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不是昨晚喝酒了?
扶着自己沉重的头,李逸沉痛地这么想着。今天可是攸关未来的重大日子,他竟然喝了个宿醉头痛不止,这怎么能行。话说瞿赦!你的身体不能振作一点吗?电视剧中武林人士都是千杯不醉,这身体是你的,怎么能随了我的酒量呢!
哎哎,真是想也没用。
刚要穿鞋下床,就听到颠鸾倒凤阁里有响声。今日也是花魁一月一次改选的日子,投票选花魁则完全是个烧钱的活,跟前世的粉丝买碟投票一样,恩客们要购买代表几位花魁候选人的灯笼,谁的灯笼挂得越多,谁就是新晋花魁。曦风已经连任了两届了,看来有些厌烦的样子,但是他在恩客中的人气很高,为他一掷千金的也不在少数,看来还会连任。
花魁登阁是最后的重头戏,今天也不接客,曦风本不用这么早起床的啊?
脚步声临近,帘子被掀开,作文雅少年打扮的曦风走入托花阁内。
“我好看吗?”
他转了一圈。这一身在李逸眼中,比他昨天见罗夏那身还好看。
“嗯!你今天怎么这么早起了?”
“来和你道别啊,”曦风恶质地笑着,生怕李逸忘了似的揭他的疮疤:“初夜拍卖在午间就会开始,等会就会有人带你去洗漱,你会穿上至今为止都没穿过的好看衣服,调教师会在你的后xue里抹上润滑的油,再伸入手指进行开拓,一根、两根、三根毕竟有些客人买下后会在大厅里就做起来呢,可不能插都插不进去让客人扫兴,你说是吗?”
李逸瘪了瘪嘴,揉着自己的疼痛的头不说话。
“要求我买下你吗?求我的话我可以考虑哦~直接让麻妈妈在名册上删了名字,你只要继续待在这里就好。”
“只要待在这里就好?”
“嗯!”曦风帮他理了理刚睡醒的乱发,原本发亮的眼睛一下变得黯淡:“等我接完今天的客人,我就回来。”
“不在颠鸾倒凤阁吗?”
“不在。初登阁的新客是在主殿三楼的东凤阁和西凰阁享用花魁的。今年,我也会被展示在东凤阁外吧,按照规矩,我应该要陪客人一整夜,但是今天我只想快点回来见你。”
曦风把头放在李逸的肩上,手自然地抱住李逸的身子。这时的他像一个真正的14岁少年,意识到什么,却又羞于说出口,忍不住去逗弄视线中的人,但又不愿放他离开。
“可是,我和罗夏”
“你和罗夏昨晚去喝酒了,是吗?”
闻到醋坛子打翻的味道,李逸的脖颈间被轻咬了一口,那是极其色情的咬法,一点点的痛但是非常地痒,曦风又用舌头色情又缓慢地在咬痕处打着转,用嘴吸吮着,在李逸的脖子上种下一个个小草莓。
“等等,曦风!我等会就要去!”
“就要去沐浴了是吗?以这个样子?”曦风有些狠厉地说着,手直接伸向了李逸的胯下,没有一点遮掩直捣黄龙,在裤子的内部抓着李逸的rou棒开始摩擦,本来早上就有点抬头的rou棒迅速地坚挺起来,胀到曦风的一只手都快握不住的地步。
“你你在做什么”
把手堵在嘴中,李逸强忍住舒服的呻yin。曦风不愧是花魁,手中的功夫实在是太好了,好像仅被这样摸很快就要去了,脑中的意识已经开始涣散,不知何时曦风已经跪到了地板上,樱桃小口含住了李逸的巨大,在嘴中抽插着。
“不、不行!曦风,你是花魁!”
“所以呢?”曦风抬起头,脸上是戏谑又有些悲哀的笑容,纤长白皙的手指还在李逸的rou棒上不紧不慢地套弄着,不时划过他的马眼:“所以,你该把声音压着点,不然把别人招过来了,我可会说是你强暴我哦!”
这都什么事啊!李逸心里想着。可曦风那又shi又热的小嘴又含住了他的巨大,用舌头不停在gui状沟处游走还吸的啧啧作响,真是让李逸感到全身的热量都涌到了下面,仅仅在他嘴中就感觉到了无与lun比的快乐,什么罗夏,什么周方治,一下都被他抛诸脑后了。
“不行我要、射了!”
曦风又用那shi滑的小舌舔过他的gui头,可手却抓住了他暴涨的根部,把李逸向后一推,顺势压在了他身上。他开始脱自己的裤子,原来那下面什么都没穿,粉红色的rou棒已经高高昂起,后面的小xue泛着水色,看来他来之前就自己扩张过了!
让万千男子魂消魄散的名器此刻就在距李逸的rou棒3厘米都不到的地方,李逸看着那狭小又粉嫩的地方被一点点撑开,从尖端开始感受到快要融化他的炽热感,又shi,又滑,又热,而且紧紧地包裹着他,显出和女人不一样的韧性。那本不该被插入的地方被撑到那么大,纵使是久经沙场的曦风也是深深吐了一口气,趴在李逸的胸前开始用手套弄自己的rou棒,李逸听着他混乱的呼吸,自己的心跳也乱掉了,他侧翻抱紧曦风,让略微滑出的rou棒又深深插入内部,手伸到了曦风的胯下,握着他的手一起套弄着。
“不用不用管我没关系的,我已经习惯啊!习惯被粗暴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