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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Jing口被恶意堵住,席时安含着他敏感的耳廓,手指撵着插棒慢慢地上下抽动,进到一定的深度后,原本就在打颤的冬青一瞬间抖得更加厉害,脚趾绷直,足背上的青筋鼓起。
“哈时,时安,等等”
前列腺的两侧都得到了抚弄,带来成倍的快乐,尾椎传递来过度的快感,让他无法做出多余的反应,冬青呜咽着完全说不出话,泪水不断涌出,shi透的黑布贴在脸上。
“想拿掉吗?”
“想呜呜”他跟猫崽子一样软绵绵地哭着,急需摆脱这种仿佛要摧毁他意志的快感。
席时安大发慈悲地摘去了他的眼罩:“我帮你拿掉了,你该怎么谢我呢?”
“不是这个,不是唔”他眨了眨眼,睫毛上沾满泪珠,艳红的眼尾配上他不满的神态,更显娇软可欺,堵在Yinjing里的棒子转了个圈,冬青连对着故意曲解他意思的席时安发怒的力气也没,刚挺直的腰板又软了下去。
“想射吗?”席时安的手指按在唇齿间,被冬青含入讨好地舔弄,shi软的舌头灵活地卷着手指,熟练又色情,让人忍不住想象要是把另一个肿胀的东西塞进去,会不会也得到这般舒服的侍弄。
“求你”shi润的眼睛哀求地看着他,一举一动都散发着诱人的情态,冬青感觉到身后有东西在顶着他,他提tun蹭了蹭,心里胜券在握。
席时安却推开他,微微一笑:“不。”
“你你!”
“怎么?还想对我生气?”
“没有”冬青放低姿态,软糯地叫了叫,“你不要生我气才好。”
“嗯,”席时安揉捏着他胸前红肿的nai尖,语气讽刺,“我怎么会对未来的傅夫人生气呢?”
“时安,你信我,我真的是被迫的,那些都不是真的。”席时安没有再动堵在出Jing口的玻璃棒,冬青也不敢擅自拔出,后xue里的跳蛋还在颤动,但还能忍受,可他要是再不快点解释,恐怕马上就会被他玩死在床上
“我真的不知道傅沧照会开发布会,会说这样的话。”这两句话可是真的不能再真了,“如果早知道,我就算拼了一条命也不会让他得逞,先前他曾找人来抓我,说我要是不配合,就,就我不愿意你受到伤害,便不情愿地跟他拍了几张照,我不知道他会用在这种地方,后来他怕事情败露,又把我带走,不让我和外界接触,时安,时安,这几天我一直都在想你,想你什么时候能够带我走。”
“他对我一点都不好,他只想用我来扳倒你,可是我不愿意。”
他惶惶不安地哭泣,无法抬手抹去眼泪,便顶着这张梨花带雨的脸扯出一个笑容:“是我太没用了,时安,对不起,明明想要保护你,却被他利用了,害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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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胸前玩弄的手停了下来,冬青小心侧头去观察席时安的表情,他皱着眉头似乎在思索,看起来并未完全相信他的话。
冬青没有察觉到,他现在的表情同那天书房里被抓包时的如出一辙,也正是那次,让席时安对他痴爱自己这件事深信不疑。
想了会儿,席时安展眉一笑,他低头亲吻冬青的脸颊,一边动作轻缓地抽出马眼棒,一边温柔地说道:“是我的错,我低估了他。”
是我的错,我低估了你。
听到这番话,冬青信以为真,他可怜兮兮地抽了抽鼻子,委屈地撒娇:“时安,我的手好难受”
马眼棒的顶端是稍大的圆珠子,此时珠子已经在最外侧,只差一步便能全部抽出,席时安的动作却停了下来,他用着低哑的声音回道:“马上就会好了”
“唔!”
插棒极为迅速地重新没入,冬青好不容易止住的眼泪再次决堤,席时安亲着他的后颈,一只手稍稍抬起他的tun部,自己则只拉开裤链,粗硕的性器弹出,对准shi润的xue口,连停顿都没有,粗暴地全根插进。
巨物一寸一寸不容置喙地顶入,而跳蛋随着席时安的动作深到不可置信的地步,冬青哭得已经说不出话,他觉得自己仿佛要被开肠破腹,太深了,如果他有子宫,差不多就在那个位置了吧,之后呢?他会不会因为取不出那个东西被送到医院?他会被那些人围观取笑是不是?
冬青被自己的想象吓到,他是如此爱面子的人,绝不能让这种事发生,他奋力抬起身子,又被身后人揽住腰身重重坐下,几次反复,反而让跳蛋进到更深的地方。
席时安享受着因为恐惧而收缩地越发紧致的肠rou,他肆意地在水嫩的后xue里抽插,搅出yIn糜的水声,他狠厉地向上顶弄,每cao进一次,冬青便喘出破碎的呻yin,Yinjing的形状隔着薄薄的肚皮里若隐若现。
“时安,时安,拔拔出来好吗?”酥麻的下半身仿佛不是自己的一般,传来源源不断灭顶的快感,小冬青挺着身子就是无法射出,它委屈地随着两人的动作上下晃荡,而他的主人,全身憋得通红,满脑子只剩下发泄,可他的双手无法挣脱,小可怜似的断断续续地乞求着。
“不可以哦。”席时安边cao边无情地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