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学诗,无以言;不学礼,无以立。”如泉水叮咚般空灵的声音传入耳中,底下的春卷和青团等人也跟着念道,朗朗读书声回荡在学堂里。
顾重行倚着雕花窗,静静听着诗礼银杏沉静的声音,待到晨读结束才走进去。
穿着庄重严谨的少年手持书卷,发色和瞳色都是同样的银色,头上的发冠一丝不苟,银杏叶样式的灿金发饰挽起了两侧的鬓发。
“少主,你怎么来了?”见他来了,有些惊讶的问。
也不外乎他惊讶,毕竟顾重行对这些古文典藏、诗词歌赋不感兴趣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顾重行走上前去,笑答道:“我最近听人说今天可是一个传统节日——教师节,所以学生就来拜会诗老师您了。”说着便把手上包装Jing美的礼物递了过去。
还没等诗礼银杏反应过来,底下活泼的青团等人就闹腾着,以“过节要放假”为理由,一溜烟地跑出去了。
少年接过礼物俯身回了个礼,看着底下瞬间空荡的学堂蹙了蹙眉,摇头叹道:“真是朽木不可雕也。”
“他们只是生性爱玩罢了,不如老师打开看看礼物如何?”顾重行为他们解围道。
诗礼银杏点了点头,拆开包装,眼中一下子满是惊喜,他小心翼翼地拿出来细看,里面竟是一整套贡品级别的兔毛宣笔。
他敛了敛脸上的喜意,郑重地道谢:“你的心意,为师收到了,谢谢。”
顾重行掩藏住心底的坏心思,问他:“老师不试试笔吗?”
“也好。”少年想了想,也是有些手痒,便应了下来,正要去研墨,就突然被坏笑着的少主大人用灵力将四肢固定到了讲台上。
被这一下弄得猝不及防,少年的眼神里满是疑惑,但看到自己现在四肢大敞的姿势和男人脸上明显的笑意,立马就涨红了脸明白了他的意图:“你......!放为师下来!”
“老师别慌,我只是想试试这笔。”顾重行动作利索得很,很快就把那身银色长襟扒得干干净净,露出了少年雪白的身子。
诗礼银杏整个人都慌了神,被他这种行为气得不行,斥道:“白日宣yIn,成何体统!快放为师下来!”
顾重行也不像往常一样去碰他,而是从袖子里拿出早就准备好的蒙眼布,把他的眼睛全遮了起来,在脑后打了个结。
无视了少年抗拒的言语,少主在那些名贵的毛笔里挑挑拣拣,拿了根笔尖细软的出来,然后走到被缚住的少年身边,细细介绍道:“这笔可是唐宋时期在宣城制作的珍宝级毛笔,老师不若来感受一下?”
诗礼银杏心道不妙,可他也挣不开顾重行霸道的灵力,只能像砧板上的鱼rou一样,任人宰割了。
“你想做什么...唔、唔唔!...”
嘴里被插入了异物,少年略一感受就明白了是什么东西,他用舌头往外推拒着,可这笔却在他嘴里不停作怪,被顾重行Cao纵着,扫过洁白的贝齿,刷过不断动弹的软舌,然后轻轻扫弄敏感的上颚,把他玩得嘴里酥麻发酸,笔上都蘸满了津ye才罢休。
“咳、咳咳......顾重行,君子隆师而亲友,你这是僭礼之举,快放我下来......”,诗礼银杏有预感这才是刚刚开始,有气无力地做着最后的挣扎。
顾重行才不会此时作罢,他调笑道:“看来老师挺喜欢这笔的,上面都shi了呢......”
诗礼银杏不愿与他争辩,沉默不语,然而被蒙住双眼后,其他的感官便会更为敏感。
下一刻,一个shishi软软的东西便突然点在他胸口,略带凉意的笔尖扫过矗立的红樱,激得他整个人都是一抖,扭动着想要摆脱,没想到这样反而更糟糕,笔尖软毛在他无意识的动作下刷过整个ru晕,又麻又痒的感觉快要将他逼疯了。
“呜......拿开...别玩了、唔嗯......好痒......”
没想到少主这次倒是听话的停了下来,他拿着笔像是作画一般,在少年被玩的泛粉的身体上肆意挥洒,笔刷刷过敏感的腰侧到了平坦的小腹,小巧的肚脐粉粉嫩嫩,他恶意地拿笔打着圈儿扫过周围,又往里戳了戳——
“啊啊!!...别、别戳......呜......我、我要关你禁闭呜......”
少年反应意外的剧烈,他猛然抽搐了一下,呜咽着弓起身子,全身都已经出了一层薄汗,摸起来滑不溜手。
顾重行笑着放过了这里,笔尖接着向下移动,刮到了挺立起来的小jing,少年一声呻yin没忍住就脱口而出。
换了根更细的笔,一手托起玉jing,一手尝试将笔尖往里送去——
“你又要做什么......啊!!!...停、停下!...进不去的、呜......疼......”
少年尖声哭叫着,疼得大腿根直抽,男人手里的玉jing也可怜兮兮地萎靡了下去,看他实在受不住,只好放开毛笔,安慰似的用力套弄了几下,才平息了下来。
最后又拿出了一根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