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腔里怪异的味道还未散去,又被塞入两指搅动,傅沧照夹着他的软舌不放,冬青只能发出微弱的呜咽声抗议,他趴在地上,张开嘴吐出舌头,雄性的Jingye溅满他的脸庞和发梢,他不敢反抗,如同被标记过的幼犬一样对着身后的主人伏低。
傅沧照眯起眼睛,打量着眼下这具白嫩的皮rou,上衣卷到一半,露出半截纤细的腰身,晶莹的汗水反射出细碎灯光,他俯下身细嗅,再次闻到了标志性的气味,即便浑身狼狈,像是山间的Jing怪自带体香。
膝盖不容置喙地顶入双腿间,傅沧照在雪白的tunrou上掴了一掌,当即,鲜红的五指便浮了出来,他又爱怜地反复抚摸,掌心下的身躯颤抖一瞬:“屁股翘高点。”
他分开身下人的大腿,先前冬青射出的yInye粘腻地涂满下身,仿佛已经被人玩弄过,xue口泛着水光一张一合,两指稍稍揉了两下就顺利地捅进去,修长的手指刮搔着肠壁,没过一会儿便听到绵长的喘息声,而内壁也分泌出yIn水,让手指的进出越发顺利。
润滑得差不多后,傅沧照扶着自己被舔得shi漉漉的性器,缓慢地塞入,嫣红的小口吞吐着粗硕的rou柱,越撑越大,明明前一天才被人cao了整晚,现在又饥渴地痴痴缠着他的Yinjing,仿佛生来就是个遭人cao弄的yIn物。
时隔多日,再次进入那紧热柔软的地方,傅沧照却不急着享受,整根rou柱都cao进去后,他静静享受了一会儿欲望被紧紧包裹的舒爽。
rou贴rou的感觉如此清晰,冬青失神片刻,心中说不出的慌张,手指紧紧抓着身下的地毯:“你,你没戴套!”
傅沧照听到这话,非但没抽出去,反而进得更深,他前后动着胯骨,cao得更用力,掌心从胸口抚摸到腰身,火热的温度像是要烫进肌肤里,他掐住冬青的腰身,一边捅得他荡出涓涓水声,一边含着他的耳廓:“是啊,让母狗怀孕怎么能戴套呢?”
冬青气得直发抖,他从小到大不管到哪儿都是人群的焦点,又是个会装模作样的人Jing,听到的只有好话,交往的前任在床上也不敢对他说粗话,更别提打他,一个个甜言蜜语求着他,这下不光被人打屁股,还当成母狗侮辱,血ye随着怒气沸腾,一路红到耳根,让他全身都变得粉嫩几分,他打定主意不想配合,闭眼全当傅沧照是个自动按摩棒。
没听到该有的甜腻呻yin声,傅沧照注意到了冬青咬唇不肯叫的反应,一时倒是觉得新鲜,手指掐揉着ru粒,慢悠悠地晃动下身问道:“哟,生气了?”
冬青没回他,心里是真觉得傅沧照是个神经病。
“你和席时安搞在一起,我没生气,你倒是先气起来了?”傅沧照说这话时,语气平平,一点也看不出安慰的感觉。
可听到“没生气”的冬青,不但没安心,反而怒到抓住他胸前流连的手,放进嘴里啃咬。
方才是谁说“伺候我满意了,我也许就不生气了”?
他到底是为什么会躺在这里被傅沧照白白cao一顿?
这咬人的力度比他家狗还轻,傅沧照随他咬了两口就把手收回,身子坐正后,把硬挺的巨物从绵软的xuerou里抽出,他把人翻过身,不要脸地指着嘴:“还生气?那咬这里吧。”
冬青知道分寸,就只是敷衍地亲了口,没敢咬,可是没顺应要求,却让傅沧照的脸色莫名变得冰冷,只是眼神仍旧火热,他折起冬青的大腿,压在腹部,圆润的tun部翘起,性器对准一时无法合拢的rouxue,就着这个姿势凶猛地抽插着,一副生气的模样。
冬青就像是欠调教的野猫,非得粗暴对待才会学乖,他涨红着脸,眼泪汪汪,再也憋不住地呻yin出声,紧热的rouxue分泌出更多的汁水,粗大的rou棒不停地捣进体内的最深处,过快的频率摩擦泛滥出色情的白沫,阵阵快感从尾椎骨不断蔓延,他搂抱着在他身上驰骋的人,指甲无意识地抓划着。
“唔嗯啊”像是小猫咪般,叫喊的尾音上扬。
情欲上头后,他就把什么都抛在了脑后,只知道更加急切地想要被疼爱,想要得到更多的快乐,于是神情动作越发放荡,什么“好哥哥再用力点”“那里还要”“想生好哥哥的孩子”都敢喊出口。
而这正是傅沧照想要看到的,他抹去冬青的泪水,巨物狠狠顶入最深处,听到人抑制不住地惊叫后,安抚地摸着他的头发,柔声哄道。
“好哥哥这就让你怀上。”
这一做就是一个下午,整张地毯都沾满了乱七八糟的ye体。
欲望满足的男人总是好说话的——傅沧照也不例外,他从地上的裤兜里摸出一根烟,夹在指间,他没有带打火机的习惯,在茶几电视柜上瞟了眼也没看到想要的东西,便只是叼在嘴里,说话间烟草卷滚动,没有缭绕的白烟,却更清晰地暴露出美人情事后的艳丽。
“以后你要是想见席时安,得先和我报备。”傅沧照看了眼镜子,后背全是某只不知好歹的猫咪的抓痕,他留着人性命,一是确实cao起来舒服,在没上腻前,死了可惜,二是席时安不知出于哪种心思再三和他见面,这点可以拿来利用,“你和人见面,说什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