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炮打得黎熙江爽的翻白眼,当初还嫌弃樊锴和何慎独角色重复,现在他反悔了。樊锴可是啊,要他做什么就做什么,简直不能再好。
葱白的手指玩弄着已经被Yinjing锁重重锁住的性器,gui头上shi漉漉的,整只rou棒胀得通红看上去要爆炸,黎熙江觉得那肯定很疼。他微微俯下身子,舌头轻轻在马眼处一扫,樊锴整个人都战栗起来。
反应不错。黎熙江眯了眯眼,抬起腰离开了樊锴的头部,樊锴有些茫然,直到他感到一个温暖的身子靠上了自己的胸膛。黎熙江趴在他身上,轻轻地吮吻他的喉结,手指慢条斯理地把樊锴的衬衣解开,露出Jing壮的身躯。圆润的指甲从腹肌线上划过,描绘着上面的轮廓,修长的腿部撩拨着坚挺的性器,求欢的意思很是明显。
但是黎熙江不会解开他的领带,樊锴知道自己只是满足他性欲的器物,这种想法让他又兴奋了不少。
“我要让你的狗鸡巴”黎熙江舔着他的脖子,语速很慢,声音很低,听上去让人血脉贲张。
“咔”一声,轻松地解开了Yinjing锁,被禁锢许久的Yinjing上面甚至有浅浅的勒痕,获得自由后马上恬不知耻地往外吐着透明的ye体。
“插进我里面来。”黎熙江握住那根Yinjing,发觉它热的吓人。
樊锴喘着粗气,按捺住在他手里磨蹭的欲望,说:“谢谢主人”
“嘶啦”,安全套包装拆开的声音,黎熙江给他迅速套上,跨坐在男人的胯部,手撑在身后,大张着腿将粗大的Yinjing全根吞入。
双方都餍足地长吁一口气。
黎熙江处在自己最喜欢的骑乘位,很快就进入了状态,虽然字腿大张似乎有些狂放,不过这种姿势让他感觉动得更顺畅。体内的瘙痒在剧烈的抽插中稍稍得到缓解,欲求不满的肠rou紧紧地咬着外来物,前列腺和gui头不断地进行热吻,yIn乱的气息在车内升温,毫无束缚地放肆浪叫。
“啊好棒,狗鸡巴好棒插死我了!”连接处yInye飞溅,黎熙江借助这种顺滑,腰部扭动更加剧烈,“怎么这么爽啊我被狗Cao得好爽,作为人类真是堕落啊”
他把身子往前探了些,手掌改撑在樊锴的胸肌上,调整了下姿势,这个姿势看起来像是他在jianyIn别人一样。
樊锴尽职地饰演他的角色,除了越来越重的呼吸以外没有什么变化,当真和按摩棒毫无两样。其实一进入黎熙江的“温柔乡”的时候,他差点射出来,毕竟视觉被禁锢后,他浑身都变得很敏感,尤其是下体,几乎承受不了任何刺激。
而他坚持住了,甚至想给自己发一朵小红发。
车子有节奏地晃动着,没有人在附近,偶尔的叫声也被隔离得如同蜂鸣。
黎熙江的动作幅度很大,也遵循九浅一深的方法去取悦自己,而且还在插到深处的时候夹得更紧、停留更久,樊锴好几次以为自己要被榨出Jingye来,甚至还有能够射入他深处、灌满他身体的错觉。就在这野蛮而狂放的性爱中,黎熙江的手机响了,他有些恼怒地接了,连是谁都没有看。
“喂?”语气不好。
程岳听出来了,他有点后悔,自己是不是打扰到他了。
确实,在黎熙江爽的不行的时候打扰他是死罪。
见人没说话,黎熙江的语气又差了些:“说话!”
程岳嗫嚅着,结结巴巴地叫了一声:“师兄”
黎熙江一愣,程岳?他的动作停了下来,但急促的呼吸还是不能马上调整,但明显语气好了许多,说:“怎么了?”他的声音甚至还带着浓烈的情欲味,樊锴这会儿想着来个电话好像也很刺激的样子。
“打、打扰到师兄了吗?”程岳听不出来,他局促不安,恨不得马上把电话挂断,跑到黎熙江宿舍负荆请罪。
肯定打扰到了但黎熙江绝对不会生气,反而想到了什么似的,意犹未尽地舔了舔下唇,嘶哑着声音说:“那怎么补偿我?”
程岳委屈巴巴,支吾半天说不出话来,黎熙江想着他的“名器”,建议道:“请我吃‘大香肠’吧。”
樊锴:这还跟我做着就想着别人的“香肠”了?
程岳:香肠?那东西都是防腐剂不健康啊
所以老司机和大白猪的差距就在这。
没等程岳回应,黎熙江就当他答应了,心情也好了不少,就玩弄着樊锴的ru头,一边慢慢地耸动腰部,说:“找我有什么事?”
程岳又结巴了,他握紧了手机,磕磕绊绊地说:“想、想想”
“嗯?”
“没、没事!”程岳慌忙道,“师兄你忙!再见!”
然后手忙脚乱地把电话挂了,途中还差点又没抓稳把手机扔出去。听着手机里的忙音,黎熙江一脸茫然:发生了什么?
这大白猪撩了我一发就走了?
停顿了许久,黎熙江化郁闷为性欲,发狠似的抽插起来,樊锴被这激烈的快感刺激得叫了起来:“啊啊,好快太快了,狗鸡巴被夹的好疼,主人饶命”
饶命?黎熙江被刺激到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