雉羹自打化形起就只愿听命于彭铿一人,惟其命是从,不曾关心过外物。他清高孤傲贯了,自然也从未了解过这些情爱之事。
乍一看这男人的阳物,他眼神都有些发懵,不自觉地想合拢双腿,离他远远的才好。
可体内的灵力还在作乱,引得那xue口翕合个不停,蜜ye潺潺流出,已然是渴望被什么粗大东西塞满的样子。
“别过来……别碰我……呜、主上……”
恐惧感使得嗓子都发紧了,雉羹低哑着声音抗拒,喃喃地呼唤着主人。
顾重行不屑地哼笑一声,一手扶住那修长的大腿,另一手用力撑开xue口,将灼热的硕大阳物抵了上去。
还没等雉羹反应过来,随着男人猛地一挺身,那黑紫色的粗大rou棒就全然捅开了未经人事的小xue。
“——!!”
剧烈的疼痛感从身下蔓延开,他感觉五脏六腑都被这一下捅穿了似的,xue里饱胀的不可思议,一阵阵撕裂的剧痛伴随着控制不住的抽搐。
这美人脸色苍白,身体紧绷到了极点,泪水止不住地顺眼角滚落,看着很是招人疼惜。可即便这样他都不愿叫出声来,贝齿紧紧咬着殷红薄唇,只从鼻腔里溢出一两声痛哼。
手指如同抓住救命稻草一般扯住了铁链,骨节用力到都泛着青白色。
少主大人也没理智顾及那许多,稍稍抽身,却更进一步撕裂了那层薄膜,雉羹疼得抽搐了一下,只看到鲜红的处子血顺着xue口涌出,沿着白嫩的大腿根流下。
这血ye更刺激到了他,伸手掐住了这美人的细腰,将那链子调得更高了些,那rou刃便又闯了进去。
处子xue紧得厉害,xue口被撑得似乎快要裂开,里面也很是青涩,完全不懂怎么迎合男人,只是一拥而上,将那异物用力裹住,想要排出。
可这却更让人舒爽,蠕动的媚rou裹在gui头上,小嘴似的按摩亲吻,顾重行抽了口气,没给身下这可怜处子一点儿缓和的时间,便大开大合地干了起来。
rou刃粗暴地一次次撕裂窄小的花xue,可那疼痛又渐渐被抑制不住的快感压下,细微灵力刺激着内壁的愈合,蚁虫般的噬咬麻痒又升了起来。
每次进去时雉羹都会被cao得抖一下,浑身出了层汗,摸着像是块温玉。
长发披散在身后,随着男人cao弄的动作晃动着,那尾端的粉色似乎也染了这美人一身似的。
过了这些许时间,少主大人也稍稍恢复了些理智,可现在这箭在弦上的情景,也容不得他停下。索性他是个万事不往心上的性格,便得过且过将错就错,又一次挺身cao进了温柔乡。
雉羹紧闭着双眼,似乎不愿意面对这一幕,长睫都被眼泪打shi了,微微抖动着。
唇瓣之前就被男人咬破了,再加上雉羹也是对自己毫不留情,咬唇忍耐时将那伤口撕裂得更大了些,血ye顺着唇角滴下,使这美人染上了些凄美荼艳。
理智逐渐回笼,少主大人不免有些于心不忍,他放慢了速度,俯下身,在那裸露的雪肤上温柔舔弄,沿着胸口颈项啄吻着,手指调情般捻弄两颗艳红ru果。
雉羹终于得了口喘息空间,身下被强硬破开的不适和痛苦减轻了许多,他被玩得轻轻颤抖,胸口向上挺着。
电流般麻痒快感从被舌头经过的地方升起,柔和却又源源不断地刺激,被填满的xue里那大家伙放慢了动作,反而更能清晰地感受到那滚烫和跳动。
雉羹难耐地扭动着身子,小xue不自觉地抽紧迎合,温热yIn水流了一大腿,滴滴答答溅在地上。
他还是忍着不出声,嘴唇都快麻木了,可突然却被温软唇舌覆了上来,将嘴角的血ye细细舔去。
“张嘴,别咬了。”
雉羹愣了一愣,对上了男人略带疼惜愧疚的眼神,心中一下子升起一股没由来的委屈,可他又倔得厉害,只红着眼眶死死瞪着对方,不肯松口。
少主大人敢作敢当,但面对这情景,还是不免无奈地叹口气,温柔诱哄:“抱歉,今日之事情非得已,改天我定会上门赔罪。”
他说着,用将那锁链都粉碎了开来,就这相连的姿势将这倔强的美人搂进了怀里。
雉羹手脚都软了,白净的腕子上被磨出了红痕,无力地搭下。
姿势的变换使得那rou刃又深入了些,他哼鸣一声,哭音十分明显。
整个身子都被搂在男人怀中,与冰冷牢狱截然相反的暖意从对方身上穿来,雉羹自化形起就不曾体验过这种被人全身心宠爱的感觉,恍恍惚惚的竟对这怀抱升起一丝眷恋。
“你若是再不松口,我便把鹄羹叫醒。”
顾重行促狭地逗他,却没打算动真格的,毕竟若是真把鹄羹叫醒,怕是这美人当场就会羞愤欲死。
“别——!呜、呃……”
雉羹都不敢想象那个画面,要是被弟弟看见他正在男人怀里敞着双腿挨cao……
他急匆匆开口,可嗓子都哑得厉害,最后只能发出软绵绵的拒绝。
正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