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很奇怪。
陶奉然一觉醒来,天已经大亮,视线还未清晰,却被身下的触感夺取了所有注意力。
圆滑的gui头娇嫩无比,正在被什么shi热粗糙的物体一遍又一遍时而粗重时而柔情地摩擦,尿道口总是有个坚硬的物体挑来拨去。正是男人早上都有的特殊生理反应,这么勾引下来却有些失禁的趋势。
他拉开被子,看到了胯间一颗毛茸茸的脑袋正在上下运作,来自Yinjing的感受告诉他这个人正在为他深喉。
陶奉然把七零八落的记忆拼凑,只记得自己喝了酒,端详了这四周,像是宾馆酒店的客房,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男性麝香,也不掩若有似无的消毒水味道。
明明已经掀开了被子做出提示,这个人却没有丝毫要住口的意思。不过从身体的反应来看,他确定他与这个人昨晚发生过点什么。
陶奉然冷冷的声音带着点情欲的沙哑,语气中带着不堪堕落的味道:“停。”
黎熙江松开口,黏腻的唾ye将他的舌尖与男人的gui头连接,拖出一丝不满的情绪。
陶奉然眼眸一沉,男的?
“要不要做?”黎熙江张开腿跨在他腰上,微微下沉的身子让男人勃起的性器被夹在tun缝,没有阻碍地轻轻厮磨。
陶奉然咽了口唾沫,说:“起来,我要洗漱。”
黎熙江有点愣神。
陶奉然趁他分心,把人轻轻推开,下床的时候踩到了地上打结的安全套,装作毫不知情的样子赤裸着径直走向浴室。真爱干净,黎熙江舔了舔嘴唇,反正他也没打理自己,一大早醒来就被体内叫嚣的欲望所驱动,本来还想趁着人没醒再来一发。
浴室很干净,陶奉然随意地看了一眼,目光凝结在落地镜上的点点白斑上。不禁觉得头痛,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
他用浴室内准备的一次性用具刷牙洗脸,清理干净后,黎熙江也进来,用另一套用具倒腾自己。
“昨晚的事我不记得了。”陶奉然淡然地看着镜中的他。
“哦。”黎熙江并不在意,这种态度让陶奉然心里莫名一堵。
“昨晚发生了什么?”陶奉然知道自己和他做了,毕竟身体做了没做,男人自己是最清楚的。
黎熙江满嘴泡泡,说:“昨晚我们在床上做了两次,一次正面一次后入,我还给你口交。后来你说全是汗要洗澡,然后我们就在浴室里一起洗,洗着洗着你又把我按在那个落地镜上来了一炮,还不想带套的那种。我发现你这人挺恶劣的啊,对着镜子做还要我把腿打开看你插进去的地方,最后还要我对着镜子里的自己射Jing”
陶奉然:“”记忆空白。
黎熙江刷完牙漱了口,看着镜中的自己因为性爱的滋润显得容光焕发,心情特别愉快。
就是屁股上好像贴了什么东西?
男人的身体压在他背后,都没有穿衣服,坦诚相待,肌肤相亲,接触的地方要烧起火来。
“我想不起来。”陶奉然扶着他的腰,Yinjing卡在他的tun缝里,“帮我回忆一下?”
要做就做,哪来这么多借口,不过挺有意思的黎熙江把洗手台上的安全套扬起来:“戴套。”
陶奉然:“我是第一次。”
黎熙江:“这个你昨晚说过了,而且你已经不是处男了。”
陶奉然:“我的意思是我没病。”
黎熙江:“你昨晚也说过了。”
陶奉然噎了一下,说:“我射外边。”
黎熙江:“你昨晚在浴室里也是这么说的。”
陶奉然微微咬牙,转移话题道:“你的腰真细。”
黎熙江:“昨晚”
然后就被美男充满戾气的唇封住了口。
陶奉然心里恼火,昨晚他到底还说了什么,堵得他心烦。
但很快他没工夫多想,接过安全套戴上,把人压在洗手台上就来了一发。
射完Jing腿还在抖,这是他在清醒的情况下第一次做爱,却有种力不从心悲从中来的沧桑。黎熙江点了根烟,坐床上翘着二郎腿笑眯眯地说:“24小时不到就做了四次,已经很不错了。”
陶奉然很想问那你他妈怎么没事,但他的教养却束缚着他不能吐一个脏字,结果整个人憋得更难受了。
黎熙江把衣服穿好,陶奉然却穿不了,因为他的衣服上都是凝结的Jingye。“谁叫你昨晚不脱衣服就跟我做,可能是你觉得你衣着完整我赤身裸体比较有情趣?”黎熙江拿着他的衣服检查,上面的Jing斑其实都是他自己的,却把凶手的帽子往受害者头上戴。
陶奉然郁闷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冷冷地坐在床上,思忖着有谁能给他送一套衣服。黎熙江看他可怜,爬床上拿座机打了个内部电话,让人去买套新衣服上来。
“这不就让人知道我们做了什么了吗?”陶奉然说。
黎熙江奇怪地看着他:“你跟我开房的时候难道不知道我要做什么?”
我喝醉了,陶奉然满脸都写着这四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