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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儿个我早上醒来身上觉得神清气爽,但是心间却隐隐约约有些不对付了起来。细细一回想,昨天好像为了玉儿,对程程太过冷淡了些。
程程他——
程程一直是惯着我的。他对我百依百顺,什么事儿都先想着我。而我却又是为了玉儿,又是为了雪舟常常有求于他。我非圣人。若是我的相好的为了别人求我,那我定会震怒,想杀人的心估计都是有的。我却一而再再而三让他伤心难过
我这心里越想越难受,简直坐立不安了起来。又是担心程程与我之起了间隙,又是担心他不再像以前那样宠我爱我,担心他对我心灰意冷。
好想同他说句话呀。
或者,看看他的脸也好
一想到这,我便匆匆穿了衣服洗了脸,连摆在桌子上的早餐都来不及吃,交代了下人一声便悄声摸去程程住的院子里。程程院里有一处佣人进出的小门和花园连接,我瞅着四下无人便侧身溜了进去,插好门,掂着脚往他的卧房里走去。
和我院子里下人忙忙碌碌进进出出的场面不同,程程这院儿倒是门庭紧闭,院子里一个下人都没有。我本就起的比旁人晚一些,照理说现在程程应该连早餐都用过了,要不是读书,要不是管账,怎么可能还睡着呢。难道
我屏住呼吸靠近他卧房的纸窗,果然听到室内传来些许低沉的耳语。再细细一听,其中还夹杂着小声的呻yin。
果然,老爹在呢。
我侧身贴在墙壁上,然后屏住呼吸,轻轻地把窗推开一条不易发觉的小缝,然后眯着眼偷偷往里面瞧去,正巧瞧见程程那一丝不挂的雪白身子。
我心中一惊,赶忙拉上了窗。接着在窗外平复了一下心情才又慢慢地推开窗,从那缝隙里看过去。
程程侧躺在床上,老头儿则从后面抱住他,头埋在他颈窝里又是吻又是小声地说着什么。程程的大腿跟老头的大腿交缠在一起,膝盖来来回回地互相摩擦着,脚趾碰在一起。他的Yinjing直立着,斜斜的抵着床褥,铃铛已经涨得饱满。他的,柔软的后xue则被红黑色的东西缓缓抽插,磨蹭着。程程的脸被干的绯红,闭着眼,嘴巴微张着断断续续地呻yin着。
他的身体雪白,老头儿的身体却像树根一样将他捆绑,缠绕了起来,折磨着,Cao弄着他。屋里回荡着的床底间的对话,以及喘息声,水声,都传到我的耳朵里来了。
“要,要怀孕了,夫君!啊啊,那里不要不要再里面了”他像是痛苦,又像是享受一样咬紧了嘴唇,闭着眼承受着来自我老爹的冲锋。老爹老当益壮,腰上的抽插再快速了许多,搞得他们交合的水声比说话声都大起来了。
我看他咬着牙,紧闭着眼,额头都是汗,被干的连漂亮的ru头都在空气中颤抖。
“呵”
老头含着他的耳朵,不知道在他耳边又说了些什么,弄得程程又连连求饶了起来。
“夫君夫君我知错了,我,知错了呜,求您,求,求您,不要再惩罚程儿了”他撒娇似的求着饶,呜呜咽咽地说道,“程儿的屁股被您Cao得好痛,程儿的前面也要忍不住了马,马上就要射出来了”
“程儿乖,一点儿都不痛的,对吗。被姐夫这么弄,屁股很舒服的,对吧。”他在他耳边呵着气,“你喜不喜欢姐夫这么弄你呀。”
他这么说着,然后把他的那根深深地埋了进去。
“呜,嗯,嗯姐夫”程程扭动着身子想挣扎,却被老爹紧紧地锁在怀里。老爹低下头一口吻住他的唇,把他摁在枕头间。老爹手一撑床边便翻身坐起,直接把程程的大腿拉开就往上推,然后用肩膀扛住他的大腿继续开干。他的东西一开始只是在程程的xue里磨蹭着进出,没多久就变成了大力的抽插。他每一次都用力捅到底,用上半身的力量撞击程程的最里面。
“姐,姐夫”
程程两只手指甲用力地抓着老爹的双臂,嘴紧紧地摇着下唇忍着呻yin。木床被他们撞得吱呀吱呀响,程程的脚趾都被Cao得张了开来,梆硬的Yinjing直拍小腹。
没过多久,程程就被Cao射了。他像是要昏迷了一样瘫在那里任着老爹猛干,不一会儿才被内射在了里面。老爹也已经是满身大汗。
他慢慢地拔出自己的Yinjing,两人的交合处跟着默默地流下来ru白色的ye体来,一滴一滴滴在床褥上。老爹的那里沾满了ye体,却还有些硬着的样子。他便让程程跪趴在他的腿间,让他帮他舔。程程迷迷糊糊地撩了撩耳边垂下来的鬓发,用鼻尖和脸颊蹭了蹭老爹的那里,然后像小nai猫似的不断伸出粉色的舌头舔含了起来。
程程的,撅起来的屁股对着我的方向,ru白色的ye体顺着他的大腿慢慢地流到膝盖窝,又顺着他像凝脂又像白玉的皮肤向下滑了下去。
我看的半天回不过劲儿来,身体僵硬,鸡儿也梆硬。
我虽与程程交好已久,暗生情愫,可身体接触却还只限于亲亲抱抱。只有一次我将他的衣服尽数剥干净,正准备玷污他的时候,刚好远远听见老头儿进院的声音,只得从后窗跳出逃之