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作为女人的陌上花,在面对这样的结果时,心情如何——男人,还是自己未来丈夫的哥哥(尽管这个未来丈夫的身份她还没有承认),要比自己还知道如何取得男人的欢心。
如果他是靠倚门卖笑,一双朱唇万人尝的小倌,陌上花自然无话可说。
因为那是别人营生的技能,自己怎么可能与他的技术相提并论。
可他是皇子,平时的职位是统帅三军将士,拿着砍刀骑马斩敌杀伐的禁军帅将;撒起娇来都要比女人还要熟练,这大概,真的是生长环境造就的区别吧。
陌上花从未尝过撒娇的甜头,如果靠撒娇让阎北城浑身起鸡皮疙瘩,吓得恨不得当场自刎的架势,那她倒是Jing通。
可要说是让人爱怜得连说话都不敢大声,恨不得捧在手心亲吻的话,她简直比刚出生的婴儿还不如。
阎墨厉从小就Jing通此道,原因就是那些nai娘还有宫女们,自然会喜欢一个长相可爱;会用nai声nai气的声音,说自己今天好漂亮的皇子。
何况每当母亲回来,在见到自己儿子没有疏远自己,反倒是笑面如花的,抱着御厨给他做的糖果或者补药迎来时;因为没能陪伴儿子而心生的内疚,就会化作更为猛烈的宠爱。
三皇子的潜意识里,已经将撒娇和得到关注与爱联系到了一起;在这样的前提条件下,他不断的强化自己的撒娇功力,不知不觉间,便到了现在这样,男女通用,而且对男人似乎效果还更好的境界。
阎北城还在缓和自己的心情。
他本来是镇定自若的想着如何把筹码拨到自己这边,但那是在阎墨厉不像现在如此,媚眼如丝的望着自己时的情况下;他现在仿佛待会自己说的不是正经严肃的计划,而是调戏勾引他的甜言蜜语。
这让阎北城一时间不知如何开口。
深吸一口气,阎北城猛地起身,那剧烈的动作让阎墨厉警惕的收起了撑住自己额头的左手;右臂流畅的甩到了腰间,手指微曲,看似随时都能拔剑应对。
“呵~”
阎北城觉得自己扳回了一局,至少,他让自己被震得不知如何开口,自己就让他吓得几乎要拔剑而出。
阎北城不担心他真的拔出剑来,那也伤不到他;他怎么说也是在暗中保护了陌上花大半路的人,功底不会差到哪去。
如此近距离的仓促应对,在哥哥他对自己这个可以合作的弟弟没有杀心的情况下,别说是夺取自己性命,就是伤,都可能碰不到自己一根毫毛。
更别说他如果拔剑,自己就有了更多可供利用的筹码;换句话说,阎北城恨不得他直接把腰间御赐的,和阎墨厉一同出现就意味着兵权的宝剑抽出,然后惊慌的砍在面前的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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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他面前的阎墨厉只是带着轻佻的笑容,似乎也是对阎北城的反应感到新奇。
这种情况依旧在他控制里的感觉,让阎北城感觉不对劲;果然,还没等阎北城转身做出自己刚刚想做的事,就听见阎墨厉那对于男人来说有些太过酥软的腔调再次响起。
阎北城有调查过,也阎墨厉的威名无论是在军中还是在敌人心里,都是一尊大石;前者对这位将军敬佩非常,后者则是生怕什么时候这尊大石就带着千钧之力砸到自己的头上。
可今天一见,这简直比小倌馆头牌还要诱人犯罪的男人,真的是情报里的那阎墨厉三皇子,禁军统领?!
原本阎墨厉的动作看起来是想抽出腰间的剑,可在双方都知道对方没有敌意,至少不会在现在这种情况出现敌意的时候,阎墨厉的手就伸进了丝带绑的衣襟下,刻意撩人的,掀开些许,露出自己被里衣覆盖的Jing瘦腰肢,抽出了别在剑旁的玉笛。?
阎北城怎么会想到阎墨厉会随身带着笛子,而且,他刚刚刻意露出自己腰身的动作,竟还真的让自己有些将手覆上的冲动,试试那线条优美的腰肢摸起来是怎样的感觉。
他的美已经超出了性别,恐怕就算是南鹤那个对男子没有感觉的女人,也难抵他的诱惑。
“既然弟弟你站起来了,不如我吹笛,你舞剑,算是先放松心情,如何?可别否了哥哥的意哦。”
“为什么是我舞剑?你不怕嗯?”
阎北城身上并没有带剑,倒是暗器带了不少;他自认不算君子,所以不会将玉石和宝剑随身携带,只在会面重要人物时,才会穿戴。
现在,他身上只有匕首和飞刀;杀人绰绰有余,可要是表演?
所以他以威胁的语气,向阎墨厉发问——其实还是要让阎墨厉知难而退,这样,自己就不需要破坏气氛的让人呈上宝剑,破坏两人刚刚好不容易营造出的会谈场景。
虽然刚刚的气氛,似乎也要将谈话处这明明是商谈要事区域的房间,变作布满旖旎气氛的密室。
“弟弟你是没有带剑吧?这可不行。”似乎是要尽自己哥哥的“责任”,阎墨厉解下自己腰间的宝剑,也站了起来,在阎北城莫名其妙的眼神中,郑重的递到了他的手中:“我们这样的人,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