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第一晚后,接下来的两天里秦渊真的没有和江澜做爱。秦渊工作忙,早出晚归,但是只要一有机会就会抱着江澜又亲又咬的。他爱极了江澜的椒ru,小小的两个又白又嫩,ru尖一碰就起反应,敏感得不行。
有一回用完晚饭后,秦渊本是想抱着江澜看会儿财经新闻的,看着看着就忍不住想摸一摸江澜的身子,到后来干脆让江澜面对面坐在自己腿上,扶着他的腰,认认真真地吃起了江澜的小nai头。
嫩粉色的nai头被吸得红透透的,挺在胸前诱人品尝,秦渊又吸又咬,甚至有吃出nai香来的错觉。
江澜不敢反抗,身体又太敏感,只能小声呜咽着,不安地扭着身子。小逼里流出的水全蹭在了秦渊的西装裤子上,深颜色的一片显得尤为yIn乱,好像他多么饥渴似的。
过了今晚零点,江澜就成年了。秦渊这两日也就是亲亲他,玩玩他的小胸,如果真按男人之前所说的,要等他成年的话,那么今晚江澜紧张又害怕。
一来他真的不知道秦渊会对他做些什么,二来他想到男人那根大他好多的Yinjing就心有余悸。
秦渊出门的时候叮嘱了一句“等我回家”,一般都会回来和他一起吃晚饭。但现在已经将近深夜十一点了,秦渊竟然还是不见人影。
江澜等不住了,一个人坐在床上,焦虑之中甚至掺杂了点失望:秦渊是不是把他给忘了?不不不,忘了更好!江澜决定先睡下,睡着了就可以忘记一切烦恼
朦胧之间,江澜好像闻到了一股酒Jing的刺鼻气味。
“唔什么”他睡着了,也不知道是过了多久,总之天还没亮。酒Jing的气味越来越浓,江澜强迫自己睁开双眼看看情况,嘴唇却被人突然堵上,迫不及待地就闯进了齿关。
江澜在这个吻中清醒过来,却又被人亲地好像有点醉了。他知道了酒Jing气味的来源,就是此刻发了疯似的搂着他接吻的男人。
“秦渊、唔你喝多、了”江澜被他吻得说不出完整的话来。他完全没想过秦渊会喝醉酒,不过他好像甚至不知道秦渊这个人是谁,江澜只知道自己目前最大的囚笼和唯一的依靠都是他。
“我好想你”男人口中呢喃着,掀开被子一路沿着江澜的身子亲了下去,衔住ru尖又开始舔舐。
“什么?”
“让你久等了”
“没才没有!”江澜不敢相信自己内心竟然会出现一丝感动,明明这个男人是急着赶回来对他做那种事!
“我会尽量温柔的。”秦渊俯身在江澜唇上落下一吻,然后扶着江澜的腿根轻轻掰开。这句话他不只是对江澜说的,更大程度是在提醒自己。秦渊前二十几年的人生里没有过什么性行为,大多数都是生理需要自己发泄。他不是不懂,只是没有性趣。
想爬他床的男男女女太多了,貌美妩媚到性感火辣,什么类型他没见过,但他就是提不起性趣,传出去一定会被认为是阳痿。秦渊本以为自己的一生就这样了,传宗接代什么的也不曾考虑,直到看见江澜的那一眼——他的身子仿佛有魔力似的,看过一眼就再也移不开了,尝过甜头就再也忘不了了。
这几天他几乎每一分每一秒都想和江澜做爱。每一次看到江澜出现在眼前,他都想抛开一切直接把人给干了。或许是出于同样高涨的保护欲,才让他终于熬过了这两日。
“唔不、那里啊”
江澜白嫩的大腿此刻正被男人架在肩上,秦渊正用嘴含着他青涩的男根,没舔几下江澜就勃起了。见它直直挺立之后,秦渊才往下吃起江澜的嫩逼。
“啊那里、不要嗯”
江澜本能地想合拢双腿,偏又被秦渊强制着无法逃避,只能勉强用手堵住自己的媚叫。男人的舌头正认真地舔着小逼的每一个角落,用舌尖逗弄着Yin蒂,挤进缝隙中摩擦,给予江澜极致的快感。秦渊贪得很,他不仅要江澜和他做爱,还要江澜爱上被他干的滋味,rou体到Jing神都离不开他。
“不、嗯别这样啊”
江澜的yIn水和男人的津ye混在一起,shi成了一片,被男人吸出啧啧水声。秦渊见他尝到甜头了,便迫不及待地用中指探了进去。
“唔!什、什么啊、不要”突然被插入,江澜的快感有上一重,这种奇异又陌生的感觉让他害怕极了,可男人却丝毫没有要放过他的意思。
秦渊用手指浅浅地抽插着,只进了一个骨节。他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执念:江澜的处子身他要留着用Yinjing狠狠贯穿。
见江澜稍稍适应一些,秦渊便扶着自己坚挺的Yinjing,抵上了江澜的小逼。和那个小小的shixue一对比,秦渊的性器简直大到可怕,好像一不小心就能把江澜Cao坏似的。
“不怕,会很舒服的。”
男人的性器就这样撑开没经过扩张的小逼,硬生生将gui头插了就去。
“啊啊疼、不要!嗯啊”
秦渊感受到了江澜那层薄薄的处子膜,宛如一剂猛药,疯狂刺激着他的神经:江澜的身和心都是如此干净纯粹,他的一切都只属于他。
“放轻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