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将他叫来!”
落雪山庄的主屋里站满了人,几个家仆侍在庄主石屹身侧。另有几位哭得梨花带雨的丫鬟,簇拥着一位仙女儿似的白衣姑娘。那姑娘脸上似有几道泪痕,却还温言细语地安慰几个小丫鬟。
家仆得了石屹的指令,出门寻人。几个小丫鬟嚷嚷着要石屹给个交代。
“那姓赵的蛮不讲理!我们小姐好心给他送粥,他倒好,非但不领情,还烫伤了我们小姐的手!”
石屹面带愧色,起身向那白衣姑娘作了一揖:“柳姑娘,愚弟顽劣,待寻着他,石某必定严惩不贷!”
柳姑娘大方一笑,露出烫红了的左手手背:“不妨事,石庄主切莫往心里去,你瞧,没什么大碍,还请庄主不要怪罪赵公子。说起来也怪我,扰了赵公子的清梦。”
片刻,家仆急急忙忙跑了回来,脸上还带了巴掌印。
那家仆哭丧着脸回石屹:“庄主,公,公子说,说他不来!”
石屹Yin沉着脸,负手而立:“不来?多叫几个人去,抬也给我把他抬过来!”
小丫鬟们一听这话,个个儿雄赳赳,气昂昂的,一副要报仇雪恨的模样,被柳姑娘一瞪,这才安稳下来。
人是坐着四轮车(轮椅)被家仆推过来的。
来人着一袭黑衫,样貌俊美无俦。只是瞧上去脸色苍白,表情淡漠疏离,带着一丝Yin郁的气息,大夏天的让人无端背后发凉。
要说这赵公子也是名门世家之后,当年凭着一副好皮相、顶好的脾气与家世,俘获了多少女子的芳心。只可惜后来为贼人所害,落得个灭门的下场。纵然石屹倾力相救,保住了其性命,却也从此坏了一双腿。
见了赵桂秋,柳姑娘福了福身子,冲人温柔一笑,以表自己的友好。
没想到赵桂秋并不领情,竟嫌恶地瞄了她一眼,然后将视线转到石屹身上去了,声音潺潺如流水:“找我何事?”
石屹一见他这副傲慢无礼的样子就气不打一处来,皱着眉教训他:“你的礼数呢?若不是柳姑娘不计较,我今日定要好好收拾你一番!”
赵桂秋嗤笑一声,目光Yin冷,说出的话却玩味十足:“哟,这便护上了?”
本来石屹还纳闷这祖宗闹哪门子脾气,这下还有哪里不懂的,定是不知又听了哪个碎嘴子仆人的闲言闲语,以为柳姑娘同自己有什么关系了!
“休得胡言!”
“我说的难道不是实话?”赵桂秋冷笑一声,“如此,便要恭喜石庄主好事了?”
石屹既失望又心痛,同时又反省自己,到底是哪里做得还不够,让他这么不信任自己?
自从受伤以后,赵桂秋就像变了个人,从前的温文尔雅不复重见,逐渐变得疑神疑鬼,Yin郁狠毒,甚至胡搅蛮缠,无理取闹。
柳姑娘这儿听了半天,回过味儿来,急得红了一张小脸,连忙摆手:“赵公子误会啦误会啦!”
只见赵桂秋赤红着眼,咬牙切齿地瞪着柳姑娘,恨不能将她生吞了。
石屹想上前推赵桂秋回屋,却被他一把甩开了手。
石屹黑了脸,额角似有几根青筋跳动:“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呵,我又没怎着她,你急个什么劲儿?”
这Yin阳怪气的语调听来实在恼人,石屹上前捞起他,二话不说扛在肩上就走。
赵桂秋下身动弹不了,只得动用上半身的力量,将石屹的脊背砸得“哐哐”作响。
石屹本就不是心慈手软的人,赵桂秋这番闹腾惹得他心烦意乱,抬手就是狠辣的几巴掌全招呼在突出来的两团rou上,喝道:“再闹?!”
两人刚出门几步路,屋里那么多人看着呢,赵公子的脸皮儿何其的薄,当场就挂不住面子了,羞红了脸蛋气得牙都抖了:“你,你!”
石屹才不管他这熊事,快步将人扛回自己屋,扔到榻上,又独自出去了。
赵桂秋勉强撑起上半身,想看看石屹要搞什么猫腻,刚抬起脑袋,就见他提了把戒尺过来。
于是赵桂秋散乱着头发,脸上的表情从愤怒一瞬间变得愕然。他拿尺子总归不会是量尺寸做衣服。
“你作甚?”赵桂秋拧着眉,对他的行径表示十分地不满。
石屹一言不发,脸上的表情堪称可怖。他坐到床边上,将赵桂秋掳到自己怀里,不容置疑地扒了他的靴袜和亵裤。
赵桂秋上半截身子趴在床上下半截光溜溜地搭在床沿上,屁股正好在石屹腿上突出挺翘的弧度来。
下身使不上力,赵桂秋只得紧紧攥着被褥,生怕滚下床去。
其实他大可不必担心这个,因为石屹的大手牢牢把住了他紧窄的腰身,另一只持着戒尺快而狠地抽上了两团软rou。
“啊!你...”赵桂秋实在没想到石屹会打自己,居然还是为了个女人!他痛呼出声,谩骂的话还没说出口,就被一连串的责打给噎了回去。
两团rou在戒尺的接触下,逐渐升温变红,石屹看着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