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铃声响起的时候,冬青正做着最后的准备。
离约定的时间越近,他的心脏跳跃得越迅速,连带涂抹唇彩的手都不由自主地颤抖,就连高考数学结束收卷的时候都没现在这么紧张。
时间紧急,他拍拍脸集中注意力,又刻意把浴袍的一边从肩膀处拉下,露出圆润的肩膀,水珠从发梢不断滚落,急忙来到玄关,倚靠在门边,深呼吸几次后,打开门锁,轻轻柔柔地一笑。
“你来了。”
傅沧照神色平常地进门,看他跟看根柱子似的,朝着沙发的位置一坐,一点也不见外,自顾自地看起电视来,半句也不提来这儿的目的。
在这尴尬的气氛中,冬青脸上的笑都差点维持不住,往常无往不利的美人出浴头一回碰壁,不过他很快安慰自己,傅沧照也不知道看自己出浴多少回了,有抵抗力很正常。
何况,他不止这一招。
他可是专业人士,论起如何不动声色地勾引人,他能出整整一本词典厚的书来。
“傅总要喝什么吗?”
“水就行了。”
冬青瞟了眼摆在电视边柜上异常显眼的红酒,握紧拳头:等下就让你欲火焚身。
他倒了满满一杯水,走到傅沧照身侧的时候故意被地毯绊倒,杯中的水顺着他抛出的弧度完美落在傅沧照的裤子上,恰好是中心部位。
“对不起,对不起。”
冬青直接用手擦拭,在shi润的布料上来回蹭着男人尚未勃起的性器,感受到手下的器物逐渐胀大,心中暗自得意。
傅沧照一把抓住他的手,冬青娇羞地抬起头:“傅,傅先生,你”
可是迎来的不是想象中情欲高涨的表情,傅沧照一脸嫌弃,他的衣服下摆也被水淋shi:“给我套衣裤。”
“傅先生,你比较大,我的可能穿不下。”冬青不放过任何一个可以性暗示的地方,他脱下浴袍,“我马上去帮您把衣裤洗好烘干,您先穿这件吧。”
看见他几近全裸的模样,傅沧照仍然淡定得很,他慢条斯理地脱下要换洗的衣物交给冬青,与前几天那副莫名其妙压着他口交做爱的样子判若两人。
没关系。冬青背过身咬着牙,还有下一招,他就不信了。
洗衣机放在浴室里,傅沧照干坐了大约十几分钟,他兴致盎然地等待冬青的下个行动,却忽然听见细微的呻yin声,其中还伴随着他的名字,于是好奇地起身走到浴室前。
浴室的门虚掩着,傅沧照从门缝看去,模糊的身影背对着他,一手抱住他的衣物放在鼻下,另一只从身后钻进内裤里,腰身不断上下摇摆,一看就是闻着他的衣服在自慰。
冬青已经听到了门口细微的响动,他开始更加放荡地喘息着,等到门被推开,人走到他的背后时,才装出惊慌的样子,仿若一时不能自己地沉浸在欲望中,刚刚发现来人般:“傅先生,我,我”
傅沧照从上向下俯视着他,就在冬青以为这一次也要失败的时候,他舔了舔唇齿,暗示地开口道:“衣服很好闻吗?本人可就在这里啊。”
成了!
冬青欣喜地抱住傅沧照,仰起头同他激吻,两人跌跌撞撞来到客厅中,傅沧照压着他,滚烫的呼吸交缠,隐藏在眼底深处的欲望蓬勃而出。
眼看着又要在客厅里滚作一团,冬青急忙阻拦,他满脸通红地握住傅沧照的手:“去床上好不好?”
毕竟他当时只在卧室的角落放了隐藏摄像头,想到这一点,他看向傅沧照的眼神中流露出些许急切,恰好被误会成对于接下来性爱的期待。
傅沧照摩挲着他涨红的脸,低沉地在他耳边回答:“好啊。”
※※※
羞涩的双腿被男人用膝盖顶开,他的内裤已经被完全脱下,露出又长又直的白腿,床头的润滑ye尽数滴落在后面难以启齿的部位,冰冰凉凉。
冬青喘出软糯的呻yin声,紧紧搂住帮他扩张的傅沧照,看起来比身上的男人还要急色,自己伸出两只撑开粉嫩的小xue,尽情地诱惑着:“可以了,沧照,沧照,cao我,我想要你。”
粗壮的性器一寸一寸地顶入他的体内,shi润的ye体为这场残忍的入侵提供了便利,傅沧照稍稍挺腰,那包裹着他器物的层层嫩rou便敏感地一收一缩起来。
空出的手揉捏着冬青胸前的软rou,指甲刮搔着挺起的ru粒,结实的腹肌迅速撞击tun部,情动的肠rou分泌出源源不断的yIn水,饥渴地吸吮着摩擦过他敏感点的硕大Yinjing,在空气中传出激烈的粘腻水声。
傅沧照捏住他的腰往自己身下迎合,每往前顶弄一次,冬青就抑制不住地哭泣出声,但在性事上的示弱只会换来更加粗暴的cao弄。
傅沧照亲着他的嘴角,原本红润的软唇又深了一度,绵密的亲吻一路向下,停落在凸起的喉结上,脆弱的喉咙被人咬住,用牙齿细细咬磨,可怜的美人以一种臣服的姿态任由傅沧照把控。
水淋淋的巨物浅浅抽出又深深顶入,无法消弭的欲望占据了两人的大脑,他们亲密地交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