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眼是白的,雾状的颗粒,傅执山往前走着,像走在弥漫着山岚的密林里。视野慢慢清明,他左右看了两眼,竟然是在老宅的走廊上,他想停下,可他的腿不受控制似的还在往前走,一直走到最里头那张门前。
门是敞着着,南浔站在那张大床上,直勾勾瞧着他。
傅执山感觉自己喉头猛的收紧了,再回过神时,他已经站在南浔面前了。他抬起头来,对上南浔浓黑的一双眸子,像被泉洗过,是他们第一次见面的样子。
十五六岁的少年对这样一个高大Jing壮的成年人是有点虚怯的,就算南浔身怀绝学,但慑于傅执山肃冷凛人的气势,多少还是显得气虚躲闪。他两只眼勉力睁大,薄唇紧紧抿着,有种虚张声势的凶恶,像爪牙还没长全的幼崽,把撒娇当恐吓。
他又想不对啊,十六岁的南浔刚从山上下来,该还是个小光头啊,这会儿怎么留着个干净清秀的小短发呢。
他这么一想,眼前的南浔就变了模样,真成了个小光头。五官还没全长开,秀眉深目的,两墨成瞳,眉心一点红砂,是个秾艳若妖却又傻愣土气的小和尚,无端带着股被妖邪浸透的佛性。
说话也土气,“老、老板,斗是亲七(都是亲戚)”
话一出口,傅执山好险没痿,再一抬眼,眼前的南浔又变了。既骄且傲,站在床上居高临下,满身脾气,“大色鬼,大变态,强jian犯,不要脸!”
是啦,这是梦啊,这是什么都能由他控制的梦啊。
他突然伸出手反扣住南浔的脖子,把他压下来,狠狠吻住了他。南浔的舌头红红软软,被含在嘴里一通吃吸,人都被吻得摇摇摆摆,张牙舞爪的傲气都被吻没了。
傅执山的吻顺下来,亲他脖颈,吻他颈间,撩起他衣服吃他nai头。南浔的内裤被褪下来,半脱不脱,卡在tun下,稚小的Yinjing下藏着幼嫩青涩的一枚xue。Yin瓣都是粉白的,傅执山让他自己掰开,露出里头敏感娇嫩的saorou来,小Yin蒂颤巍巍的硬着,又羞又怯。
傅执山弯下身把脸凑到他胯间,微凉的鼻尖顶着窄细的rou缝,深深闻了闻,又坏心眼地抬眼看他,“你是不是没洗胯,吻着这么sao。”
南浔羞愤地往后退,傅执山的手从后头搂了他一下,脸探进去。火热滑腻的舌面挤开rou缝,舌根贴着Yin蒂往下迂缓而热烈地舔着他,一下一下的发出些“唧咕唧咕”的粘腻水响。
南浔有种溺尿的错觉,这种陌生汹涌的快感让他战栗不止,头发都发麻,身体呈现出一种过度的红晕,一边哆嗦一边岔着腿往傅执山嘴里顶腰。他对快感的反应太诚实了,诚实得连嚣张的嘴都说不出什么恶话来,“哈哼,好舒服,要化了要化了”
傅执山怕他受不住,在充血的Yin户上不舍地啄吻几下,又把他从床上抱下来,流连吻在他耳畔,“要不要?”
流着浊Jing的大gui头饥肠辘辘,挤开两瓣rou唇,用rou筋浮突的柱身在rou缝里紧密地烫着他,间或往上重重挥打。
傅执山掌心贴着他外突的肩胛,唇和呼吸都贴着他净白的rou,闻到他身上的味都是又纯又nai的。南浔抱着傅执山的脖子,那根粗烫的rou鞭每在他泥泞的rouxue上挥打一下,他就要又娇又爽地颤着哼哼,“唔嗯”
真怕一插就顶到了底,小子宫都要撑破去,他真怀疑这么小的南浔吃得下他吗?
想是这么虚伪地想,往里插的时候丝毫不犹豫,他把少年压在床上,南浔腿间已经shi滑一片。gui头在窄嫩的xue口浅浅地试探几下,边吻着他边往里狠狠一挺。
南浔眼眶暴睁,一张脸煞白,整个人都要裂开来,一双笔直的腿紧紧绞在他身上,“流血了流血了,疼!停下。”
傅执山在他下腹揉着,低声安抚,“不疼的,你sao得很,多弄几下就不疼了。”
南浔疼得一动不敢动,僵硬得像一具凉透的尸体,傅执山却觉得是南浔等着自己用性爱来温暖他。他覆到南浔单薄的身上,吻他额头细汗,轻轻地慢慢地变换着角度顶干着他。
年轻的身体本就柔软,南浔又常年练功,腰肢细韧,身条劲瘦有力,疼痛过后,被撞得咿咿呀呀,腿间yIn水溅得淋漓一片。
南浔很快就满脸通红,渐入佳境,前头的Yinjing摇头晃脑的,被Cao得啪啪响。胡乱挺着腰迎傅执山那根长势可怕的roujing,吸着肚皮让它捅进自己肚里。
“好深,呜呜肚子好胀,插满了。”这哪里是十五六岁的南浔,这样在性爱里诚实快活的样子明明是二十多岁的南浔。
这果真是梦啊,他想起南浔的第一次,是被他绑着强暴的。黑瞳燃火,对他满腔的爱与信任全做了火烧,目龇欲裂,恨不得咬死他,“我杀了你,我杀了你!”
傅执山当时要不是发了疯,本该给他这样一次温存难忘的初夜。
他想自己是后悔的,要不是后悔,怎么会做梦都是重新给他开次苞呢?
傅执山把Yinjing抽了出来,带出淋漓的一片水,在南浔
南浔头皮发麻,嘴张得圆圆地吐息,还没爽完,那个浑粗的大鸡巴一下顶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