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他一个人如此狼狈。
周鹏七被紧紧捆缚,他的双手被束缚在身后,一条腿被吊起,绳子穿过天花板上的挂钩,以一种公狗撒尿的姿势被强迫张开了大腿。他的两侧ru头、睾丸和Yinjing上都贴了跳蛋,一只粗大的还带有颗粒的按摩棒正在他后xue内旋转。
他支持身体的那条腿感到疼痛,吊起的腿感到酸麻,或者说他浑身上下没有一个地方能得到放松,但是他的身体泛着红chao、Yinjing不停地往下滴水、脸上是痛苦和欢愉交杂的复杂表情。
“很喜欢嘛。”黎熙江按着给他口交的男人的头,“像一只发情的母狗一样,后面被弄得很舒服吗?”
被口球塞住的嘴说不出话来,只能滴着涎ye,他呼吸粗重,浑身颤抖,喉咙里发出模糊的呻yin,突然身体猛地一颤,居然高chao了。越衡叹为观止,他勾过黎熙江的脖子和他交换了一个吻,说:“宝贝我还是第一次看到除了你之外的人能前高。”
“夸我?”黎熙江看着因前列腺高chao而松软了后xue让按摩棒掉下来的周鹏七,“不堵上会漏风的,给他堵上。”
“拿什么堵?”越衡走过去拿起了地上的按摩棒,上面全都是滑溜溜的ye体,他差点没抓住。
听到有人靠近的声音,周鹏七努力地抬起自己的腰,他那饥渴的后xue已经呈现一种妖艳的红色,他渴望被男人贯穿和侵犯。越衡把手指插了进去,周鹏七发出了幸福的呜咽声,却引来黎熙江的侧目:“越衡,你要做什么?”
“不做什么。”越衡微微一笑,指尖在里面抠挖着,每动一下,周鹏七的腰肢便随之扭动,但越衡一直注视着那个人。
黎熙江冷冷清清的样子让他食欲大振。黎熙江平日做受,但是脸上表情不多,要不是沉迷于交合的荡妇形象,要不就是一副将人玩弄于股掌之间的居高临下。但是做攻的时候往往表情冷淡,时不时眉眼间流露的冷嘲热讽,让越衡欲罢不能。
也许每个男人都是,越衡完全不介意黎熙江对他如何态度恶劣,方才黎熙江的厉声询问,他反而更添了几分性致。
“叫什么名字?”黎熙江抚摸着男人的下巴,像对待温顺的猫咪。
“郁桓。”男人舔着他的手心,求欢的意图非常明显。
床笫之事,黎熙江偏向于主动,无论攻受。为他口交的郁桓此时已经转过身去,趴在地上,而tun部高高翘起,等待着他的莅临。黎熙江戴上安全套,把手中的烟掐灭,握住男人的腰部挺身而入。火热的肠rou马上就把他紧紧裹住,黎熙江注意到了越衡的视线,回望了过去,越衡被他的表情惹得欲火中烧,却不好轻举妄动,只能在周鹏七的tunrou上轻轻摩擦。
“啊嗯”身下的男人轻轻喘息着,倒也能忍受这种异物入体的不适感。其实黎熙江的性器不如雷群礼或越衡的大,中规中矩的15厘米,基本落后于他炮友的平均水平。黎熙江受做得多,他知道哪个地方最舒服,鉴于他并不喜欢做攻,所以他现在对做爱就有些敷衍,抽插起来没有章法,只顾自己舒服。
“那么多人,你不去做?”黎熙江问。
越衡摸了一把周鹏七的屁股,随手拍了拍,然后走到黎熙江面前,抬起他身下那个人的头,迫使他张开嘴,便径直把勃起的rou棒插了进去。二xue,这是黎熙江喜欢做的,但是对于他身下的男人来说,毕竟没有黎熙江那么多年的欢爱经历,甚至还有点被呛到。
“放松点。”黎熙江拍了拍他的屁股,“不用紧张,把身体交给我们。”
郁桓是真的有点受不了,身后的人顶撞得他不得不将口中的性器往喉咙里吞,让他无法控制住自己的呕吐感。“你真的不擅长做攻。”越衡看了都心疼,啧啧地嫌弃着黎熙江。
“怎么?弄疼了?我看是你硬要这么做,让人喘不过气来吧。别把锅甩我身上。”黎熙江俯下身去,亲吻着郁桓的脖颈,手摸到郁桓的下面给他抚慰,缓解他的不适感。
越衡忍不住笑,从郁桓嘴里抽出水淋淋的rou棒,郁桓的眼睛有些失神,但却不自觉地跟着rou棒移动。“他是离不开我呢。”越衡说,“好吃吗?”
“好吃啊!顶到了顶到了”郁桓狠狠一缩,死死夹着黎熙江不给他动,黎熙江是又好气又好笑。
“动不了了?”越衡坏笑着,“知道为什么吗?你一直没插到他舒服的点,难受的多了,到了舒服的地方”
“我爽到就行了,为什么要别人舒服?”黎熙江点了根烟,说出的话相当人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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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衡很无奈,说:“那以后我也这样对你?”
“有用吗?”黎熙江眉毛一挑,越衡心想也是,黎熙江是他遇到过的最能享受的人,而且他要是真的敢这样对黎熙江,他可能先会被雷群礼宰了。
“很久没做攻?”越衡尴尬地扯开话题。黎熙江把烟给了越衡,说:“不然呢?前列腺被搞得肿了,不休息几天怕发炎,很麻烦的。”
越衡美滋滋地接过,和黎熙江来个间接性接吻,心想这人以前也做的很猛,都不见得有这问题,怎么突然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