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冬青莫名其妙送到傅沧照家中的时候,他还没有意识到,自己只是跳到了另一个金丝鸟笼中,他惊叹于面前的富丽堂皇,转眼间真起了“男友”的想法。
他心里打着鼓,傅沧照知道他的真面目,而且看起来不在乎的样子,何况几次接触下来,虽说情绪有点反复无常,但他也没真收到伤害啊,似乎成为傅夫人也是不错的选择?
于是,就在当晚,别有用心的冬青洗完澡后,衣衫半解地敲响了主卧的门,看到来人暴露出锻炼良好的上身,他脸颊红红地轻声建议。
“傅先生,我听人家说睡前喝一杯牛nai比较好。”
傅沧照拿着块毛巾擦头,他一眼便发现了冬青的目的,毫无所知的小野猫踏进了为他Jing心准备的捕兽笼中,所做的第一件事竟是讨好主人,他一时不知该说冬青有眼力还是没骨气,不过送上门的外卖岂有不吃之理,于是伸手勾起他的下巴:“那你睡前想不想也喝一杯牛nai?”
冬青自然含羞带怯地应下,更确切的说——是迫不及待。
傅沧照接过手中的牛nai后,倒了半杯在惊愕的冬青胸前,他嗅着室内满腔的nai香味,手指蘸过ru尖上的白色水珠含在嘴中,调笑道:“你的nai水可真好喝。”
想玩产ru?冬青会意地脱去上衣,走到傅沧照面前,惯有的香味同nai味混杂在一起,他抿唇用指尖掐住nai粒,勾引起这里唯一观众的欲望:“还有哦,傅先生不要浪费呀。”
傅沧照坐在床边,把人抱到腿上,他细密地舔吻过沾满牛nai的胸口,两手抓住他的挺翘的tun部亵玩揉捏,而冬青回抱着男人的头,嘴里溢出些诱人的呻yin声来,气氛渐渐变得色情起来。
过了会儿,两人都到了床上,冬青抱了个枕头趴着,他自觉地翘起routun,早在来之前便润滑完毕的rouxue泛着水淋淋的光泽,傅沧照用手指浅浅cao了两下就知道这具美味的rou体已经做好准备,于是他毫不客气地释放出膨胀的凶物,缓慢而粗鲁地淦了进去。
软热的肠rou适应良好,完全包容了入侵的巨物,吐出shi哒哒的ye体,热情地欢迎着它再次光临。
“唔嗯哈”
冬青揉皱了身下的床单,傅沧照咬着他漂亮的脊背,呼吸间喷洒出炙热的温度,皮肤好似燃起了烈火,烫得他无法挣扎,只能承受男人永无尽头的顶弄。
“好棒,沧照,沧照,再用力点”
他肆无忌惮地发出难耐的呻yin,从喉间跳出每一个字音都充满情欲与欢愉,为了诱惑身上的人,他甘愿成为欲望的奴隶,不知羞耻地袒露身体每一寸渴望抚摸与亲吻的地方。
“叫得很大声呢。”傅沧照粗喘了几口气,突然坐起身把他直直抱在怀中,保持着插入的姿势走下床来,停在一面明亮宽大的镜子前,他吐出灼热的呼吸,低沉地笑道:“来玩点更刺激怎么样?”
镜子里的美人如同低贱的娼妇般大敞开双腿,他错愕地睁大了水润的双眼,全身的肌肤因为高涨的性欲变得粉嫩,男人粗壮的器物在他体内来回戳刺,yIn糜的水泽声环绕耳边,而他无力拒绝。
“不,不要呜我不要看”
“被我cao的样子这么好看,为什么不看呢?”
傅沧照把他抱得离镜子更近了些,另外半杯牛nai洒了下去,他的上身贴在冰冷的镜面前,尚未干涸的牛nai擦出了一道道白色的水痕,好似他真的能够分泌出香甜的ru汁,冬青吐出红艳的软舌,他在上下的颠簸中丧失主动权,喘息声愈发急促,傅沧照感受着比之前更紧热的rouxue,他掐住冬青的腰插的更凶猛用力,就在镜子前生生把他cao射,大量的白浊喷溅而出,落在镜中另一个的身上。
“真漂亮啊,不是吗?”
镜中的人yIn乱浪荡,腰腹上是自己的Jing水,腿间无法合拢的rou洞流出一滩浑浊的yInye,他恍惚地点了点头,被人抬起下巴含住舌头缠绵亲吻,他感受到男人的性器再一次插入,很快又被拖进了欲望的旋涡中。
※※※
冬青是在待了半个月后才意识到自己被关了起来。
住进来后的第二天,屋内便到处装上了监控摄像头,别墅外恪尽职守的保镖数量丝毫没有减少,他尝试过出去,却在看到指纹锁后才想起根本没有录进他的信息。
哦,对了,每次他提出要出门,总会被傅沧照巧妙地转移注意,而他蒙蔽在“傅夫人”的光环下,为了讨好主人家也渐渐不提了,而他的手机在那天丢在方云晨的车上后,就再没有买过新的。
现在算一下,他竟然有半个月没走出别墅,除了傅沧照外没和任何人说话接触
他不是没有尝试过反抗,可是无论是撒娇还是生气,傅沧照的解释永远只有一种:“现在还不能让你出去,席时安到处在找你,外面很危险的,何况你于我利益相关,一旦出现意外,后果不是你可以想象的,所以在等一会儿吧。”
这一等,就是半个月,要不是他曾被如此关过,恐怕他还要很久很久才会从这糖衣炮弹的虚假光环中清醒过来。
“傅夫人”的名头虽好,但他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