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熙江觉得自己没有错。
他只是把他想说的话开诚布公地跟程岳说明了而已,他不想欺骗程岳。一想起程岳那shi漉漉又单纯的双眼,黎熙江的心脏是疼了一次又一次。
刚好保姆出来,看到他站在那发愣,问道:“你中午要在这里吃吗?我多买点你喜欢吃的。”
听到“喜欢”这个词,黎熙江不由得生气,有点歇斯底里地喊:“什么‘喜欢’真是烦死了!”
保姆莫名其妙被吓了一跳,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她很疑惑,刚刚黎熙江不是还好好的吗?更年期?躁动症?大姨妈?我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
“你让我一个人待会儿。”黎熙江也觉得跟别人生气没意思,挥挥手赶人走。他马上坐沙发上,拿起桌上的烟盒,打开点了一根,狠狠吸了口。
保姆见状,默默拿上钱包出门买菜了,黎熙江很少生气,她没见过他这个样子。是谁的原因呢?她暗自思忖。
黎熙江一个人抽着烟,心情稍微好了些,即使他现在头脑里还是一团乱麻,与程岳缠绵的梦境和不欢而散的现实不断在脑海中反复播放,他一点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在他房间里的沈知宁盯了半天屏幕也写不出一个字来,他也在想黎熙江的事,也想程岳的事。看到黎熙江的神情他就知道了,程岳在黎熙江心中绝对有足够的分量,如果两个人只是rou体关系,他完全能够接受。但是就是因为这两个人没有做过,所以他内心的妒火是越烧越旺。
手机嗡嗡响着,他只好接起来,反正他现在除了嫉妒,什么也不会。
“沈老师,熙江在吗?”那边的声音带着点轻佻和诱惑的磁性,让沈知宁大脑中闪过了火花。
“雷先生。”沈知宁说,“他今天没有约人,您今天不来吗?”
雷群礼腿还瘸着,不好意思露脸,只不过想黎熙江这个唯一的“情妇”想的发慌,又不好意思打他电话,只能曲线救国一下。“今天还有点事。”雷群礼痛苦地摸了摸自己的下半身,“最近剧本不,熙江没约人,受得了吗?”兄弟啊,我这个样子不好意思让你和你“老婆”们相聚啊。
我就知道你根本不会问我的事,所以不用假惺惺地提个“剧本”出来装作关心我。沈知宁叹了口气,说:“在生气。”
“生气??”雷群礼愣住了,马上严肃起来,“谁惹的?”
雷群礼和黎熙江的干哥哥谌明一样,都是对黎熙江无脑宠,只不过两个人方式不同,谌明的表现很明显,雷群礼则是傲娇,嘴上说不当回事,心里挂念得不行。
“还能是谁啊。”沈知宁说,让雷群礼处理一下程岳,会不会太恶毒了些?不过他现在管不了那么多了。
雷群礼很悲痛:“我这不是有事儿所以不能和他做吗?他就那么生我气?”
沈知宁:“”算了。
“你打电话找他就行了啊,别找我。”沈知宁很心累,这个死傲娇特别难伺候。
雷群礼说:“呵,我才不会理他呢,他只不过是我的情妇而已,腻了随时都可以换一个的。”
沈知宁默默,雷群礼又说:“他现在在干嘛啊?”
我就知道。
沈知宁说:“那我把电话给他,你跟他讲。”,]
雷群礼连忙说:“不行不行不行!我才不给他打电话呢,只有他找我,没有我找他的!”
死傲娇又来了,沈知宁想挂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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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群礼见他这里套不出什么话来,也有点想挂电话的心思,听到手机又响了,说明有个电话打了过来,一看屏幕上显着“大宝贝”的名义,马上乐的羊癫疯似的。“熙江给我打电话了,沈老师再见!”然后马上挂断。
“”要不是以后写剧本还有点用,我真想和你永远不见!
黎熙江也是心烦,程岳的事他没办法,他的身体也没办法,他勃起的性器顶着裤子,饱满的Jing囊急于发泄。在俩医生的督促下,他只能做几天攻了,仔细想想,他快有两个月没做攻了。
一般是和那几个0.5解决一下,现在是跟他们吵架闹别扭,黎熙江拉不下脸去找他们,所以来找雷群礼。
雷群礼定定心情,用冷淡的语气说:“熙江,这么早?”
黎熙江单刀直入:“给几个受给我做。”
雷群礼很委屈,这么久不见,也不说想想我,就算不想想我的鸡鸡,那想想我的人也行呀“你要做攻?”
“医生说我前列腺有点肿,这几天转换一下。”黎熙江说。
雷群礼一下子就硬了,他咽了口唾沫,说:“你喜欢什么样子的?”
黎熙江听到“喜欢”又开始烦躁:“随便,随便!”
“宝宝,我可是很想抱你。”雷群礼难以压抑自己的心情,就连呼吸都重了几分。
换做往常,黎熙江肯定二话不说脱裤子,来一场电话,但现在他是有点听不进去。“送到我家,你睡过的感觉可以的就行。”黎熙江说。
雷群礼脑子里全是和黎熙江的马赛克,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