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父必有狗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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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怎么了,出什么事儿了。”
我急匆匆地冲回宅子,把手上盘着的串子往迎上来的下人手里一塞,大步朝着中庭走去。
我刚刚在沉柳坊躺着跟那几个男娼吹逼的时候,自小就在我身边伺候着的同子突然跑来报信,叫我紧着点回家。问他发生了什么也不说,只说我七叔出事儿了。
这个吧,说是七叔,其实是我老爹的第七房姨太太。说是姨太太呢,他其实是个男的。因为老爹他就好这一口儿,所以挣得那俩钱啥都没干,全养狗男人了。对外说也不好说,只说是义弟。所以老大到老七七个如花似玉的年轻男老婆,我便从大叔叫到七叔。其中这七叔与我年级差不多,甚至还小我那么几岁。所以他自然也是与我走的最近的,我对他便是格外的关心。
七叔以前是ji坊跑堂的,我老爹每次去都要摸摸这哥们儿的屁股,然后摸摸他的腿根子。七叔这个人也是硬气的很,完全不顾我老爹都五十了还是皇上的老师以及朝中地位大权在握等等,一拳给老头打在床上躺了几个月。
“好久没体会过这种刺激了。”老头躺在床上几个月,意犹未尽。不但下令不许追责,还发起了各种攻势给七叔送这个送那个。又是西域进贡的小刀,又是养肥了的骏马,新衣服也给做了好几身。整个都中都知道堂堂沈监国在追ji馆那个屁股大脾气又差的跑堂的。
直到老头终于使出了杀手锏,给七叔那卧病在床的老爹搞了几个御医几服灵药,终于能下床走路的七叔爹那个感激涕零啊,颤颤巍巍让七叔给扶着来献七叔了。
七叔倒是个实在人,家里条件也确实不好。老爹病还得调养,老母亲给人做针线活儿,腰也不好眼镜也不好,家里还有三个小弟在念书,一个小老妹儿在愁嫁妆。全家都靠他独一个养,他听他爹的话当场就拜了新夫君,没几天就嫁进来了。
“总感觉缺点意思。”老爹跟我一块儿抽烟的时候总是这么讲七叔,然后一边吧嗒吧嗒地抽着烟管,边怀念被打得鼻梁骨被打断了的岁月。
我倒觉得七叔还行。
别的不说,那个屁股是真的大,两只手都握不过来。
总之我一进中庭,就看到我心尖上的宝贝七叔被赤条条地吊在中庭的柳树上,白嫩嫩的身上布满了红色的鞭痕。特别是下腹,像是被针对了一样都打红了。裹在腰上遮羞的一片布摇摇欲坠,下面露出一片暧昧的Yin影。我最喜欢的,每天都要含着的两个已经被弄得红肿了的ru头随着他虚弱的呼吸起伏着,在空气中微微抖动着。
他被吊的很高,两只手被绑的紧紧的,只有我舔过的腋下露在外面,圆圆rourou的脚趾尖勉勉强强能够得到柳树的粗根,整个人基本悬空。
“我的天啊,我的玉儿啊!你这是怎么了啊?”我急急忙忙脱下外衣给他披上,拽起袖子心疼的给他擦了擦额角的冷汗,“他打你了?疼吗?”
“滚开!”七叔一仰头,躲开我的手,“狗东西,莫挨老子!”他完了还用力地呸了我一口。
“哎呦我的小祖宗啊,都这样了,您拿我撒什么气啊。”
“还不是因为你这个狗东西!去死!”七叔猛地一抬膝盖,狠狠地给了我肚子一下。我毫无防备,直接摔倒在了地上。
“哎呦!”我捂住肚子,本来还想在地上多打几个滚装装疼的时候,同子连忙跑过来给我扶了起来。
“少爷您没事儿吧!?”
都伺候多少年了,还这么笨。我撇撇嘴,朝他挥了挥手。
“没事儿没事儿。玉儿踢的,再重也不疼。”
“您嘴上可别再没个把门的了少爷。”同子欲言又止,再欲言再又止,最终才在我耳边小声的说道:“今儿的事儿还不都是因为爷——”
“因为我?”
“那可不,老爷他怀疑七爷他有野男人了”
野男人!?
简直就是胡闹!
自己的儿子也叫野男人?
“哈?我去找老头说说去。”
“别,别去啊我的爷。”同子立刻拽住我,“刚刚老爷在七爷床单下发现了那双您上次找不见了的那只锦袜,正在府里查人呢。您现在去这不就是撞上了吗!”他又同我分析道,“爷您现在送上门去,那不就等于承认了那野男人就是您嘛”
锦袜?
好像是有这么一出。上次晚上摸上七叔的床的时候,的确好像有只袜子凭空失踪了。七叔身体敏感,叫声大,我经常随手找个东西塞住七叔的小嘴,怕他喊出声来。我还以为是那个时候塞嘴了,也没注意。辛勤播了种之后就赤着脚跑回去了。
惊了,想不到这事儿还真的怨我。
感情这一脚还真没踢错。
“还敢问,你这个狗东西!老子当初就不该听信了你那些屁话”就算被打的就差一口气了,小美人还在用力骂我。
“这么吊着也不是办法啊。”我急得像是锅上的蚂蚁。小美人身体一直抖,搞得我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