头灯,灯光照在他的脸上,并不觉得刺眼,因为他没有一丝睡意。
秦明拿出一本书看起来,但因为思绪烦乱,看了半个多小时,也没翻几页。看不进去,看了下一段忘了上一段讲什么。
秦明觉得自己必须冷静,必须保持住一贯强硬,在这件事上决不能让步。
小孩子,根本不明白事情的后果,总喜欢把事情想得太简单。
他得承认,他只想把这件事对胖胖的影响降低到最小,而不在乎林石溪会怎么样。但从长远来看,对林石溪来说,流一次产,接受一段疼痛的青春回忆,仍然要比当一个未婚爸爸轻松许多。
但想到你那么伤心,他又总是忍不住拷问自己,是不是哪里做得不对,至少是哪里做得不够完美
他不在乎林石溪会不会在青春的记忆中留下难忘的伤痕,但却不免要害怕,这样伤害你的感情,会不会让你对家庭失去信任,或者因为自责、内疚而陷入消沉之中?
秦明回过神来,听到客厅里传来细微的响动。
这么晚了,会是谁?
刑石和胖胖一向睡得沉,沈月要明天才能回来
这房子虽说市价不低,但买下有些年头了,墙壁的隔音效果还不错,门的隔音效果就很普通了。他略微皱了皱眉,放下书本,轻声走到卧室门口,打开门。客厅里没开灯,只有从厨房窗户透过来的月光微微照亮地面。
秦明心里一紧,又很快一松,因为他一眼就看出了黑暗中的那个身影是沈月。
他打开了客厅的灯,就见沈月正轻手轻脚地把装着古筝的琴盒放到沙发上。他穿着旗袍样式的短上衣,衣服泛着珠光白的绸光,背后是一大朵荷花,底下是一条随意的没有任何花式的牛仔裤,长发从肩上滑下,漆黑的发丝和绸缎一样散发着光泽。这样一身衣服,太过独特,穿在其人身上难免叫人觉得另类,或者怪异,但他穿起来,只叫人觉得自然又完美,好像他是从那种古典风的漫画里走出来的。
骤然看到丈夫,秦明的心情难免激动,刚欲开口,就见沈月抬头跟他比了个“嘘”的手势。
秦明知道他是怕吵到刑石和胖胖,所以就住了口。
沈月揽着他进了自己的卧室——本来这间卧室算是他的,晚上秦明和刑石轮流过去陪他睡有时也三个人一起睡。反正他是不会放着好好的老婆不抱,一个人把寂寞成双对的。所以家里留给大人的卧室只有两间,三间就太浪费空间了。
关了门秦明给他解衣服的盘扣,问道:
“晚饭吃了没?”
“吃了,路上还睡了一觉。”
秦明这才问:“你怎么回来了?”
“就快当爷爷了飞也要飞回来。”沈月双手搂过秦明的腰,搭在他挺翘的tun部上。
“刑石跟你说了?”
“先不说这个,”沈月在秦明脸上亲了一口,“帮我把裤子也脱了。”
秦明帮他揭裤腰带,想低下身去帮他裤子褪到脚跟,但沈月的双手伸进了他的睡裤,抓住了他的屁股,让他只能贴着他,没法动。
沈月一边吻他一边直接将手指插进他的xue里,手指和舌头同时灵活又狡黠地挑逗着他上下两张小嘴。
吻完后秦明就硬了。
沈月咬了咬他的唇rou,又松开他的唇,拍了拍他的屁股。
秦明站到门边去,将衣服脱光,将小臂抵在门上,配合沈月的身高,分开腿,俯下身去。
他靠近后腰的tun上纹着黑色的纹身,是“沈月”两个字。
沈月从他的腿间拉下前方的Yinjing,涨圆的睾丸鼓鼓地被挤在两腿间,睾丸红润的皮上钉着一个小铃铛,随着他的抚摸微微颤动,发出微不可闻的声响。
沈月一边从秦明的后颈往下吻,一边玩弄他被掰到腿间的又弹又韧的Yinjing。
秦明将额头抵在门板上,轻轻地喘息着。
等到沈月分开他的油润的翘tun,他熟红的小xue已经淌出了水,沈月从已经解开腰扣的牛仔裤里掏出性器,直接插了进去,在试探地抽送几次后,便凶狠地Cao了起来。
两个人在门边来了一发,又去卧室内的盥洗室内洗了个鸳鸯浴。
沈月和秦明一起上了床,室内的灯已经关了,但两边的床头灯还亮着。秦明坐在床头,沈月躺在他的两腿间,枕在他裆上()。
秦明用手指理他乌亮的长发,给他重新讲了一遍胖胖和林石溪的事。和跟刑石和胖胖讲的不同,这一次他先简单讲了下事情的经过,包括林石溪的家庭背景,然后再发表自己对林石溪的看法。
秦明对林石溪的第一印象不算好,但也不算太坏。没好感是因为,从一开始,就不觉得这个孩子能和胖胖走到一起,又引诱胖胖做了那种事。但雄性会有一个接一个的情人、床伴这种事是稀松平常,胖胖其实已经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